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林先生,有事吗?”
林珞问道:“家里怎么没人?”
“林先生,您不知道吗?”她的语气显得有些意外。
林珞狠皱了一下眉头,他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里,虽然有和季时谦在短信联系,但他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月嫂顿了顿,说道:“季先生出去了,然后还给我们放了一周的假,他还让我们不用联系你,我还以为您知道呢。”
林珞眯了眯眼睛,猛然怔住。
他紧抿着发白的唇,胸口像是突然堵住了一口气,闷得难受。
“他……他和你们说了去哪了吗?”
“……没有。”
电话挂断后,林珞又翻到了季时谦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林珞拨了出去。
通话铃声刚响起,就传来冰冷的人工语音。
——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
他没有接电话,林珞又拨了一次,结果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手里的手机“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偌大的屋子感觉有什么东西没有归拢到位,显得空荡荡的,晚上一个人睡觉,林珞翻着手机里的短信,看季时谦有没有给他发什么。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
他想季时谦也许是生气了,因为他去陪安安而不顾他。
外面的夜风呜呜的吹着,没多久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林珞挺怕打雷的,轰隆隆的雷声像是要掀起他的头盖骨。
他掀开被子下床,来到宠物屋后打开门,牵着包子去了客房里睡。
一人一狗睡在床上,外面依旧电闪雷鸣,可林珞的心却安心了不少,他抱着身旁暖烘烘的包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哭了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打shi了枕头。
一种莫名的孤独感袭上他的心头,他怀恋曾经,有安安有秦瑶有季时谦的日子,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陪在他身边的只剩下这条狗。
父亲在的时候经常教导他,要拿的起放得下,可他偏偏就是放不下。
季家祖宅茶室中。
季时谦陪着季老爷子下棋,下了足足三小时,满盘皆输。
季老爷子瞟了他一眼放下棋子,“你最近心态不好。”
季时谦此时一双蓝眸布满了血丝,眼眶下一团乌青,整个人Jing神不振。
季老爷子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一向稳重的季时谦不会如此颓废。
“你和林珞吵架了?”
季时谦没有回话,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xue,将桌上的白子全部捡起。
“你和林珞结婚前,我们爷孙俩下的那盘棋你还记得吗?”
捡棋子的手一怔,不等季时谦回话,季老爷子笑了笑。
“我原以为面对情况你已经做好了准备,看来没有啊,时谦,你还是太年轻了。”
季老爷子淡漠地说着,一双久经风雨的眼睛充满着冷漠。
对于林珞和季时谦的感情他一向不看好,但他也知道他岁数大了阻止不了,倒不如顺了季时谦的意。
等矛盾爆发了,季时谦就明白什么该得什么该舍了,毕竟没有人喜欢面对惨局。
管家这时上楼叫爷孙俩下楼吃饭,季时谦扶着季老爷子起来,沉声道:“爷爷,我不会舍下的。”
季老爷子一听点头笑了笑,只是嘴角牵扯出的笑意不达眼底。
季毅最近也来到了祖宅,这会儿已经坐上了桌,看到季时谦扶着季老爷子下楼后,顿时坐不住了赶紧过去扶着季老爷子另一只手献殷勤。
他现在可得多讨好爷爷,等他立遗嘱的时候,自己才能多拿点遗产。
他现在只希望能多拿点股份坐稳二把手,对继承人的身份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想到这,他一边忍不住的叹气,一边又很不甘心,他看向季时谦他的堂哥,气打不一出来。
想到最近在网上看到的新闻,他忍不住出口讽刺道:“哥,怎么嫂子没跟你一起来?”
见季时谦没搭理他,季毅忍不住嘴欠道:“是因为嫂子Jing神病发作了,还是说他去陪前夫,没时间搭理你了?”
季毅咧嘴一笑:“看来嫂子放不下旧情,跟你结婚了,还带着前夫的儿子。”
季时谦瞪了他一眼,拔高音量:“你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季毅被他瞪得一怂,张了张嘴,却一时无言以对,顿了半饷还是不甘心道:“保不准趁你走的这几天,人家正抱着孩子和前夫诉旧情呢,啧啧,这得多大一顶绿帽啊。”
季毅这番话正好戳到他痛处,季时谦喝了两口酒,血ye翻腾,气得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扔出去,对准季毅的脑门就开砸。
季毅一边躲一边喊疼,嘴里嚷嚷着:“被我说到痛处就开始打人,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季时谦恶狠狠地说:“我还有更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