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此之外,文章中最能看出老爹对蓝党是明褒暗贬、对红党是恨铁不成钢的部分,是他主要叙述的“廿几年前,南岛那场风雨”的部分:“当然,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最有意思的部分,”屏幕上的崔浩然用水日笔鼻尖在泡沫看板上画了个圈,“何劲峰提到了二十几年前——其实都将近三十年前了吧?”“二十八年前,他提到的这件事是二十八年前。”沪港红党党委的马委员提示道。
“二十八年前。当年这件事,真的差点一点活路都不给蓝党了。要不是后来南岛地方党的领导人陈木宽和其妻子被爆出弊案,给了后来的叶九昇前总统翻盘的机会,说实话,现在的咱们国家、现在的南岛局势会是什么样,真的难讲。来,林委员,既然我的朋友老何在夸你们蓝党,您又是南岛人,相信二十几年前的这件事您也经历过。您对这篇文章怎么看?”“对……二十几年前这件事我、我、我有经历过……二十八年前我还是在钟主谕的‘南岛群众党’的阵营的,我也算是见证过文章中提到的这件事啦!”林委员说起这番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支支吾吾,让人看着听着,都很不舒服,“但我觉得,你的这位何劲峰朋友写的,关于二十八年前的这件事情,要来、要来、要来跟……跟今天发生在Y省的这件事要联结在一起,说实话我没觉得有什么可以放到一起的——根本就是两回事儿嘛!当然我承认这篇文章写得很好啦!只是文字当中,有一个现在媒体人的通病:喜欢小题大做、胡乱联系嘛!”“所以您认为,Y省蔡副省长被刺这件事情,被媒体如此炒作,属于‘小题大做’?”崔浩然适时地找准机会,对林委员如是问道。
“没有啦……但其实……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其实我们现在也不是很了解Y省方面的状况,”另一位南岛出身的蓝党郑委员对崔浩然解释道,“刚刚我还有在跟Y省党部那边沟通,据说现在韬勤兄现在还在接受治疗,具体医疗方面的情况还没有办法讲这样……”“好吧,那马老师,你对这篇文章,以及今天这件事怎么看?”马委员嘴角微微上扬,深吸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中气十足地说道:“虽然何先生的那篇文章,可以说把我们红党‘痛批’得‘体无完肤’,但我还是要说,的确,文笔很好。我这个靠笔杆子吃饭出名的,真心自叹不如。”“‘枕边快讯’终于找到对手了。前一段时间你不是还说自己的‘枕边快讯’是当今新媒体界的标杆?哈哈哈!”“不不不……是的,哈哈哈!我世界观是宏大的,但是我也真的佩服何先生的文笔!这篇文章给我最大的感觉,即便是在‘批评’我党,但我也可以说一句,文章当中说的都是实话。刚刚主持人对林委员问询关于二十八年前的事情,林委员多少有点三缄其口的意思——跟林委员在以往南岛邵壮国先生的节目上表现得大相径庭。现在的年轻人,我知道很多年轻人也在看我们的节目的,他们可能不太清楚二十八年前的那件事,林委员刚刚也没说清楚,我就以一个观察者的身份,给大家温习一下当年的事情:当年‘南岛地方党’的陈木宽前总统为了连任,也导演了一场针对自己的刺杀……”“等一下!等一下!”郑委员一听到马老师的话,立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女人的作风即是这样:无论是在节目上还是在国家议会、沪港行政议会当中,只要一拍桌子,这就是在叫板了,而接下来被她叫板的人,如果不跟她吵出来个面红耳赤你死我活,是别想躲掉的:“马老师,请您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也’?什么叫‘也导演了一场针对自己的刺杀’?你是不是在指控,Y省发生的这件事是我们蓝党的同袍自导自演?”一句话说完,直播间里立刻乱了起来。配着我耳包里的音乐,听着这帮政客吵架,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等一下!我也让各位等一下!”马老师听了,搔了搔自己的平头,回过身对自己党内的同志们说道,“你们不用接茬,‘郑大嘴’在跟我问话,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就可以了!”接着他又对对面那一桌蓝党的其他人说道,“可否也请你们,包括林委员、费委员,高小姐和毛兄别说话呢?请你们尊重我,别打断我的话!”接着,马老师又对郑委员说道,“你说这不是Y省的蓝党成员自导自演,那你怎么证明这不是自导自演的闹剧呢?”“你这讲得叫什么话啊!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自导自演,玩苦肉计?”“那好,那我也要问问你们,以及在屏幕前的所有支持蓝党的朋友们:你们又又什么证据,证明刺客枪手是我们红党的人派出去的?从事发到现在,网络上铺天盖地都在怀疑我党,但问题在于你们和支持你们的人,一直都在渲染是红党人下黑手的舆论,而恰恰我们的元首在首都已经发出指示,要求Y省对此事进行认真周密的调查,并且一直在安抚民心;而反观贵党呢?从出事情之后,贵党从中央党部到地方党部,一个准确的消息、一个准确的公告都没有发布,连贵党的Y省党部也没办法对媒体、对公众、甚至是对你们党内自己的同袍发布一个准确消息,那请问在这件事情上,是不是你们蓝党在信息与沟通上面出了个问题?刚才林委员和你郑委员多次说你们对Y省方面、对蔡励晟的情况不清楚——别说现在你身为沪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