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都分些吧。”
赵夏艳收敛情绪,举起手上装饼干的食盒,笑着说道。
“嫂子可真是贤惠呢。”
一个跟着原身工作多年,和赵夏艳也十分熟悉的同事也笑着打圆场,一边夸赞赵夏艳,一边不客气地接过那盒饼干,分给办公室的同事们。
赵夏艳的手艺确实好,虽说是第一次做这种口味的曲奇饼,依旧迎得了众多夸赞声,在得知赵夏艳有开烘培店的打算后,还有不少同事主动要了赵夏艳的联系方式,以后还能光顾她的生意呢。
在那些同事们的插科打诨下,原本的小插曲就被大家刻意的抛在脑后了,氛围十分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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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馥没有来上班,她本就是大四实习的学生,还没有正式签订合同,人事联系了她,但白馥那边始终不曾接通电话,于是默认了白馥离职。
也是,现在的她段位再高,那也是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姑娘,昨天当着全办公室同事的面出了那样的大丑,她哪里还有勇气来公司上班呢。
至于当时怂恿她的那个女同事在请了两天病假后老老实实回来上班了,同事之间,本就没有太多真正的友谊,大伙儿都保持着面子情,勉强还算融洽,可即便这样,那个女同事也担心简西这个主管会给她穿小鞋,在上班半个多月后,还是提出了离职,按照公司规定的手续,在提出离职请求后的第二个月离开了公司。
至此,关于白馥和原身的那些绯闻才逐渐淡去,又有新的八卦取代了这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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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今天这鱼怎么不太新鲜啊?”
简母看着冰箱里鱼鳞都有些暗淡的河鱼,颇为不满地说道。
“没有吧,我特地让老板给我挑了最新鲜的呢?”
兰姐全名赵华兰,是简西给父母请的保姆,总的来说,这个保姆还是挺勤快的,每天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洗衣做饭样样拿手,只是人无完人,这个保姆身上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毛病。
因为上了年纪的缘故,简家二老的胃口并不大,因此两人每天的菜金保持在三十块钱以内,要求也只是简单的一荤一素一汤。
偶尔二老想吃点新鲜的了,比如鲜活的大虾螃蟹,比如反季的蔬菜瓜果,还会额外再给一份菜金。
三十块钱在超市估计买不到太多好菜,可在普通的农贸市场里,还是挺有购买力的,照简母的经验看来,现在这位兰姐每天买的那些菜,恐怕连二十块钱都花不了,剩下的菜金全被她偷偷昧下了。
简母心疼钱,可又拉不下脸来让保姆把每天的花销记账开票再来她这里报账,毕竟农贸市场的小摊贩们也不给开发票啊,这里面能动的手脚,实在是太多了。
昨天简父忽然心血来chao想吃沙塘鳢,这种河鱼rou多刺少、rou味鲜美、营养也高,夫妇俩都喜欢喝沙塘鳢汤,只是这种鱼并不常见,当地很少有人养殖,市场上见到的,也多是乡下人捕捞后特地拿来卖的。
这些年,野生的沙塘鳢越发稀少了,因此一旦有卖,价格都不便宜。
因为简父想吃,简母特地给了兰姐一百块钱,说是如果看到了,一定要买几条回来,按照兰姐的说法,那人问她讨八十块钱一斤,她秤了六两多,老板拉去了零头,收了五十块钱。
看这沙塘鳢这般不新鲜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卖八十块钱一斤的。
类似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简母对着自己人倒是挺横的,可对着受雇佣而来的保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斤斤计较,显得她苛责,可要是真的一句话不说,又觉得吃亏了,可把简母给纠结坏了。
“菜市场那些小摊贩最Jing明了,你选好的东西都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调包,以后买这些水产,你得多看几眼啊。”
简母的嘴巴嚅动,好半晌,只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知道了。”
兰姐笑了笑,应的很顺畅。
见状,简母更加不好说什么了。
“砰——”
兰姐在做饭,简母转身回屋,在走进卧室后,将门重重关上。
“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简父正拿着老花镜看报纸,看到妻子脸色不佳,心里猜到估计是保姆兰姐又让妻子受气了。
“还能有谁,我真觉得咱们请的不是一个保姆,而是一个祖宗。”
简母坐在床头,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儿子给她请个保姆一个月得花五六千呢,她有想过要不每天自己早起去买菜,可一来她腿脚受不了,二来是她觉得如果自己包揽了买菜的活儿,那五千多块钱的工资就浪费了,于是只能一边觉得保姆昧了菜金,一边又放任这种事发生。
简母越发怀念以前儿媳妇照顾他们的时候,虽说来的不勤,往往来一次给冰箱塞上四五天的食材,可胜在食材都是最好最新鲜的,而且儿媳妇也不会问他们拿钱。
而且保姆哪有自己人细心,以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