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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说:“简总,真男人啊,都不怕痛吗?”
简柯说:“小伤,没事,池信,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池信给简柯缠上创口贴,说:“字面意思。我想了一下,且不提你的过夜费太高了我没法一直支付的问题,就以咱们先前的关系来说,也不适合再上床了,我不擅长处理复杂的关系,在我们之间变得更复杂之前,果断停止才是最好的选择。”
简柯冷哼,说:“池信,你在骗鬼呢,就你那被我调-教得重欲的身子,你憋得住?不找我你想找谁?找何以川?你可别忘了那家伙有未婚妻,你想跟一个豪门大小姐抢男人吗?”
池信说:“简总,哪有你有说的那么夸张,我又不是什么发-情期的动物非得跟人上床才行。再说了,这部电影的拍摄太消耗Jing力,等拍摄完了我再思考这方面的问题吧,也许会寻觅一个稳定炮-友。”
炮-友两个字触碰到了简柯的神经,他一下就炸了。
简柯说:“你要到外面找什么炮-友?!池信,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外面那些人脏得要死,万一遇上个有病的我看你怎么办?而且你一个当艺人的,去找炮-友你也不怕风险太高!”
池信摊手,说:“那我就继续跟我的右手作伴总行了吧。”
简柯说:“我可以当你的右手。”
池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忙一连说三次:“不了不了不了。”
池信干脆利落的拒绝让简柯恼火,他拽着池信就拖到废弃工厂后边儿,这里偏得很,剧组里的人都没谁来过。
池信不用问就知道简柯想干嘛,他推拒着简柯,说:“简总,我说了我不想跟你做。”
简柯说:“没要跟你做,我说了,我给你当右手。”
简柯半跪在池信身前,池信颇是受惊地往后退,后背抵到了墙。
池信说:“简总,你别闹……”
简柯不言不语,往前凑了凑,用牙齿咬住池信的裤子拉链,吓得池信出了一身的汗。
简柯这是要给他那个!
池信是真惊着了,他跟了简柯一年多,他帮简柯那个的次数数不胜数,但简柯从来没有帮他那个过。
怎么说呢,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帮另一个男人那个,似乎总有点儿臣服的意思在里边儿。
池信会那么做是对金钱臣服,为了讨金主欢心,简柯却完全没必要帮他这么做。
池信来不及多想,简柯已经动作了,他就更不敢动了。
简柯显然是第一次帮人这么做,极其不熟练,好几次弄痛了池信,让他有一种自己要断掉了的恐惧感。好在简柯自我学习能力挺强,没几下就掌握了要领,伺候得池信不自觉地软了身子,并因太有感觉了而下意识地拉扯简柯的头发。
完事儿后池信贴着墙往下倒,简柯卡着人的腰把人给稳住。
简柯没说话,嘴里还包着东西,池信太清楚那是什么了。
池信脸色通红,说:“简总,你快吐了。”
简柯非但没吐,喉结上下一滚动,把东西给吞了。
简柯评价说:“腥。”
池信说:“你的也很腥!”
简柯说:“瞧,我是不是比你的右手好使?”
池信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前脚才说了不会再跟简柯上-床,后脚就……虽然他们没有真正上-床,但这种行为也并没有纯情多少,这可太打脸了!
完蛋,池信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身体真的无法抗拒简柯。
池信拿起手机解锁,简柯眼疾手快地把手机夺过来。
简柯说:“不准给我转账了,我都说饭钱抵了过夜费!何况咱们还没过夜呢!”
池信先前被简柯绕了进去,这会儿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说:“不对啊,饭前不就是你出的吗?你自己出钱抵消自己的过夜费?这是个什么道理?”
简柯咬咬牙,大喊道:“我愿意让你白上怎么了!”
池信被简柯这振聋发聩的一喊给吵得耳朵都嗡嗡嗡地响,他捂住耳朵,说:“简总,这么羞耻的事你能不能小点儿声!”
简柯说:“我-干嘛要小声?我又不觉得丢人。”
池信说:“我觉得丢人啊……”
简柯不乐意了,说:“我是让你上我耶,你有什么好丢人的。”
“不是……”池信一脑门黑线地说,“简总,我就是受,天生的……我不太想含泪做攻。”
简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么有歧义,说:“……不不不,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上是一个动词,不,形容词……我……”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这番对话幼稚又傻气。
池信的手机响了,简柯看了眼来电显示,吕玉然导演。
简柯把手机给池信,吕玉然说:“小池啊,爆破这边准备好了,你人在哪儿?要准备试爆了。”
池信说:“好,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