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可以颠倒黑白。”
“如果怎么也不能讨好对方,还要在对方没有题材可写的时候遭到暗算,那还是别相处的好。”我想,这话是在说什么,是在暗示什么,她应该听得懂。
“呵。”她的轻笑变了点味道,听起来毫不介意是不可能了。
而我实在不想再跟她纠缠,摇了摇被我们这火药味十足的对话给熏晕的徐睫:
“对戏吧,否则一会儿通不过,浪费大家的时间。”
我们的合作比以往要好,徐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情在场,激发了她所有的潜能,也或许是已被两位导演用怒火□□成型了,虽然僵硬依旧,但没有NG太多,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不过成情够厚颜无耻的,刚刚说看一场。这都第三场了,还都没有走。我不知道她在等什么,难道她打算看到剧组拍摄完这一天的戏?这故意的吧,故意留在这里让我们提心吊胆,让我们无法好好拍戏?还是说,她很有信心今天能够等到李怡然的出场……
第三场完毕后。
“下一场准备。”井茗这么说。
我翻了翻剧本,很危险啊,说不定今天还真得李怡然上场了,我走过去:“井副导,大事不妙,我预习的剧本就到此为止。”
井茗看了一眼还在的成情:“她还没有走,我们本身拍摄的时间也很紧,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拍下去。”
“有麻烦吗?李怡然叫我过来问问你们,她的戏到底还拍不拍了。”本该在休息室等待的江以蓝也过来了,啊,对了,她现在是江祺,我可不能在成情面前叫错,那人实在是太敏锐也太聪明。
“恩,她的戏不拍了”井茗凑到江以蓝耳边,全说了“李怡然的眼睛昨天哭肿了,估计还要几个小时才能消肿,成情似乎发觉了她的不对劲,还没走。”
“强制清场怎么样?就说我们接下来要拍很重要的戏。”江以蓝听完后,朝我们提议。
“你也知道,得罪不起。并且她还保证自己签了保密条款不会说出去。”
江以蓝放低声音:“我的意思是加一场激情戏,本来这种戏的原则就是人越少越好,更不可能让外人在场。”
井茗看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你的意思是随便加一场吗?找两个群众演员随便演一演?就说是替身?”
我警惕地看了一眼成情的位置,发觉被她骗过去的徐睫正拿着什么跟她讨论,那纸明显是简略的剧情大纲:
“不可以,她已经忽悠到徐睫给她看了剧情大纲,乱加的话,会被识破目的,说不定就直接认为李怡然墨镜后真有大故事可以挖掘,会直接去李怡然那里。替身也不行,如果她和我一样做了功课,那就知道焦导的电影根本不用裸替的……”
我一边说,一边心想成情真是让人棘手,将她作为我一直噩梦的象征还真没错。
“恩……李怡然的两场已经搞定,只剩一场……”井茗突然看向我。
“看我干嘛?我剧本上没有啊。”我心脏开始狂跳。
“……那一场在我的剧本上。”蓝蓝的话让我的心跳骤停。
在你的剧本上是什么意思?你要和谁拍?我记得李怡然没有说她有这戏,男人们的戏也早就结束了,现在都是女人的戏,难道是你一个人的戏……难道……
一把火直接冲到了头顶,我说:“我以为焦导就是一般高清重口味,结果太让我失望了!她要你演自O,这是人演的吗?你是吃了什么咸shi的东西,我不准!”
这么私密的地方拿到荧幕上,再一想我们□□人内心的猥琐,《凤凰》这戏谁爱拍谁拍,江以蓝不能拍!
“你不准?”井茗看我,“自O是什么……夏天,你能解释一下你的大脑回路吗。”
“噗。”蓝蓝一下子笑了。
“笑什么啊,我在给你争取隐私权,江、江祺,你不要随随便便就被艺术哄骗了!”
我心火烧得那个旺盛,再过三十秒就可以把整间摄影棚化为灰烬。
“泥菩萨啊,你先别Cao心别人。”井茗说。
我凌乱xN:“不是吧,难道焦导那罪恶的触手连我都不放过,我也有一场?她、她、她、你、你、你、你们这两只黑泥章鱼,我不干了,我要回家!江祺,你也别干了,跟我一起走!你百年的基业与名声不能毁于一旦。”
而被我拽着手的那位姐妹,却笑着伸手推了我脑袋一下:“别着急,听我们说。”
井茗一副无语的表情:“这脑洞我该如何评价……被这样的怀疑,我和焦导难道是色情影视业的导演吗,怎么可能……”
“嗯?”你们的意思应该是我理解错了?
井茗一边忍笑一边说:“是正常的床戏。你剧本上没有是因为你那剧本打印的时候纸张不足,焦导又急着给你,所以比她们少了1/6左右,一直说补给你,但是忙着忙着就忘了,至于床戏,你和江祺演,你们本子上的内容一样,我现在告诉你就可以,就几个字。”
“就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