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寿命长了,就容易记不得日子。
从茶馆的小院出去是条羊肠小道,正说着明日就去合欢宗的分部探一探,却听到主街传来的喧闹声比傍晚时更盛。
今天是什么日子?松鼠的耳朵和眼睛从袋口冒出来。
佛子掐指算了算:是上元。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道口,欢声笑语扑面而来,街上摩肩接踵,暗香浮动,各式彩灯花灯争奇斗艳,街角火树银花,管弦丝竹曲声轻快,夹杂在喧嚣之中。
只可惜细雨绵绵,见不着月亮。
去逛逛吧,我想买一根发带。一眨眼,松鼠变成了少女,笑语盈盈,眸中流光溢彩。
好。你来挑。
你抱着我逛到寺院之前都不许射哦。她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
佛子没吭声,红了脸,像是有红色的灯笼一闪而过。
凡佑~
那等一下。他说着,转身上了街,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件蓑衣。
蓑衣蓬松宽大,长到膝盖,他把蓑衣披到身后,张开双臂,待她跳到怀里,双腿箍在他腰间,双手把在他背后,稳当了,才把前面拢好,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在里面。
他将锡杖缩短变小,放到布袋子里,双手在蓑衣下,托着她的tun,走进了人流。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开始了悉悉索索的小动作。
她扯松了佛子刚结好的腰带,轻轻撩开衣襟,脸埋在胸口,叼起一边的ru。
几乎同时,她感到温煦的掌心抚上她脑后,像锦被一样熨帖。
妖女纤细的手从他背后一路描摹脊柱沟滑下,直到人鱼线的交点,摸到半硬的性器,她往下挪了挪tun,微chao的蜜缝顺着走路的节奏,来回磨着棒身。
佛子的呼吸发热,不耐地低下头,隔着粗粝的蓑衣,用下巴蹭了蹭胸口的脑袋。
她舌头画着圈,用力舔弄ru尖,很快就催熟了胸前的果实,轻轻咬一口,就感觉托着她的手臂绷紧了,掌心滚烫,一股爆发力在皮肤下隐隐流动,克制之中没有任何动作,将她稳稳托在原处。
下面,手心里的rou杵已经坚硬如铁,她正将棒杵向上对准xue口,却被粗暴地一撞贯穿到底。
两人都从胸口憋出一声闷哼。
几个小孩嬉闹着从背后撞到了穿蓑衣戴斗笠的旅人。
男孩跑得欢,不加掩饰地对一边的同伴喊道:你看这个人好怪哦,这么点雨,穿这么厚的蓑衣。
女孩拧了他一把:你刚才撞到人家了。
男孩挠了挠后颈,朝人潦草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跑,一群小孩边嘲笑他边追了上去。
佛子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怀里的人晃荡着tun部,就着行走的速度,啪啪啪撞击下腹,引得他追逐着激烈的快感,越走越快。
虽然大街嘈杂,但他只听到了蓑衣下的声音,少女的轻笑声时不时从胸口传来,左ru被咬得酸疼,隔着肋骨,心里却痒痒的。
腿间被磋磨到几乎麻木了知觉,他停下脚步,压下翻涌的射意。
这次他慢慢地走,找到一个卖发带的摊位。
要什么颜色的?佛子低声问怀里的人。
黄色。配鹅黄的衣衫。
佛子走到摊位前,问商贩买黄色的发带。他问完,妖女小腹使力,小xue夹紧,吸他咬他。
黄色的卖完了,还有别的,您看看?商贩看着眼前这人,有点怪,下了小雨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脸都捂得通红。
佛子额头冒汗,轻拍她的tunrou,传音:别,别闹了要其它颜色吗?
得到回应后,他对商贩说:那就红色。
红的就多了,有胭脂、石榴红、绛色、赭色、朱砂,有娟的、丝的、缎的,有各种纹样的,还有刺绣镶边的,您要哪种?
佛子一滴汗落到下巴,垂在那。怀里的人咯咯轻笑,不说话,他没再多问,挑了一根。
交易完毕,他的手缩回蓑衣里,把发带放进布袋,走到角落,脚有些发软,靠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
没人注意到,隔着一段距离,另一人也停下了脚步,望着他们的方向。像一些热衷于节日装扮的人一样,那人带了兽面面具,华贵的衣袍下摆绣了金色的极乐鸟,金线在灯火下泛着炫目的光,似乎怕引起注意,慢慢移向Yin影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妖女终于听到喧嚣声开始远去,稀疏的人声像缱绻温柔的耳语,不似刚才那么闹腾。
她抽了一记tun瓣,催他快走,呼吸更加滚烫了。她能感到他高低起伏的胸膛,喘息粗重,背后变得滑腻,让她不得不收紧双臂,两手在他身后握在一起。
他正在走台阶,微微佝偻着背,双手压着她的tun,保持着撞击的节奏和位置。
海chao奔流在沙滩上,进进退退,妖女的身体越来越软了,快要握不住自己的手。
走完台阶,他停下脚步,分开双腿跪在地上,挺胯,掀起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