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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荒漠的里外谁都知道那个女人。
她是红狼雇佣兵团的圣物,是百里闻名的小ji女,是无边无际大漠里最艳的shi漉漉玫瑰。酒馆的男人们都津津乐道,她的脸颊如何白里透红似天上凝脂,她的胸tun如何丰满圆润似白团绵雪,她的腰线如何窈窕柔软似江南春雨;她的面纱缀着沙漠夜空里满天的星,长睫勾着瑰丽蝴蝶的魂魄,足踝的铃铛叮铃叮铃摇响路人向往的心神。她是古老沙漠里最低贱的牝马,也是最高贵的蛇女。
红狼作为这片广袤沙漠里唯一的雇佣兵团,从两个世纪前便日夜兼程在此。他们不信神佛,只信沙漠的女神。红狼世代的规矩是要饲养一名蛇女,他们坚信这位迷人的女性能让他们征服沙漠,保佑一路平安。
江野就是这代红狼兵团的蛇女。她本是波斯马戏团的舞娘,云游至附近绿洲时被红狼头领选中,以重金买下,接替在艰难困苦的跋涉中病死的上任蛇女。
纵然有30个男人常伴左右、贴身伺候,蛇女在沙漠中也并不好过。蛇本性yIn,她们在大漠中无论行走还是骑行都夹着缅铃,保证她们时刻shi润,用体内圣洁的晶莹灌溉红狼行走的路径,以祈求沙漠之神的庇佑。
夜晚此刻红狼们到达绿洲补给站时,江野被头领从骆驼背上抱下。层叠的软毯和纱裙下,蛇女白玉似的藕臂和大腿遍布爱抚的痕迹和干涸的白Jing。她两腿不时夹紧磨蹭,发润的唇不知是哪只红狼路上的偷腥,眼睫扑闪,纱衣遮不住nairou春光,头领穿过过男人群中时,还有大掌在蛇女的胴体上爱怜地抚过。
“这里有教堂,可以给蛇女洗礼。”易三的嗓被风沙剐得发哑,他怀抱江野,环视一圈诸位,“展渡白和我一道去。此程辛苦兄弟们,在旅店好好休息一日。”
尽管红狼们都是百里挑一的个中好手,但残酷的沙漠生存还是让他们在将近七天的旅程中吃尽苦头,好在只是疲惫,无人丧命也无货缺失,蛇女的恩泽保佑他们在沙漠中如鱼得水。
夜里的沙漠村庄只有月又大又圆,像神秘的眼睛,照映大地上村落巷道里行色匆匆的兜帽人影,孤零零,冷清清。
“易爸爸,去哪儿...”深夜里女人的软声分外清晰,江野两条白细的胳膊不老实缠上了健壮雇佣兵的颈,展渡白紧跟其后,和她紧接着抬起的视线撞个正着。
艳丽的蛇女将下巴颏垫在头狼的宽阔肩膀上,懒洋倦怠地伸出手去,长长的指甲勾着小狼的下巴颏,搔痒逗狗般戏弄他。
“去教堂给你洗礼。”易三大掌拧了一把江野不安分的腰tun,隔着薄薄的纱裙摸到一手稠黏,“你老实点儿,弄老子一手。”
江野把胳膊肘支在老男人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白软的rurou挤得愈丰满,看得落后两步的展渡白咕咚吞咽一记。蛇女对小狼总是多些疼爱,她哼笑一声,勾勾食指让展渡白跟紧些,而后撑高身子,锁骨窝盈着似水的月光,像沙漠里的一条美人鱼,勾引幼狼伸出手,抓握住那团nai。
“平时也没少喂你,怎么还老这么饿。”江野懒洋洋任由他捏,蛇女对幼狼总是格外照顾,易三经常说这样会惯坏他的,但江野总不为所动。
“又去洗礼啊,每次去教堂,他们那些人看我都像看妖怪似的。”江野撅起嘴来,捏捏展渡白的鼻尖,男孩立刻凑脑袋去讨个吻,啧啧水响听得易三有些吃味,干脆搂着江野快走几步,逼着这对野鸳鸯分开嘬个没完的嘴,发出不满的声音。
蛇女的洗礼说着好听,其实就是纯粹的洗个澡,和入教仪式一点儿关系也无。红狼自迎接他们的第一任蛇女起便坚信她们与神灵拥有隐秘的联系,只有通灵的圣水才能洗涤蛇女的里外——当然,这只是这片沙漠的独断的红狼们执拗的信仰,也没有哪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神父敢同他们讲理。
因此当这晚当值的梁牧丁打开教堂繁复厚重的大门,看见风尘仆仆的雇佣兵们和衣冠不整的蛇女时,他下意识就要拒之门外,尽管《圣经》告诉他,如果有人敲门,你一定要开。
“神父,借宿。”展渡白一只脚卡住了门边,露出一个自认和蔼的笑,殊不知锐利的眼和虎牙只让他更像初露头角的狼。
江野在头狼的怀里好奇地向神父看去:他比平日遇见的牧师们健壮太多,几乎要和易三齐平的个头,金色的及肩长发,冷清的俊脸,黑袍更添禁欲之色。她几乎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抬起身伸出手去,任由黑发在白得发光的丰腴臂侧簌簌滑落、玛瑙和晶石串的胸链夹进深深的胸ru沟壑,莹白的指尖就要抚上他的脸颊:“你真好看,我喜欢你。”
两只红狼默不作声:蛇女的任何举措都是神的意志,他们无法干涉圣物。
但梁牧丁并不以这样yIn贱的妖女为信仰,他冷脸躲开了她的手——这让红狼们皱起眉。而后有礼地侧身,算是沉默地迎他们入内。
蛇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