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这么多年,自己羽翼丰满了,以为可以完全脱离了池虞的掌控,可以与年少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是却是等到他的变心。
婚礼这一天终于来了。
订在了国内三天,国外某个岛屿三天。
晏饮之所以选在国内头三天,是为了方便邀请他的情敌去。
晏饮既不膨胀,也不是坏。他是要彻底打碎这些情敌或死灰复燃或还没死心的心态和幻想。
对待敌人最好的是,斩草除根。让你们亲眼看着他和我步入婚姻,彻底无望。
婚礼上用了上吨的白色鲜花,打造了圣洁的婚礼殿堂。他们国内选的是一个教堂,教堂白色蜡烛烛火梦幻,白色蔷薇连绵。
估计沉迷国内某个黑帮导演的风格,教堂一定配有放飞的白鸽。
宾客如云,听闻有高官的到来。还有送来的花篮相赠者书写某某黑色人物的名字。
他们没有邀请媒体,但是在结婚之前已经把舆论做到了登峰造极,国内无人不知影帝叶泾渭是今天和歌手晏饮结婚的。
晏饮是褐色礼服加身,他面堂如玉,眉黑目浓,非常的沉惑的长相。左边的领带别着一支白色的海棠和几株小巧的白蓝相间的六倍利。
叶泾渭浅白色的礼服,他依旧是一头黑色的柔软短发,长相如同詹瑟河上的淡色的雪松。比起晏饮的如沐春风,他更为内敛的美艳。
婚礼还没有进行,叶泾渭有些恍惚。
直到池鳞走到他面前,很冷漠地说道,“你不是想看我被伤害模样?如你所愿,”伤得够深的,也够冷漠了。
叶泾渭也无话可还,池鳞看他又十分不舍。他气话先说在了前面,接下来,他柔了下声:“不要结了,你点头,我立马带你离开这里。”
叶泾渭闻声,稍稍看去他一样。
自己以前最早看到他,因为觉得他很漂亮,于是想进滨城,结果机缘巧合当了他小男友。也是命运捉弄,他不过是集邮的心态。
“谢谢。”叶泾渭轻声地说道。
池鳞知道他拒绝了自己,脸上更没有好的颜色了。
还真如晏饮对媒体所说的,他把叶泾渭有关联的所有前任或者暧昧对象都带来了。齐集一堂,也是够莺莺燕燕醋意非凡的。
叶泾渭不知道怎么的,他以为自己看走眼了,他看到了江浸川的身影,当然,还有姗姗来迟的傅氏河。
其中还有颜诺,颜诺最难过,眼睛都哭红了。
傅氏河最终,还是拿了杯酒,像是祝贺地走到他面前,“你还有机会,如果你想逃婚的话,我带你走。”
叶泾渭是没有想到傅氏河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先是诧异地抬了一下头,下意识地看去婚礼的安保工作者。
他半天,才道:“你,……”拼不过这里的安保,晏饮的身份背景,还带有了黑色。他还是把话吞下去了,没有可能,没有希望。
就算能逃出这个婚礼,他们又能逃得出这座城市吗,即使这样,他们永远不回国了?
就算他叶泾渭可以,傅耳和卢茕会答应吗?
他认了。叶泾渭认命地说,“谢谢你来。”
傅氏河知道他婉拒了自己。
婚礼上唯一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是,江浸川。
江浸川从头至尾沉默不发一言。
他过来他婚礼,是被晏饮强迫?还是说,只是告诉他叶泾渭,他江影帝已经死心了,不会再起波澜。
婚礼开始了。
新娘走入了殿堂,教堂的一排排座位上的宾客,转头去看这位电影圈的大美人。
只见他面容非常的内敛,美艳,粉粉白白的面容如同了开到荼蘼的色泽。
湖绿、米白、孔兰、暗紫色的浆草在他口袋中。与新郎晏饮的上衣的花是配色相衬的。
似乎新娘非常谨慎,婚礼的第一天,叫他脸上的笑容也淡散了许多,相反,还有些美人怀忧的我见怜爱感。
半漂、苏蓝、淡粉、丈青的花球由一对小花童拖着蹒跚的步伐歪歪扭扭地走来,递到了新郎晏饮的手中。
晏饮将那束鲜花捧起,在无数证婚人以及牧师的注视下:“泾泾,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嫁给我——”
叶泾渭深吸了一口气,他内心也无过多活动,他把花接过,晏饮站起来。
牧师的起誓下,无数人注视着这对极其养眼的新人。
教堂上白烛在吊灯上,到处是鲜花气球,还有在这时候放飞的洁白的白鸽,预示着圣洁。
这是国内一座不开放的老式教堂,其中的东西古老得碰就会碎,价值不菲,易碎易坏,象征这里的历史和文化。也只有晏饮这种背景的人,在里面举行婚礼。
“你愿意成为叶泾渭先生的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你们分开?”
牧师问向了晏饮。
褐色礼服的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