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石头也就落下了。
听着外面的雨声,躺在柔软暖和的被窝里,这一晚睡得格外的好,早上起来一身轻松,Jing神充沛。
蒋深有早起早跑的习惯,收拾好后就出门跑步去了。
林珞一夜没睡,睁着眼睛数着心跳到天亮,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后,他赶紧从床上起来,趴在窗口上往下看,正好看到蒋深在做热身。
他也睡不下去了,打开衣柜从里拿出一套衣服穿上后就下楼进了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有几个皮蛋还有些白菜,冷冻室里也有点rou。
早餐就吃皮蛋瘦rou粥吧,住在别人家,不能白吃白住,再何况这个人还是父亲的旧识,昨晚救了自己,林珞就想能做点儿好的感谢他。
正熬得满屋飘香,门外传来开锁声。
林珞收拾着厨房走出去,看到一身是汗的蒋深进来后,局促的叫了声:“蒋先生。”
蒋深笑了笑:“不用那么局促,你叫我蒋大哥就好,我比你年长十一岁。”
蒋深越过他的肩头,看了看里边,从厨房里面冒出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做了早饭啊?”
“嗯,熬了点粥,你尝尝。”
蒋深真没想到,市长的儿子居然会下厨做饭,而且还做得这么有滋有味。
他喝了一小口,嘴里充满了rou香味。
“味道不错。”
林珞坐在他对面怔愣地看着他大吃大喝,很快的就喝完了三碗粥。
正准备舀第四碗的时候,蒋深低头看了一眼正偷瞄他的林珞,“你怎么不吃啊。”
林珞将碗里已经冷掉的粥几勺舀完吃掉。
“我吃完了。”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空碗。
蒋深砸吧了两下嘴,“吃这么少,你是兔子啊。”
林珞背脊微微一僵,突然想起陆亦轩和季时谦都爱把他形容成兔子,毕竟他软弱可欺。
想到这些,昏天黑地的悲伤汹涌而来,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他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变强。
蒋深见他不说话,也没兴趣知道,埋头继续喝粥,一边吃一边道:“你经常做饭吗?”
“不是。”
他会做饭是被逼出来的,毕竟给陆亦轩当了几年奴隶,不会做也会做了。
蒋深挑了挑眉没再多问,吃掉锅里最后一碗后,擦了擦嘴,打了一个嗝。
“吃饱了吗?”林珞小心的问。
“勉强吧。”
林珞见已经空了的锅底,忍不住扯了扯了嘴角,“那还要煮点面吗?”
“不用了。”
林珞是个话不多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和蒋深聊天,大概是俩人之间的年龄相差11岁的原因,有代沟,所以没有什么话。
林珞端着碗进厨房洗,蒋深则拿着一份报纸翻看,时不时地瞟一眼在厨房里林珞忙碌的背影。
他忍不住的想,一个男人怎么就甘愿被男人压呢?不怕没面子吗?
林珞忙完后走出厨房,看着坐在沙发上认真翻开报纸的蒋深,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端正的坐在他对面。
“蒋……蒋大哥。”
蒋深继续看着报纸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怎么了?”
“我跳海没死的事,会不会被人发现?”
林珞一问出,蒋深就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了,大抵是怕他的两个前夫找到他。
“放心吧,没人知道。”
监控视频已经被黑,没人知道他被救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
C城毕竟是季时谦和陆亦轩的地盘,呆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
蒋深放下手中的报纸:“等你的新身份下来,大概一周的时间。”一周后,也正是警方松懈的时候,那个时候带走林珞轻而易举。
林珞问道:“蒋大哥,你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吗?”
蒋深回答说:“嗯,你近几年的事我都知道,要说具体点的话,是从你父亲入狱之后。”
林珞心里酸涩,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当年你父亲入狱,我正在出一个紧急任务,没能赶回来,对不起。”
林珞觉得心一下子揪住了,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
那是他命运的转折点,是他悲剧的开端,想起当年父亲入狱,林家一夜落魄,他被迫签下骨髓移植书,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心口处就一股窒息的疼。
林珞僵硬地摇了摇头,“这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原因,要不是我执意嫁给陆亦轩,我父亲也不会入狱。”
“陆亦轩动手让你父亲入狱,和你嫁给他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林珞困惑的眼神,蒋深无奈地笑了笑,笑容夹杂着一丝苦涩。
这孩子,这些年究竟背负了多少,竟然认为他父亲的死是他的原因。
“你父亲当初被判二十年牢刑,原因是因为他贪污受贿,证据是陆亦轩交上去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