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屁股与双腿的优美曲线都呈现出来。阮冥被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唯一一块布料就是眼睛上的纱布。外头的日光穿透廉价的窗帘,在床上映出一层模糊暧昧的影子,象是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镀了一层光。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诱人,满心都是屈辱。
这里是供人玩乐的场所,有这种情趣道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阮冥被男人囚禁的姿态,明明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堕落的美感。
贺锋一寸一寸地巡视他赤裸的身体,声音平静,但目光火热:“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了吗?你只能被我碰,否则我会干死你。”
阮冥抿着唇不说话,这神情象是男人无论如何严刑拷打,他都不会屈服。
贺锋当然不会打他,他只会实践他自己说过的话。他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Jing壮结实并且伤痕累累的身体,有枪伤、刀伤,背后还有一个月前新添的烧伤,他不是爱冒险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保护阮冥而受伤的。他拉下拉鍊,脱下裤子,把已经肿胀到疼痛的欲望给释放出来。因为看见了阮冥的裸体,也因为憋得太久没有发泄,gui头充血比平常还要大。
阮冥看不见,却听得出衣服摩擦与落地的声响。他一次都没有看过男人的长相,甚至连碰都碰触不到他,目前所知的资料也只有对方的身高而已。既然都逃不了了,他得想办法得到多一点讯息。
贺锋没有像上回在医院那样急着扑上去,他抬高阮冥的左腿,从小腿肚开始吻了上去。
包裹在石膏里,久未碰触外界的肌肤变得敏感。阮冥想踢他,双腿却只是被分得更开而已,暴露出隐密的下体。他的双手被悬吊着,一条腿被抬高,身体重心自然往后,所以他的右腿只能勉强踩在床上维持平衡,想要攻击男人根本不切实际。
男人不厌其烦地亲吻着他的腿,发出响亮地啵声,越吻还越往上,沿着膝盖一路往上大腿内侧。
“唔……”绝大多数人的腿部内侧是敏感的,阮冥也不例外。他可以抵挡疼痛不代表他受得了敏感。他动了动身体,奋力想用双腿夹断男人的脖子。男人按住他不安分的双腿,惩罚似的越吻越用力,在腿根留下大片的吻痕。
生理反应是遮掩不了的,阮冥勃起的性器顶到了贺锋的脸侧。贺锋在他的鼠蹊部吻了一下,随后张口把他的gui头含进去,细心地替他口交。
“呜……”阮冥的双腿立即绷紧了。没有男人能够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再加上极富技巧地舔弄。他的东西在男人口中胀大起来,被吮到疼痛。阮冥漂亮的眉眼都皱起来了,是因为这连绵不绝的快感。
贺锋毫不在意地把头埋在他的腿间,时刻注意他的反应。他感觉到口中的东西激烈地颤动着,象是快要射了。他却突然停下动作,退了出来:“我是不是比你找来的人的技巧还要好?”
阮冥顿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男人说的是他找过黑发少年泄欲的事。他才在怀疑对方怎么会知道,忽然又觉得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从不掩饰,并且对于找来的人都有做足身家调查。
阮冥不回话,贺锋也不勉强他。只不过他用嘴巴吸了又放,放了又吸,故意让阮冥爽到快射的时候,却又突然放开。
阮冥要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很累,体力大量流失,汗都流了下来,双腿已经在颤抖,手腕还被勒出痕迹。
贺锋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突然做了几次深喉。阮冥支撑不住,全泄在他的口中。
男人不但吞了他的Jingye,甚至还在他射后不断地舔吸敏感的顶端。他腾出一只手来把润滑剂挤在阮冥的股间,将手指插进后xue。
“啊……放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阮冥难受到极致,声音隐隐颤抖,前面的性器软不下来,被撩拨得更硬了。
阮冥的任何一点反应都象是在鼓励贺锋。他口中含着他最敏感的东西,手指在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抽插,前后夹击,折磨得阮冥不住地扭动身体。
贺锋突然松了口,任由性器滑出口中,又抽出后xue里的手指,让阮冥的身体往下滑落。他把阮冥的左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尽管阮冥不知道男人这么做只是为了避免他的左腿二次受伤,而后又把他的右脚拉到自己的腰间,下半身嵌进他的屁股底下,用灼热的大家伙摩擦他的tun缝。
阮冥完全没有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男人与自己贴合着的下体。那东西又热又烫,象是随时要冲进来一样。润滑剂被体温热得融化,把两人的下体弄得一片shi润泥泞。
贺锋用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将tunrou往外挤压,性器笔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一进去就直接干到最深,象是要把阮冥给贯穿一样。
“啊──!”阮冥完全坐在男人身上,被大rou棒侵犯得一点缝隙也没有。男人微微一动,同时带动他身体的反应。
阮冥没有被人进入得这么深过,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有些微微失神。他的唇微微张着,诱人前去吸吮,在他口腔内尽情搅弄。但贺锋忍下这种冲动了,他毫不怀疑阮冥会用利齿把自己咬下一块rou。他只能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