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突破顶点。可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生气,无论池信是否如同他所想的那么喜欢他,池信始终只是他的一个情人而已,他没有道理为了情人大动干戈。
金主因为小情儿而动气,这是掉价。
可池信和其他情人是不同的。
池信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能轻易让他沉溺在这段看似超越包养的关系之中。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简柯莫名的有点无奈。
一根烟抽完,简柯对池信说:“醒醒,到家了。”
池信迷迷糊糊地在副驾驶座上挪了挪,带着鼻音说:“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简柯说:“睡什么睡?你想在车里睡吗?一会儿全身都麻了,起来!”
池信说:“不要。”
简柯说:“池信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你别仗着我宠你你就能够为所欲为了!”
简柯说着解开了池信的安全带,要把人给拉起来,可池信很不配合,总往椅背上倒,简柯气得伸手去掐池信的脸,却惊觉对方的皮肤滚烫不已。
简柯摸了摸池信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你发烧了。”
池信说:“嗯。”
简柯说:“你这身子太弱了,吹个风感冒又发烧,平时让你去健身房你也不去,现在病了知道厉害了吧!”
池信发烧烧得迷糊,只觉简柯碎碎念得扰人得很,嘟囔着说:“师父,你别念了。”
简柯:“……”
简柯下车,绕到副驾驶那一边去,一打开车门,靠在车窗上的池信就跟没骨头似的往下栽,简柯眼疾手快地把人给抱住。
池信早就习惯了简柯的怀抱,自然而然地一伸手,就环住了简柯的脖子。
池信说:“简总,我走不动了。”
简柯微眯了下眼,语气不太好地说:“池信,你这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做的一堆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要我伺候你?”
池信说:“可是是你害我感冒的。”
简柯说:“你在车上说不是我的错。”
池信说:“是我的错,但这和你害我感冒并不冲突。”
简柯:“……”
感冒发烧的池信颇是胡搅蛮缠,简柯又不能把池信给丢地上去,只好认命地把人打横抱起,再一脚踹上车门。
池信偎在简柯怀中,脸颊因发烧而变得红扑扑,人也不大有Jing神,安安静静的,像是很依赖简柯的样子。
你要是真的这么依赖我就好了,简柯默默地说,可惜你就是装相的。
到家后简柯把池信放到床上,从医药箱里找出了退烧药,让池信把药给吃了。
吃完药后池信愈发昏昏沉沉,盖上被子就想睡觉,简柯说:“你还没洗澡。”
池信说:“不洗了吧。”
简柯说:“不行,脏。”
池信说:“那简总帮我洗。”
简柯说:“你想得美!”
池信说:“那我不洗了,简总你要是嫌弃我,就去睡客房嘛。”
简柯:“……”
睡客房那是不可能睡的,哪儿有金主到了小情儿家里睡客房的道理?于是简柯去打了热水,把毛巾打shi拧干后,给池信擦脸擦身。
简柯一件一件地脱掉池信的衣服,力道适中地为池信擦拭着赤-裸的肌-肤,池信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哼得简柯也跟着热了。
简柯在池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乱叫什么?你是发烧还是发-sao?”
池信趴在床上,半边脸都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他用一双染上水汽的漂亮眼睛看着简柯,慢吞吞地说:“都发。”
简柯说:“呵,怎么?你想把你的感冒传染给我?”
池信说:“是啊,我要是能把感冒传染给你那我就迅速好啦,简总身体这么好,感冒病毒还没挨着你肯定就死翘翘了。”
简柯说:“你这拍的什么马屁。”
池信说:“我没有拍马屁,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感冒了做点运动发一身汗也会好得快很多呢。对了,我听说发烧的人那里会很烫,做的时候会比平常更爽,简总不想试试吗?”
简柯说:“试个屁!”
池信抓着简柯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简柯的指尖,说:“简总,我忘记了你的生日,你惩罚我好不好?”
简柯喉结上下滚动,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还能忍得住,恐怕就得上医院去检查身体了。
简柯不再多言,俯下身,堵住了池信那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他就亲自证实了池信的说辞,发烧的人果然是很烫的,哪儿哪儿都烫,烫得他舍不得结束这场欢-愉。
简柯本就心里有气,还被池信这般勾-引,当即把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欲-望,换着花样儿地把池信干了个爽。
池信被-干得哭哭啼啼,本就生着病,脸色通红,这么一哭,连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