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月儿......哈......嗯啊......”
华星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海中央,四肢都被绑着,只有身子挨着床榻,却每每都因身下的动作被抛起落下,身不由己,动荡难安,于是就更加紧张,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后xue里的软rou更是越收越紧,紧紧箍着那唯一相连的rou棒,在她进来的时候就拼命往里吸,出去时又紧缩着,像是舍不得她似的,搞得华月爽得不行,进出都有些困难,忍不住抬手拍了下他的屁股。
“松一些,咬着这么紧,我怎么给你扩张?”
华星不知是吃痛还是舒服的呻yin一声,又很快被他紧咬着嘴唇咽了下去,有些迟疑的用着他自己都不自觉的含媚声音道:“月儿你这办法真的行得通吗?”
大概一炷香之前,那藏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不管怎么用什么招就是弄不出来,于是华月便想了个办法,借着欢好,用rou棒替他的后xue扩张,然后再慢慢将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可是这么一会功夫,他都已经高chao了一次,里面的东西却是半点出来的迹象都没有,而且还......
“......我怎么觉得它越来越靠里了呢?”
他没好意思说出来的是,就是因为华月的顶弄,让那东西越来越往里,达到了一个平常都达不到的深度,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现在却一点一点被人开发、探索,他心里有些发慌,但更多的是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去了一次,然后又在她一次次顶弄中,才发泄过的rou棒又颤巍巍的顶立了起来,此时又肿又涨,硬得发疼,太过深厚浓烈的欲望差点就让他不顾羞耻在她面前自渎发泄,却因为双手被绑起来而未能如愿,只能难耐的轻摇着腰肢,同时配合着她的动作收缩后xue里的软rou,一来是希望她也能得到快乐,二来则是想快点把那东西排出去,也好早点摆脱这样的困境。
只是他的动作到底没能逃过华月眼睛,她停下动作,手指顺着他那纤细而又加大幅度摇摆的腰肢往上,摸到胸前的一点茱萸,在他期待的眼神下重重掐了一把!
“啊!”
华星没忍住叫了一声,只是这一声虽是吃痛,却是乐多过苦的。
“你瞧瞧你,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肯说实话。”华月了然一笑,松开手指时,那胸前的一点已经由红豆大小肿成了大豆一般,瞧着可怜,却变得更加艳丽,镶在那苍白的皮肤上,像极了白霜糕上那一点,真是可口又诱人。“你明明就极喜欢我对你这样。”
她顺手拿起旁边的蜡烛,明火摇曳,蜡烛都已经燃了一半,红色的烛泪化了又凝固,但只要被火一烤,就又会化成一滩水。
一如她现在做的这般。
蜡烛悬在华星的身体上方,他微微张大了眼睛,口中的求情还没喊出口,那手微微一倾,滚烫的烛泪便落了下来。
“月儿不要!唔!”
那火红的烛泪一落下,刚开始还软软的,没一会就慢慢凝结成型,嵌在雪白的皮肤上,像盛开的血色花朵。
“不要?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包裹着自己rou棒的肠壁比之前收缩的更加厉害,微微地颤动,肠ye也分泌的更多,黏黏滑滑的,让她的rou棒更加往里面探去,敏感的顶端却碰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想来就该是他之前塞进身体里的东西。
她伸出手按住华星不停摇摆的腰肢,同时也停住了握着蜡烛的手,在他一脸欲求不满疑惑的望过来时,半敛着眼眸,用与埋在他身体里滚烫的rou棒相反的冷冰冰的语气道:“我教过你的,想要什么,就要有个像什么的样子。”
华星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明明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上却露出了自己绝对不会有的表情,那种纯良无辜好像初生的小兽一般懵懂无知,又胆小,又懦弱,好似自己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似的脆弱,却最能激起人心底潜藏的黑暗暴力,想要撕开他的外衣,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羞耻的模样,听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哀求,折断他的四肢,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怎么了,你在犹豫什么?”华月微微俯下身子,鼻尖滑过他的长颈,额头在他的下巴蹭了蹭,好像两只相互依偎取暖的小兽,带着蛊惑道:“告诉我,你想要的,只要你说出来,我就都给你呀。”
她举起手,指尖勾着绑着他手腕间的绳子,然后身下一下一下的顶着他的后xue,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暗示意味。
“月儿,你也太欺负人了。”华星带着哭腔的声音沙哑响起。
她明明知道,即便她不说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哪怕是赴汤蹈火,只要她要的,自己都会如她所愿,更何况她还这么费尽心思的引诱他,她不明白,早在年幼两人相依为命时,他的心里就只有她了,而在十五岁成年的那一夜,他们两人第一次结合,在身体被撕裂,又被填满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许下誓言,今生今世,他都只为她而活,除非死亡将两人彻底分开,不然,不死就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