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了大姑娘的眼神,弄得心里毛躁躁的,也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勃然的回了句;“还想说我是你的种不成”
“哈哈哈”
陆永平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没笑过气去。
此时此刻,我真的把自己弄得尴尬难容,刚才偷偷的跟着母亲走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的来找陆永平,我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气急败坏的我,勐的站起身。
“外甥喔,那话可别给你妈知道,不然她得撕了我的嘴”
陆永平拉住我的袖子说。
“我又不傻”
其实我刚才就说了很没脑子,很傻的话,有种把自己脑袋往别人枪口上塞的感觉。
“其实啊,这人谁都靠不上,你要是觉得我和你妈的事,让你委屈了,那你就好好努力,姨父是说真的,别看我一天没个正经的,可姨父经历的事多,在这些亲戚小辈里,姨父最看好你,够j8学性,敢恨,你别信书本上一心向善的屁话,我们平头老百姓,不在心里憋口气,那这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就完了,姨父也不指望你啥,以后有出息,好好对你妈,别一天到晚的犯倔,要不是你见你爸时哭,她能来求我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以前不说吧,那是姨父有别的心思,现在你妈也是你那啥了,小狗都还护奶头呢,姨父再惹你妈,你非得杀了我,姨父现在也不要你消气,你就在心里恨着姨父,等哪天出人头地了,见的世面比姨父大了,你就能面白了”
陆永平窸窸窣窣的说了一堆,这满赋哲理的东西,我真不知道如何做答。
起风了,树林里黄绿相间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有那么几声雏鸟不安的叫声穿来,让这空旷的原野,有了生的气息。
我手里的烟燃尽,烟靶的余火,不甘的炙热着我的指腹,而我的后脑勺,却是冷飕飕的。
“和你妈再做一次没?”
刚才还高谈阔论,向我阐述人生哲理的陆永平,又恢复成了他本来的面目,在我心里还没抬高的印象,一下就彻底的瘫进了烂泥里。
和母亲的事,是我这一生最感羞耻的秘密,可我又不停的想和母亲白皙如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陆永平挤眉弄眼的问我,好是龌龊难看,那几根让我如芒在背的鼻毛,更是让我愤火勐燃;“滚”
陆永平被见我失态的样子多了,也没把我豪不客气的话,放在心上,啧啧的滋了几嘴;“你这可不如洪峰了,今天也该是他上你姨的日子了,姨父带你开开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