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最是好吃,他为何不吃。
卓无肃:“我不喜甜,你吃。”
小宝顿了顿,弱弱道:“可……这是酸甜味的……”
卓无肃:“……”
“哈哈哈哈哈哈……”淇澳笑得不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小宝肩膀,在他看来之时,夸奖道,“干得漂亮!”
卓无肃不贪嘴,日常吃食在食堂解决,偶尔与他偷偷摸摸打山鸡来烤,再偶尔吃些灵果磕些灵药,哪曾吃过糖葫芦。怕是看着那一层糖浆,便以为那东西甜的腻人罢。
“小卓,你真的不尝一尝?”
“不。”卓无肃果断拒绝,即便那是酸甜,那也是带了甜。
淇澳不依不饶,心底那闹卓无肃的火焰愈烧愈烈,他终是忍不住拿了糖葫芦送到他嘴边,“吃嘛吃嘛,好吃的。”
卓无肃避开,淇澳随之跟上。
顾义笑容满面,不知从哪拿出一把折扇,唰的打开,在胸前摇着,仿若一翩翩公子哥。
“淇澳,别逗他了。”
林惊看着几人玩笑,面上也带上笑意,年轻人啊。
转角便是首阳府,林惊带着人走过去,却不想见到首阳府外候着一身着深蓝宫衣,手拿白色佛尘的公公。
公公在烈日下已等待许久,额角浸出热汗顺着清秀面庞滑落,却仍恭敬的站在首阳府外,不敢有丝毫懈怠。
见林惊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位年轻人,他热情地迎了上去,“林真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待走近,看清林惊身后几人面容,特别是卓无肃容貌后,他怔愣片刻,尖细着嗓子道:“太子,您终于回来了!王上王后可找了您两月了!”
说着,他便跪下给卓无肃磕头行礼:“奴才恭迎太子!奴才礼数不周,还望太子恕罪。”
卓无肃皱眉:“我不是太子。”
公公抬起头,大着胆子打量卓无肃,打量后,他更确定自己不会认错人,“奴才照顾您几年,对您再熟悉不过,怎会认错?”
淇澳:“他从小于首阳长大,真不是太子。”
林惊亦道:“此乃卓无肃,于十五年前入了首阳,是我首阳太上长老的弟子。刘公公许是认错了。”
刘公公站起身,疑惑仍盘旋在心头,卓无肃……这名字怎的如此熟悉……暂且将此事压下,刘公公说了今日前来所要讲之事:“传王上口谕,首阳仙人前来,本王已备下晚宴,还望几位赏些薄面,于今晚时前来一会。”
林惊看向卓无肃,待他做决定。
卓无肃道:“我们定会准时前往。”
刘公公在宫中生存多年,已是人Jing,自是没放过林惊的小动作。他含笑应下,“您四位一路赶来,想必辛苦难忍,奴才便不打扰您们歇息,先回宫与王上传话。”
说罢,他便行礼退下,由侍卫扶着上了红棕马,策马离开。
目送他离开,几人入了首阳府。卓无肃看向林惊,询问道:“太子失踪了?”
林惊:“是,两月前无缘无故失踪,梁王愁白了头,梁王后日日以泪洗面,日日派人寻找,至今仍无果。”
卓无肃若有所思,“可是Jing怪抓了他?”
林惊:“不是,无任何人为,亦或是Jing怪所为的痕迹,倒像是他自己离开一般。但太子宫中宫女却说,太子失踪那日,早早便歇息睡下,睡前还吩咐了让她们明早准备八宝粥,不似会自己离开,定是被歹人绑走。”
淇澳挠挠头,奇怪道:“太子自己离开,她们罪不至死。但太子在她们眼下被绑走,她们护驾不力,可是死罪,她们怎的争相认这罪名?”
顾义亦觉奇怪,“是啊,她们……不怕死?”
林惊摇摇头:“我们只是驻守在此,不管皇家之事,未多加打探,此事梁王、梁王后瞒的又紧,是以……我也不知。”
此等异像,梁王梁王后定是最先知晓的人,他们想瞒着,林惊也不会耗费Jing力却探究他们到底为何会瞒着。
只是,林惊目光再次落在与太子卓无渡可谓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卓无肃脸上,“你容貌与太子一模一样,您可知?”
“知道。”卓无肃道,他离开时已然记事,知道他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林惊:“那您、您是梁王的儿子?”
“是,怎么?”
卓无肃漫不经心看向他,转移了话题,“我们在何处歇息?”
“啊?往这边走。”林惊从惊讶中回过神,带着几人往后院走去,替他们安排了房间,轮到小宝时,他犯了难,这么小个孩子总不可能自己一个人一间屋子吧?
淇澳道:“他与我一同住。”
林惊道:“如此甚好。”
与他话音同时传出的,还有另一句话:“我不同意。”
那是淇澳熟悉的声音,是他师父,是属于卫风的声音。
淇澳眼睛一亮,嘴角扬起,“师父,你来啦?”
他话音才落下,眼前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