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笑道:我可没有那种爱好。
我仍不放心:可是那天好像有个小姐被带走,还拍了片子。
她只是个小姐。他抓着我的手,吻了吻:你跟过我,即使不考虑温励的心情,我也要考虑自己的心情。
那你
找上你只是我觉得有趣,仅此而已。他俯身凑到我耳边,柔声道:温小姐并不青涩,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
他这话在我听来就跟说他那块墨翠只是带着玩一样,可以计入客套里。
我没说话,因为紧张。
算了。他扶着我,让我站起来:既然这么不情愿,就当我没提。
像我这么没节Cao的人,一听人家这么说,立刻窃喜。
之后我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直到接到甜甜的电话,柔声询问了我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安慰了我好一会儿。
礼拜四晚上,叶子半夜打来电话,背景乱糟糟,她在那头嚎,好像说是在six-nine。我一听她话音不对,连忙翻墙出去,很快就到了吧街。
包厢就一个,一推门,里头没几个人,桌上摆了瓶半芝华士12年,正中央是个雾腾腾的冰壶。
我一进来,叶子已经腾地一下冲到我身后,掐着我的手臂,抖成了筛子:温柔,温柔,快跑我害怕
我见她头发衣服全都七零八落,脸色又红得极不正常,嘴角挂着血迹,知道是吃亏了。
这场面我好像还收拾不了,赶紧把车钥匙塞进她手里,推她:别他妈啰嗦,赶紧走。
叶子转眼就跑了出去,我刚出门,就被人拖了进去,紧接着一个耳光扇过来:想跑?艹!小辉哥的场子也敢砸?
你先放手。我抿了抿嘴,手快地开了灯,朝沙发上看了一眼,有点火了:打我不白打,咱们叫来人再说话。
不白打?臭婊子,老子今天打不死你这人作势就要踹过来,立刻被旁边一个踹了个跟头:傻B啊你!这么漂亮还往死打?
我趁机按手机,余光见到那人走过来,是个跟我一边高的男人:小姑娘什么来头?在哪坐台的?
小辉哥,我们不是坐台的。杀千刀的太子不接电话,今天这事儿又不好解决,我开始后悔居然撂了那么硬一句话: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道歉。
哎呦喂,听听。他捧着肚子笑:刚刚还硬邦地跟什么似得,爷还当多大来头,还他妈的叫人,笑死爷了!
遂一把扯起我的头发:道歉是吧?爷给你机会。他一指矮桌上那半杯浑浊的芝华士:要么赶紧让爷看见你的人,要么,就把那酒替那个婊子喝完,否则今天干死你。
看那酒浑得那么明显,我想了想,只好把心一横:行!我叫人,你是个爷们就在这给我等着。
这通电话拨通时,我有种直觉,我好像着道了。
果然,那厢接起来:温小姐。
繁盛!我匆匆道:你说的事儿我答应了。
他笑起来:温小姐现在在哪里?
吧街69。我瞄了一眼那已经石化的小辉哥,道:给我领五十个人过来,我要打死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