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有一头乌黑浓厚的齐肩中发,像黑色瀑布一样从头顶正中那个旋倾泻而下,不柔软,不妩媚,但洒脱,而又沉静。天鹅颈一般修长的眉,分明地,弓儿般地,婀娜地弯曲着,渐淡渐浅地隐进发丝中。眼眸透亮而又清明,虽然总是淡淡地看着他,却有说不出来的味儿。鼻梁稍塌,鼻翼稍宽,使得鼻子是整个鹅蛋脸上唯一的败笔。而后下面的嘴唇线条分明,紧抿着,嘴角略往下耷,流露出些许忧虑。
她的生香玉颈,她的凝脂酥胸,她的妖娆腰肢,她的水润秀腿,统统被柔顺地裹在一条墨绿烟纱散花长裙下,性感而又不sao情,让他不禁口齿生津。
想要她。邓西城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身体每块肌rou都在很诚实向自己倾诉,想在这里要了她。
然后林染轻呼了一声,被业已坐在座便器中的他拽着叉开腿,继而跌落在他的大腿上。
想要你,邓西城的眼神深邃将她拥入怀里,想要你,他的唇已经在细细地舔舐着她圆润的耳垂,想要你,他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撩起了她长裙一角,想要你,他的分身直挺挺地抵在她柔软的下腹,想要你,他炽烈的狂乱的思绪就在此时此刻,理不清,道不明。
她本来是个多么洁癖的人呀,她心里想,身体不自然地一直扭动,试图抗拒着他的Cao控。
可他不肯放手,一如两年前那个雨夜,坚定地将她囚禁在偌大的空间里,他的嗓子颤抖而又沉稳着,他说:林染,我想要你,可以吗?
待邓西城把她内裤强迫地脱下来的那刻,她突然觉得,他这样一直凝视着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迟疑跟困惑,却仍坚持着这般羞耻而又yIn靡的姿势,似乎跟两年前的邓西城又重合了,熟悉而又陌生。
何为离经,何为叛道。
林染深深地叹了口气,就随他一次愿吧,就让他满足一次吧,毕竟,平时都是她在索取。想罢,林染将他歪斜的领带扯到腹部,一个,一个,一个地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她听到他如野兽般凌乱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天地间,她看到他粗糙的指腹抚上自己的脖颈,慢慢地研磨着自己的耳后肌肤,她感受到他粗壮的Yinjing已经挤入自己的小xue里面,意图搅乱一池春水。
女上位让紧致小xue最大程度的延申,shi滑软糯的rou壁径直地将他的Yinjing含住,随着他单手托住她的tun部上下起伏而一覆一盖,吞吐出来的Yinjing恰好又撞到她的G点,那一处软肋的瘙痒,如跗骨之虫般,爬在她的喉头,细细咀嚼着她拼死咽下的一阵阵呻yin。
邓西城咬着下唇,强压着耻骨处星星点点似燎原的酸麻感,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她,温柔如水的她,缠绵悱恻的她,迷离朦胧的她,在梦里一次次映现,然后一次次消散。
他有时候觉得这会是一场白日肖想。
秋雨夜打琵琶叶,倏忽来,润之使人动心。一曲喉奏弦音,婉转柔媚。侬之姿态,迷醉了眼,几多情绵,几多思念,几多甜蜜,如一股甘泉涌沾。闭上双目,犹似独抱情水,沉溺,静享,任温润雨丝漫漶人心。这是他第一次拥有了她,一个女人,一个令他看不透自己的女人。
他又想,若是那场夜雨倏忽去也好,睁眼,只是春花一梦。
然,他现在却仍沉溺于她rou体与灵魂之间,周周复月月,月月复年年,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邓西城不敢再想,她在他身上摆动自己的腰肢,Yinjing紧紧密密地在她那滑腻chaoshi的体内左右冲撞,yIn水愈来愈多地黏附在他的根部跟Yin囊,拉扯着他那几处的毛发,shi漉漉的,不肯放开。
他狠狠地冲进来,低头轻咬住林染的肩膀,用牙齿打磨着她圆滑白皙的肩头,留下了红白的齿痕,他喘着气道:林染……我想要你……想要你……
体内的热浪不由分说地重重叠叠,她的小xue快速抽搐着吸吮着邓西城的Yinjing,她的舌头被邓西城的舌绞成一团,她的尖叫被留在邓西城的口中,她呜咽着高chao了,一阵热流喷在邓西城的gui头上,激得两人不禁一抖。
邓西城便射了。
在距离地表8千米的高空上。
第-5夜
Z市到清迈,直线距离2600公里,飞机航程4小时40分钟。
林染花了一小时在座位上等待他,再花了半小时在卫生间里跟他厮磨,然后花了一小时看着回座的他从眉皱到舒卷,接着花了两小时听着他清淡的呼吸声,最后花了10分钟安抚恐机症发作的他。
简直,完美。
林染捏捏发胀的太阳xue,白了一眼一下飞机就顿时Jing神抖擞的邓姓男子,如果这个始作俑者下手轻点,没有把她那件纱裙内衬黏上粘粘糊糊的分泌物,这趟航行就更完美了。
挨批的邓姓男子不在乎地撇撇嘴,男人么,半小时的长短,勉勉强强达标吧,挨骂就挨骂,总不能凑合着蒙混过关。他拎着装了两个人衣物的拉杆箱,牵着她的手往行李箱转盘那头走,随口问了一句:不知道机场有没有sim卡卖?
林染也就随口应了一句:在出口的地方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