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昂扬着在银时的小腹上摩擦,两人紧致的腰腹和因为情动充血得深刻的腹肌被土方的性液弄得滑溜溜的。土方就像涨潮时海面上的鱼,被情欲的浪潮推动,在银时身上撒娇似的蹭着,两条腿直抬起来挂在银时腰间。因着这一个动作更分开的臀瓣间淅淅沥沥地流出更多性液,把银时掌心浇得湿透。
银时的手指还深埋在土方身体里面,经过一番摸索他已经找到了令土方快乐的那一点,现在虚按在上面,却始终不落下去用力榨出土方的快乐和高潮。这对土方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渴望着却又惧怕汹涌情欲的到来。
银时站在床边,把土方朝着内侧,滴滴答答的性液把浅蓝色的床单染成深蓝色。不规则的圆形落在床面上开出向日葵花田似的景色。更多的性液落下——银时三指并用把土方的穴口扩张到最大,里面什么都挽留不住了,透明的粘稠的性液拉出细长水丝飘落在银时大腿上,大股大股的性液“噗哒噗哒”的掉落在床面。
情欲的海潮吞没了花田。
银时的肉棒抵住土方的穴口,被性液润滑得柔软湿润的肉花似的穴口蠕动着,吮吸着银时敏感的龟头似的催促着他进去。
土方预感到接下来足以将他打落的快感激潮的到来,脚趾蜷缩,腿部肌肉紧缩,像是打着把自己固定在银时身上的打算,又像是催促银时进入。
进入比想象的还快,银时在对准穴口后就松开了手。
甜蜜的、快乐得致命的下落。
也许半秒?也许一秒?
进入全然靠着土方的体重,穴口扩张肉套子似的柔韧地兜住了银时狰狞昂扬的肉棒,摩擦间发出响亮的水声,像是舔棒棒糖似的把银时的整根肉棒又舔舐吮吸了一遍。
银时又抱住了土方——这次是臀部。他牢牢地抓住土方两瓣比起身材过于肥美的臀肉,抓得是那样紧,臀肉从指缝间月光似的溢出,形成饱满的弧度。
土方发出一声抽泣似的声音,抓紧了银时宽阔的肩膀,他用力地抓紧,却觉得手下的不是人体而是橡胶合金似的,用尽全力也只是留下深深的指窝——也许还有指甲痕?但是银时一声不吭,就像根本不疼那样,他甚至没有收紧一下筋肉骨骼。
银时默许土方拿他的身体发泄,下身进进出出的动作却仍高效率地进行着。每次拔出,银时都会紧握住土方的两瓣臀肉托举着把他抬起,肉棒从他腿间蜜穴中滑出,每一次滑出都充分感受到土方的小穴的不舍与挽留,侵入时却有开膛破肚似的开拓感。肠肉是那样紧致,每一次进入都令银时想到更血腥的东西,就像在自己的OMEGA身上重复“撕裂”,就像要用自己的肉刃把他破开两半。
土方的身体却是那样紧致,他包容了银时在他身体内的胡作非为,提供了银时肆意驰骋的场地——他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少下冲撞,银时突然顶到了一块柔韧的肉。
银时和土方都知道那是什么——土方的生殖腔腔口。
“十四郎……”银时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不约而同营造的沉默氛围,“我顶到你的腔口了,看来你的身体做好了又一次受孕的准备。”
“射进去。”土方恶狠狠地说。
银时低笑一声,抓着土方的臀部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生殖腔的下坠是为了更好的容纳配偶的精液提高受孕概率,银时和土方初见时就把后者干到生殖腔下坠,之后不管怎么撒娇声称“需要做爱治疗”也无济于事——
原则上,哨兵是不容许未经批准标记自己的向导的,也不容许在自己向导的生殖腔内留下精液。
银时一次犯了两条,并且在十五分钟又逼迫得联邦为他让步容许他对土方进行二次临时标记。
银时决定把剩下的时间全部拿来做爱,用自己的精液填满土方的生殖腔,连他的肠道里也要盛满自己的精液。他要令土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痕迹。
“啵儿”地,银时的龟头挤进了土方的生殖腔紧致的穴口,挤开土方紧闭的生殖腔腔口产生的摩擦感觉令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感到头皮发麻。敏感的龟头和生殖腔肌肉腔口互相挤压着,开口变大了,微凉的精液从开口射进去冲刷在相较精液而滚烫的娇柔内壁上,在不知道在哪着床的受精卵上面荡洗过去。
这种销魂蚀骨的快乐让土方和银时感到头皮发麻,快乐到极致甚至产生莫名想哭的痛,却也不是那样痛,只是更让人深刻。
土方和银时的眼眶都湿润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眨了眨眼睛,泪花湿润了睫毛分散成无数小而破碎的水光挂在上面。
射精的过程较为漫长,一股一股地,直到第四次才射了干净。银时恋恋不舍地从腔口拔出自己的龟头,被操开的腔口立即闭合。甬道里水滑湿润全是土方的性液,柔软的小触手似的穴肉把银时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挂了个干净。等银时从土方小穴里拔出肉棒的时候,上面水润光滑干干净净地。
银时紧紧把土方抱在怀里,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渴望肌肤相亲。
土方也是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