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要是我再细心一点,她就不会出事了!”
“摧残个人身体健康,肢解信徒家庭,最后危害社会、危害公众,邪教成员虽然跟普通人共同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但究其根本,他们却是社会的毒瘤,对于人类事业的进步毫无益处,反倒只有阻挡和妨碍作用……”
最后,主持人正色总结道:“这次的事情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邪教对个人、集体、社会的危害性也应当引起广泛关注,对于凌阳团伙所犯下的罪行,相信法律会给予他们应有的惩处!”
节目就此结束,燕琅跟工作人员们打声招呼,道了几句辛苦,就离开录播室,准备回家了,孟绿歌今年正好十八,已经考了驾照,开车出门也方便。
孟江跟彭丹慈所在的那个家已经破碎,她是彻底回不去了,但好在孟绿歌有钱,自己名下有房子,这会儿直接过去就行了。
燕琅进了小区,把车停下之后坐电梯上楼,到了家门一看,就见外边站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女人,妆容Jing致,衣着大方,很Jing明强干的样子。
那是孟绿歌的经纪人姚逸云,她是圈内的金牌经纪人,也是彭丹慈的大学同学,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她才愿意带孟绿歌。
现在孟绿歌跟彭丹慈一刀两断再不往来了,再跟姚逸云联系也别扭,故而燕琅干脆就发了个消息过去,说是过一段时间就会解约,姚逸云一直没回复,她以为是默许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在自家家门口遇见了。
孟绿歌跟姚逸云相处的时间挺长,关系也挺好的,现在见了燕琅也没冷脸沉默,笑着叫了声“姚姨”,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姚逸云叹一口气,说:“进去说吧。”
燕琅开了门,两人一起进去,她倒了两杯水,姚逸云端在手里,却没有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你是太累了,没想到……”
孟绿歌在凌阳家被吓到之后就遇上了几次意外,再加上绯闻的事情,干脆就暂停了工作回家休整,这事儿太过诡异,她谁都没敢说,没想到在家呆了没几天,就遇上孟江和彭丹慈婚变的事儿,直接被赶出去了。
现在姚逸云问,燕琅也没隐瞒,淡淡一笑,说:“我那时候吓坏了,哪里还想得到那么多。”
姚逸云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变化,心里边忍不住又叹口气:“你家里出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妈妈她心里苦,这才进了死胡同,你别怪她。”
彭丹慈苦吗?
的确是苦。
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在娘家的时候被父母捧在手心爱如明珠,因为爱情嫁给一个穷小子,不知吃了多少苦,到最后却知道这一切只是一场骗局,她失去了青春和爱情,也失去了将近二十年的婚姻,甚至因此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力。
刚结婚的时候彭丹慈要打拼事业,快三十岁的时候想要孩子却未能如愿,现在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即便知道自己具有生育能力,也不可能再去冒险生一个孩子了。
彭丹慈是真的苦,但孟绿歌也很无辜啊。
既然领养了她,那就要尽到父母的责任,怎么能因为孟江的错误而惩罚她,将她赶出家门呢?
她也只是个刚成年的姑娘,在外边受了委屈想回家养伤,结果因为养父出轨被养母迁怒,在暴雨天被赶出了家门,她不可怜吗?
燕琅可以理解彭丹慈内心的痛苦和愤怒,但她拿孟江没办法,就把怒火倾泻到无辜的孟绿歌身上,这不能不说是冷酷无情。
她喝一口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或许是吧。”
姚逸云见她这神情,就知道这孩子心里是埋怨彭丹慈的,一边是闺中密友,一边是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苦笑一声,说:“你跟你妈妈之间的事情我不参与,咱们以后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好吗?”
“我都离开那儿了,再叫妈妈也不合适——当然,您要是愿意的话,咱们还是照之前那样相处,”燕琅顿了顿,又说:“我也不瞒着您,等手头的这部电视剧拍完,再把之前接的综艺节目录完,我就打算退出娱乐圈了。”
姚逸云着实吃了一惊:“为什么?绿歌,你的天分这么出众,完全可以走的更远啊!”
“我有点累了,想给自己放个长假,”燕琅微微一笑,神情柔和起来:“我想去读书,想去参加高考,想像平凡人一样去大学走一走,看一看。”
姚逸云听得微怔,旋即又笑了:“也好。”
她温和的拍了拍燕琅的手,对此表示理解:“去歇一歇吧,给自己充充电,多开拓一下视野没坏处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姚逸云也没久留,劝慰着说了几句话,就起身离开。
下楼去开了车,她打电话给彭丹慈:“最近怎么样?”
彭丹慈刚刚才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她对于律师提出的孟氏集团离婚之后的分割比例不太满意,声音都带着疲惫:“还好吧,怎么了?”
姚逸云关切道:“声音怎么不太对,是不是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