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这世上有足够灵力施展业火的佛修,找不到第二个。
师兄竟然骗我。一想到那个人现在就在极乐山上,妖女就要往外冲。
慢着!明莲挡下了她,于此同时,十多个资历深厚的弟子从各个角落现身,围了过来。
妖女这才意识到,她听了不该听的东西。宗主的位置是这样来的,必然不想让别人知道。
对她来说,她解开了数百年留在心中的疑问,虽然并不像她想的那样,但她还能为他做的事情,没有了,这段过去,可以告一段落了。她对宗主没兴趣,也不想留在这里。
她一剑刺进寝殿的地砖,大地如地震一般gui裂,屋顶碎开,摇晃坠落,趁着众人一时慌乱,她抓着卜冉逃出大殿。
身后的宏大建筑正在倾覆,眼前火光冲天,在夜晚却也看不清远近,
妖女正要御剑,卜冉说:您要是御剑上天,就成活靶子了。
那你带我去。
卜冉对极乐山比妖女熟,几条小道一绕,已经离火场很近了,空气中焦味熏人,飘浮着灰烬。
到这里就好了。她感到了佛子的灵气,又嘱咐一句,你若怕明莲追究,就去找我的师兄圭羽。说完就把人打发走了。
她随着佛子的灵气,寻到一个洞口,走进洞里,不由惊叹。
这是一个溶洞。
遍地石笋,地面十分shi滑,大小的水洼里积聚着浑浊的ye体,粼粼水光映照在上方层峦叠嶂的钟ru石表面,寒气逼人,地上偶见几具白骨,被石笋从下而上穿透。
走了一刻,她终于看到佛子趴在地上,衣衫残破,裸露的皮肤沾了黑灰。
你怎么样?她跑过去,摇他的背。
地上的人却无动于衷。
她凑过去,吓坏了,只看到一双空洞的眼睛。她扯着他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揪起,抬起他的脸,重重抽了一巴掌。
痛他终于回了神。
她抚上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还认得我吗?
月儿他看清眼前的人,迫切地想要凑过来,却又僵在半途,跪坐着不敢看她,气若游丝,那林子里有怪物。
她这才发现他脚踝有干涸的血迹,慢慢撩开下摆,血是从上面流下来的。
像是突然明白过来,她迅速扯掉他身上的碎布,察看他的后xue,白色的虫卵大到堵住了xue口,卵的外壳又软又薄,随着rouxue的一张一合,微微改变着形状,好像用手指一戳,就会立刻破掉。
她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让自己镇定。
凡佑,你得把那些东西全排出来。
他的灵气大损,现在连坐都坐不稳,xue口的卵将出不出,随着呼吸伸缩,体ye掺着细微的血丝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妖女伸手探到他微突的腹部,缓慢加力按了下去。
唔
卵从里面挤出一半,xue口被撑得极大,褶皱扯平,几乎成了半透明。
他体内并不剩什么力气了,几乎是光靠意志力从火场里出来,现在他找到人了,突然间就好像泄了一口气,腰一软,人就往前倒。
这可不行。
她迅速转到他面前,扶着他的上半身,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一手继续按压腹部,一手把rou棒玩到勃起,问道:凡佑,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一问,他果然振奋起来了,伸手环住他的腰,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卵又出来了一些,却像是粘在了股间,妖女伸手一拍tun瓣,啪一声,虫卵随声掉了出来,像婴孩的拳头一样大。
他双手扣紧了妖女的细腰,边喘着,边在她手心里射出一股白浊。
她捻决把在地面晃悠的虫卵烧了干净,揉了揉他刚被打的tunrou,手掌继续在小腹往下压。
第二颗卡到了xue口,随着后xue吞吐着。
他似乎想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喉间冒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光是听到这句话,才射过的roujing又射了出来,第二颗卵也被加快蠕动的腔道挤落了下来。
啊哈你你知道什么了?你是怎么想的?可惜他失去了把话说完的能力。
妖女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发间扯下红色的发带,绕在rou棒的根部。
接下来,不许射。每排出一颗就要射一次,她有点害怕,难道光是卵表面的粘ye,就已经给身体带来了影响?
他身上粘腻不堪,每一寸裸露的皮肤都异常敏感,ru头只是稍微擦到她的衣服,就立刻鼓胀出来,细微的摩擦造成的刺痒,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啊随着他的低yin和ye体溅在石头上的水声,第三颗滚落,rou棒上下抖了抖,发带在根部勒出一条凹痕,最终从棒端流出几滴浊ye。
她爱听他充满各种风情的叫床声,听得她都shi了。她的手指嵌在他股缝间摩挲,像在安抚,又像在进一步刺激他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