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砸的,估计是砸出来脑震荡了。”舒平昇幸灾乐祸地笑道。
秦苒听后,也跟着笑了笑:“别人就算了,要是这个姓李的的话,那我我只能说夏雪平家那闺女砸得好!我也烦他,成天流里流气的也就算了,还自恋!跟我在微信上说话,不管说正事还是扯闲篇,到最后肯定都给我发一张他自己那‘心肝宝贝件儿’的自拍,完事马上问我一句,‘湿没湿’……又短又小的,还总觉得挺好看似的!”“哈哈哈哈,我操……那个傻逼!一天天还总在我面前嘚瑟,那我吆五喝六、颐指气使呢!怎么样?人没勒死,还被一个高中生给干了,哈哈哈!怪不得这两天消停多了呢……”秦苒也笑了笑,又马上对舒平昇问道:“你这是要干啥去啊?”“我去隔壁被服那屋,问他们帮你要一套冬式加绒警服衬衫啊,”舒平昇指了指秦苒的身上,说道,“要不然你这晶湿的——里面衣服也印上了吧,我再看看还有没有作战背心,帮你拿一件。”“哎,别了!”秦苒连忙摆摆手,并走到了舒平昇面前,“算了。我身上不就沾上一点醋汁么?屋里暖和,我就这么穿着就行,腾一会儿估计就干了。”“你可拉倒吧!搁身上就这么穿着,多难受啊?而且我跟你离这么近,还能闻到一股子酸味呢,你就这么忍着?再说了,毛衣沾上醋,要不及时投水漂两下,之后容易生虫子!”舒平昇说着,拍了拍秦苒的小手臂,“听我的,我去隔壁警备室帮你拿一件衬衫一件背心,也不费我多大的事。”“哎,别了!舒平昇……舒哥,真的不用……平昇!”秦苒连着叫了舒平昇三声,舒平昇才站住,回头看了看秦苒,只见秦苒忸怩地说道:“我……我今天刚给孩子补上幼儿园的学费……这不省厅上个月预算下来之后,所有东西都涨价了么,现在补要一件制服衬衫加上一件背心,我没算错的话都175块钱了吧?不合适……我要是需要换衣服,我直接去路口那家……”舒平昇潇洒地笑了笑:“呵呵,心疼钱了?你放心,我去要衣服也不记你名上,直接从我下个月工资里扣就行了。就当我送你的了。”“啊?这……这多不好意思啊?”“有啥不好意思的?”“不是,那花你钱也不值当……”“我自己一个人,拿那么多工资又能给谁花去?”舒平昇收起了笑容,严肃强硬地看了一眼秦苒,“行啦,别跟我俩磨叽了!多大的事……我说了算,你回屋先歇一会吧!”说完,舒平昇便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秦苒痴痴地看着被关上的办公室门,一转身,正巧看到了仪容镜当中的自己——此刻的自己,脸颊微微泛红,还带着一丝浅浅的幸福的笑容;自己的心里,也产生了一种久违了的,仿佛一头鹿崽在一片那枝头的花苞瞬间绽放的桃花林里肆意欢快地冲撞的感觉。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被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好好地对待过了,包括自己的老公。
刚刚秦苒跟舒平昇所讲述的自己带着尿了裤子的女儿回家之后的故事,跟事实发生的情节,是稍有些许出入的——本来累了一天的秦苒,下午是没有什么任务的,所以她本来想着回去把女儿的裤子换好后,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然而,当她和女儿灵灵还没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秦苒就看到了自家的防盗外门,居然是开着一条缝的。虽然说现在明面上自己是在总务处工作,但自己毕竟是个警察,而且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经验,让她自然而然地认为,是有人撬开了门锁、闯进了自己家里。她不得不先让从裤裆到裤脚内侧都湿得冰凉的女儿躲在楼梯缓步台处,自己则从手提包里摸出手枪,推上保险之后,脱了自己的雪地靴,悄悄地打开了门摸进了屋子。
然而,当她进了家门以后,看到的不是正在翻箱倒柜的不明人士、梁上佛爷,也不是在客厅里久等着自己的、传说中省厅跟情报调查局合作搞出来的那个专门对付自己这帮人的专案组干员们,而是一双随意踢掉的敦实宽大的皮鞋,和它们旁边一只站立、一只躺倒的黑色高跟短靴;然后,从那两只高跟鞋到自己卧室的门口这么长的局里,分别由堆在沙发扶手旁的两件大衣、一套随意散开的黑色男士西服、一件深蓝色毛衫、一条咖啡色羊绒围巾、一套侧拉链式的女式西装包臀裙、一件白色女式衬衫、一件女式内衬灯芯绒背心、两团被撕扯碎裂的黑色丝袜、一条黑色开裆丁字内裤,外加一件肩带都被扯断的黑色文胸,拼凑成了一条淫靡而又屈辱的道路。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卧室双人床床头的墙上,还挂着穿着婚纱的自己跟丈夫的合照,而在彼时彼刻,自己的丈夫,却在跟另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咿咿呀呀。
躺在地上罩杯尺寸,明显比自己小了两个字母的,而且那女人叫床的声音,一点都不如自己的好听,并且她自信自己的床技也应该要比这个女人厉害很多,可秦苒不用走进去就可能看得出来,这个此刻正在自己丈夫胯下承欢的女人,年纪要比自己小得多,而且,自从女儿出生之后,一下都不愿意碰自己的丈夫,此刻正努力地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疯狂输出。
——或许,她的处女膜,是交给了他的吧。秦苒这样想着。
秦苒麻木地看了满地狼藉两眼,又轻轻地退到了家门口,轻轻地穿上鞋子,轻轻地卸了弹匣和保险,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