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游戏不思进取,一边埋怨爸妈不够开明太过古板,这叫又当又立。”
“你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说我又当又立!这不是说婊/子的话吗?!”
晚上回到宿舍,薛泽涛跟米延抱怨,气哼哼的说:“我以为她跟那些老古板不一样,没想到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米延躺在床铺上,说:“我觉得物理老师说得对。”
“哇!”泽涛震惊的说:“米延你变了,你不再是我的狗子了!”
米延一针见血的反问说:“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在预习明天的物理课呢?”
住他上铺的男生笑嘻嘻道:“这叫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薛泽涛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说:“老子是物理课代表,怎么样也得以身作则吧?”
然后就是难懂的话,什么“我爱学习”,什么“学习使我快乐”之类的话,惹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宿舍里充斥着快活的气息。
周考的成绩被统计出来贴在了班里的公布栏上,燕琅上课的时候过去看了一眼,就见排名第一上赫然是米延的名字,跟自己处在倒数前列的课代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忍不住跟系统说:“真看不出来,这还是个小天才呢!”
系统说:“是的呢。”
当天下午燕琅就被级部主任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边还站着个熟人,正是前不久刚刚被她感慨说是小天才的米延。
级部主任说:“小金啊,过一阵省里有物理竞赛,学校这边有两个名额,米延是其中之一,你当初不也参加过这种竞赛吗,而且还是米延的任课老师,我就想着叫你多辅导辅导他……”
燕琅说:“好的。”
级部主任满意的点点头,又跟米延说:“你们金老师当年可是理科状元,物理竞赛拿的奖多了去了,有机会被她辅导是你的福气。”
米延隐约听人说过新来的物理老师是个学霸,而且还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却没想到她会这么霸,下意识看她一眼,这才说:“知道了,谢谢老师。”
物理竞赛要准备的其实就那么点东西,刷题、讲解,以及一颗聪明的脑袋。
米延脑袋挺聪明的,要不然也不会作为学校唯二选中的人去参加物理竞赛,只是这人不知道是怎么了,身上总带着一股厌世气息,不爱说话,不爱表现自己,上课来了兴致就听,不然就把校服往头上一盖,躺下开始睡大觉。
燕琅在级部主任那儿答应要辅导这个学生,米延也说要多向金老师请教,但事实上他们俩谁也没主动去找对方,日子跟之前过得一点区别都没有。
燕琅想的是你要参加物理竞赛是你自己的事儿,要是有心学习就来找我,反正我平时就在办公室里边,不愁找不到。
不过看米延平日里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真叫人每天固定打卡到办公室里去找自己,兴许人家还觉得是种折磨呢。
至于米延自己,他还真就在等着物理老师叫自己过去,哪知道等了又等,最后人家一句话都没说。
带出来的学生在竞赛上拿奖,老师也能跟着沾光,奖金跟补贴是小事,重要的是资历上会有浓墨重彩的一笔,将来拿出去也好看。
米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这个年轻的物理老师了。
燕琅已经适应了学校里的生活,工作也步入正轨,金父金母专心备孕等着生儿子,暂时没时间作妖,江家那边却出事了。
原世界里江母的身体就不怎么好,亏得是金世柔提早发现不对把人送进医院才没闹大,现在燕琅不去给她下毒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大的善心去帮忙。
这天午后下起了小雨,江母去搬自己放在外边的两盆花,脚下打滑没踩稳,猛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就没能再爬起来。
江父发现之后吓了一跳,壮着胆子试了试鼻息,发现人还活着,赶忙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江母住了院,情况还挺严重的,江父唯恐会出事,就给江淼打了电话,叫他赶紧回来,完事之后又联系儿媳妇金世柔,叫她来陪床伺候。
“爸,你怎么这么自私?”
燕琅听他说完之后眉毛就皱起来了:“我现在的工作多重要啊,怎么能为了家里的一点小事而放弃?学生们就是我的孩子,你见过哪个母亲会抛弃自己的孩子?”
“……”江父:“????”
燕琅冷笑着补了一刀:“爸,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江父怒道:“你是儿媳妇,是晚辈,现在你婆婆住了院,要你过来陪床伺候,这反倒是罪过了?”
“我没有这么说啊,您为什么要把我想的这么坏?妈住院了是事实,我工作重要走不开身也是事实啊。”
燕琅说:“爸,你还是找找江淼吧,兴许他有时间呢,再说您又不是瘫痪截肢不能自理,帮着照顾一下我妈也行啊。”
江父简直要被她这张嘴给气死:“江淼已经订了机票,今晚就能回来,你什么时候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