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像是方倩倩?你有种在这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跟那女人没有任何关系?”
江淼额头青筋绷起,冷冷斜她一眼,说:“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无辜的人?”金世美嗤道:“是你把她拉进这场混战里的,当她成为婚姻破裂导火索的时候,好像就不太无辜了吧?”
江淼的态度无疑证明了金母的说法,也间接的验证了这个大瓜的真实性,吃瓜群众们小小的发出了一声赞叹,掉进江父江母的耳朵里,简直比炸雷还要响亮。
江母这时候真是恨透了金世柔娘俩那张嘴,也恨自己当初眼瞎,怎么就觉得金世柔懦弱金母贪财好拿捏,给江淼选了这么个妻子。
她正这么想着,就见金母走过去了,假模假样的帮她盖了盖被子,然后说:“亲家,闹成这样了再拖下去也没意思,叫两个孩子好聚好散吧,我这个嘴也没个把门的,不定就说出什么话来了呢,你们这种人要脸,我可不要……”
这就是实打实的威胁了。
江母听她这么一说,险些把一口牙给咬碎,江淼更忍不住,直接把她推到了一边:“我警告你,别欺人太甚!”
金母被推了个趔趄,也跟着恼火起来:“我欺人太甚?我还给你留了面子呢!你那点破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
金母扯开嗓子就要嚷嚷,吃瓜群众们配合的竖起了耳朵,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母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从牙缝里出来一个:“离!”
金母志得意满的停了口,笑呵呵的说:“亲家,你大点声说,我刚刚没听见!”
江母怒瞪她一眼,再看向自己儿子时,却无力起来:“江淼啊,还是离了吧。”
当初那个念头,大概是她太过异想天开了。
江淼对金世柔这个妻子没什么深情厚谊,对于金家这群人更是极尽厌恶,现在亲妈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多少留恋之情,点点头,向燕琅说:“那就定下来,明天去办手续。”
燕琅语气轻快:“好的呢!”
江淼:“……”
莫名有点不爽是怎么回事!
金家人得胜而归,下楼的时候金母还觉得挺遗憾:“江家人也忒没种了,这么简单就松了口,我都没怎么发挥实力呢,手里边几张王牌都没打出去。”
燕琅跟金世美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出了几分笑意。
这晚燕琅就在金家睡了,第二天上午她没课,打电话给级部主任请了个假,专门去办离婚手续。
时间都是早就约定好了的,结果她等了十分钟江淼都没出现,燕琅打电话过去,对方根本就不接。
行啊,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吧,金女士刚好还觉得自己没发挥好呢!
事实上昨晚金家人走了之后,江父越想越气不过:“肯定是那个金世柔找好了下家,所以才急着要离婚,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什么东西啊!”
江母也是满心怨气:“不离了,咱们不离了,就这么拖着,看她怎么求咱们!”
江父说:“那人家要是到医院来堵你呢?你还不认账?”
江母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就跟儿子商量说:“反正我们现在都没大碍了,直接出院还不行吗?我们住的小区也封闭,跟保安说一声,金家人想进都进不去。”
江父也想着要给金家人一点颜色看看,不然这群人也忒嚣张了,所以江母一提议,他就点头答应了。
江淼顶着护士们异样的眼光去办了出院手续,想着今晚就把父母接到家里去。
主治医生劝着说:“虽然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但最好还是再住院观察一下,否则要是出了意外,我们担不起责任……”
江父江母迫不及待的想叫金家人尝尝苦果,想到明天金世柔站在民政局前枯等的样子就身心舒畅,再想到她气势汹汹来问罪却扑了个空,心里就更爽了,签署完责任书之后,就幸灾乐祸的跟儿子一起出院了。
燕琅就打电话把这事儿跟金父金母说了:“看样子是想拖着咱们,等江淼的公司破产,叫咱们家跟他一起还债呢!”
金母在家里气得跳脚:“你说江家这几个人怎么这么恶毒呢!自己捞不着好,就要咱们一起下泥滩?!我日他姥姥!”
金父也恼火异常:“明明就是他们骗婚在前,怎么还有脸算计咱们?答应了的事又反悔,恶不恶心啊!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妈的,”金母化身暴躁girl,冷笑道:“你敢做初一,老娘就敢做十五,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刚开始相亲的时候,金母就把江家的情况给摸清楚了,连江母这些年剪过多少次头发都门儿清,还知道那两口子都在大学里当过老师,现在虽然退休了,可每个月领的退休金还不低呢。
金母直接省略了去医院问罪和到江家打探消息这两个步骤,花四十块钱在楼下扯了个横幅,自己拿着去江父江母上过班的大学门口去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