&&&&注意么。”
赵氏把佛珠摔在案几上,杏眸微抬,冷着脸道:“最近别人送了我一本《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你闲来无事,就在家抄经文吧。没抄完之前,别来烦我。”
“是。”傅清垂头丧气地抱着儿子出了院子。一出院子,他就换上了兴高采烈的模样。
“小宁朗,你祖父那里有满满一匣桃酥,想不想吃?”他挑眉,粉色的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嘴角。
“想吃!”傅宁朗满眼小星星,一副嘴馋的模样。
“那我让丫鬟姐姐们带你去找祖父,好不好?”傅清循循善诱。
“不好……”傅宁朗摇头,“我要跟爹爹一起去。”
傅清脸色骤变,强挤出一丝微笑:“你祖父天天吃那么多,你要是不去,明儿就没了。”
“好吧……”傅宁朗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丫鬟走了。
傅清大松一口气,笑嘻嘻地奔回自己院子。
“小昭华!”傅清猛地推开门,又顺手摔上门。
谢昭华正趴在案上练字。她身着月白色的广袖留仙裙,乌发高盘,粉面桃腮。一身的雪肌细腻莹白如刚剥壳的荔枝rou。
傅清看得心头火热,从她身后拢住细腰,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喑哑着声道:“我把宁朗支到了祖父那里。”
谢昭华放下紫毫,侧过脸问:“然后呢?”
“郡主nainai,赏我口rou吃吧。”傅清可怜兮兮地盯着她。
“老夫老妻了,哪天没吃rou?”谢昭华顿觉得好笑。
“哪天都没吃爽!都怪傅宁朗那个臭小子。从他生下来后,就知道破坏我们夫妻生活!”他抱怨道。大手伸入女人的衣领,抓着一个软ru捏得不亦乐乎。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托他的福,我也是喝了小昭华三年的nai。”傅清又洋洋得意道。谢昭华生产之后,傅清就以助她通nai为由,天天掀她小衣喝nai。结果傅清喝了三年,而可怜的傅宁朗一口亲娘的nai都没喝上。谢昭华后来实在是忍无可忍,强行断了傅清的nai。
这一断nai之后,傅清的乐趣少了不少,每天就在琢磨如何支开儿子,和妻子独处。
“小昭华,你今天身上的香味很特别。”傅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撩起她的裙摆,手掌探入亵裤。
“我天天熏的都是檀香,你每天都来和我说香味特别。”谢昭华抿嘴而笑,主动地分开腿,趴在案上。
傅清见她乖顺,就直接拉下她的亵裤,掀起裙摆。
月牙白的脚轻踮在地面,两条细白的腿微分,娇嫩的tun部高抬,露出粉嫩的花心。
傅清欲火焚身,赶紧解开自己腰带,释放出胯下的巨物。那狰狞饱满的rou棍在空中弹跳好几下,顶端的菇头红润油亮,直直地往花心顶去。
许是太过心急,顶了好几下都没得章法。
谢昭华偷笑,自己把tunrou掰向两侧。傅清眼睛微红,对准小xue,猛然向前一挺。
两人同时绷起身子,发出悠长的喟叹。温热的花xue紧箍粗长的rou棍,筋暴的棒身狠蹭娇柔的xue壁。
谢昭华扬起头,双手抵在案面。宣纸上的墨迹未干,染了一手的墨汁。
傅清扶住雪tun,一下又一下用力捶捣。
女人的衣领大敞,露出白皙的肩头,如积雪的山脊,美得惊心动魄。
他取下她头顶的玉钗,打散了柔顺的青丝。乌发如瀑,称得肌肤分外莹白。他不禁勾起一缕发丝,贴到唇边。
女人香中带有致命的诱惑,令人放纵,令人沉沦。他腿肌紧绷,逐渐加速,平坦的腰腹重击娇rou。
谢昭华大口喘息。即便是日日被他这么cao弄,那浸入肌骨的酥爽却时时常在。
到了嘴边的呻yin不得不溢出,细瘦的双腿并拢,想要止住花ye的漫涌。
傅清勾唇一笑,按住她的细腰,射出浓稠的白浊。俯下身,双手按在她的手之上,轻声细语:“夹紧点。漏出来一滴,我就再给你补一顿。”
粗硕的rou根缓慢地向外撤。层层叠叠的媚rou不舍地阻挡它的退出。
当rou根抽出花xue,拍到她腿心之时,ru白的Jingye流出小xue,顺着光腿向下而去。
“唉……”傅清遗憾地摇头,“那等会继续吧。”
“休想!”谢昭华正欲生气,身后那根半软的rou棍又捅了进来。
“你干嘛?”谢昭华转头瞪他。
“啊,天有点凉,rou棒有点冷,取个暖。”傅清抱住她,心满意足地亲了亲脸。虽然她爱生气,但是随便哄哄就好了。
五载夫妻,如蜜里调油,没有丝毫的腻味。余生很长,他愿与她白头相守。这世上的人有无数抉择,有人把爱情当跳板,有人用婚姻换权势,而他,竭尽所能,别无他求,唯愿她一生幸福。
“所以阿清为何要送那么多桃酥过来?”坐在湖边钓鱼的晋王不解地问。
“这是世子的拳拳孝心。”小丫鬟道。
“祖父!”远处的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