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感随着流遍全身的暖意正在迅速的恢复,就连阴道内壁都恢复了弹性,慢慢在地收缩到原有的形状。
但她却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就算是阴道内的紧致恢复了原状,但却留下了一种奇怪的记忆感,就像隐隐感觉到空出了一个形状固定的位置,心里竟然还有种期待着形状相同的物体进入完美填满的欲望。
胡思乱想着,她也开始清醒了起来。
眉间传来暖意的触感,是一只手?
她急忙抬头看去,却撞见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神,她心里顿时漏了一拍,眼前这个翩翩少年,哪有刚才有力占有自己的粗暴身影?
想到刚才自己上下扯动外衣,摸着子宫上肚皮的失神痴态被眼前的男人尽收眼底。她原本应该更加脸红娇涩的表情却好看地板了起来。
我见她逐渐恢复了下来,双眼骨碌骨碌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直没有开口。我觉得这是还是应该由我来先打破沉默。
但眼前的女人却冷不丁地坐了起来,我这才看清了原来她脸上的表情是严肃地板着,可她还将原本捂着胸口的手也放下了,两个坚挺的乳尖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率先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
这种清醒之后却没有大哭大闹反而沉着冷静的情况对于我来说确实比较少见,灵机一动,我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抛到一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说:“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谁是你的夫人!”刘氏刚想破口大骂,美丽的一双怒目却撞进我柔情的眼神,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抓住她的双手,努力让我的视线从她丰挺的双乳上移开。“你就是我的夫人!腾阳是你的儿子。我是腾阳的师父,他父亲离世,我又与你发生了夫妻之实。
你不是我夫人,谁是?”
“咳咳。”我干咳一声,接着故作高深莫测地说道:“吾本乃一名修行者,但平时以司南伯府的家塾先生身份示人。今日在街上偶遇汝子滕阳。发现此子天生根骨不凡,不禁惊为天人。
之所以来到贵舍,本意要收滕阳为徒,求得滕阳家人同意。日后教他识文断字,文韬武略,虽不能保证他日可以黄袍加身,并称尧舜,但必能保其夺取功名,裂土分候。”
“没想到,到了此处之后刚好撞见夫人思君心切,犯了魔怔。
所幸吾修炼多年,体内的真阳有怯除邪气的功效,便顺水推舟,帮助夫人恢复神智。”把迷奸说成救人我可能不是独一份,但能够这么大义凛然地说出来还顺便夸下海口的人应该不多见。
刘氏想起刚才的疯狂,咬了咬牙,说道:“今日此事,起因确实在我,你就算一走了之我也不会心生愤恨。”
一夜情跟长期炮友我还是拎得清的,我赶紧一把抱住她,感受到她胸膛的丰满,说道:“虽然修道之人没有娶妻一说,名分给不到你。但你如果不嫌弃,我可以收滕阳做义子。从此以后,你们母子俩我来照顾。”
“你真的愿意做我孩子他爹?”
刘氏的心防此时已经卸得一干二净,一声叹息留给早逝的夫君,孩子尚幼,自己也还年轻,这个家确实还需要有一个男人的臂膀。
我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一个更用力地拥抱。刘氏楞了一下,下意识推开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
——————————————————————————縢梓荆将马车赶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见左右无人,便通知了范闲。
“待会把车直接回府,别让别人知道我离开过。”范闲留下话后就下了车。
范思辙看到范闲答应合作卖书,笑得见牙不见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滕梓荆知道范闲是要去鉴查院帮自己找卷宗,便提醒他注意安全。看着范闲的身影几乎消失在巷角,滕梓荆回头看了一眼若若,便起身跟了上去。
“喂!那谁!你去哪?你走了谁来赶车啊!?”范思辙一看滕梓荆离开顿时急了,可一旁的姐姐却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不是吧?阿姐。让我堂堂范家少爷赶车?丢人不说,别人会笑我们范府没人的!”
——————————————————————————“不用再偷听了,进来吧!”我淡淡地打了一个响指,“啪”一声。
本来锁上的房门应声打开,趴在门上偷听的滕阳一下子摔进了屋里。
“师父,你也在啊。”跌坐在地的滕阳看着屋里正襟危坐的师父跟穿戴整齐的娘亲,尴尬地挠了挠头。
其实腾阳他也只是单纯的好奇,明明从一开始听到房间里有娘亲的声音,却一直没有给自己开门,还把门锁上了,关键似乎还有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难道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可别人不是说父亲已经死了吗?
他趴在门口大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直到门突然打开,把自己摔了个大跟头。
“阳儿,你过来。”刘氏开口道。
腾阳看不出娘亲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偷听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