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咯吱咯吱地笑。
第二天周五,中午十一点多,谢笛正在向快递小哥填单子寄快递。只听到后面女同事急匆匆跑出来喊她:“谢笛,前面有人找。”
谢笛抬头,满是疑惑,在这里除了同事和乡里干部,还有什么人会来找她。
等她把东西和快递小哥对接好,付好钱,然后才从后院走往前头。
谢笛他们在这里,住的是乡间建的民房,正好能将办公和住宿设在一块。前面平房是用于办公会面,后面的二楼小舍供他们六七人住宿。
等的人正在民房的大门口,背着黑色的双肩包,正面朝着房内站着。
谢笛一看,又惊又喜,一边难掩心中的喜悦,一边连忙朝着来人奔去:“张乐逾!”
张乐逾往前走两步,接住谢笛:“慢一点,跑什么,我又不走。”
谢笛笑不及掩,“你怎么不提前打招呼就来了?”
张乐逾往屋内看看,然后低下头凑在她耳边:“我害怕再不来,老婆就成别人家的了。”
一个多月没见,谢笛很是想他。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心里甜蜜,面上笑得一脸娇羞,轻轻锤他:“那你昨晚怎么不说今天要来?”算这个时间,起码是早上四点多就坐飞机过来的。
张乐逾看看周围,人来人往有些不太自在,让谢笛领着他直接去到她的房间。等一切安置好后,才告知:“昨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到大理。”
他妈前几天说退休了想出来旅游,张乐逾顺手推荐了云南。高温假和周末假加起来有四天,就跟着一起来了。昨天把自己妈和她的小姐妹安全送到大理,住了一晚,今天早上又坐了将近三小时的车到了这边。
通过姥姥隔三岔五在院里的念叨,他妈妈也知道谢笛在这边,张乐逾提到要来这里的时候,他妈妈还没弄明白真相,只当张乐逾在追人家女孩子。临走前,没说别的,就一句:“儿子好好表现,回去给你奖励鸡腿。”
在张妈妈眼里:嗯,大理果然适合浪漫。
谢笛一听笑个不停。她还以为上次跟顾女士、王思鉴摊牌后,关于他们的感情周围人本应该都知晓了,没想到最热衷撮合两人的姥姥和张妈妈还被蒙在骨子里。等回去那天跟姥姥说了,又得被她念叨没良心了。
张乐逾坐在她的床上,伸手拉着站着的谢笛:“别笑了,坐过来。”
谢笛走进站在窗边,张乐逾把她夹在双腿中间,打量她的脸:“没瘦,但好像黑了一点?”
她连忙摸起自己的脸。自从来了云南,防晒时刻做着,帽子和防晒霜每天都到位了,没想到还是有点晒黑了。
她连连反问:“黑了吗?我自己照镜子看不出来啊。那得花多少时间修复回来啊?”张乐逾只是随口一说,引得她心里一紧,着急的模样很是可爱。
张乐逾让她斜坐于自己的大腿上,用掌心磨着她的侧脸,好像在仔细地看着。
谢笛还想再对这个话题喋喋不休,张乐逾直接抱住她,吻上想了许久的唇,终于让她关上话匣子。
舌尖温柔缠绕,张乐逾固住她的脑袋,吻得特别投入认真。这段日子里,这般的温柔触感只在梦中出现过,如今再经历缱绻得环绕在谢笛的整个身心。
“宝贝,不想我吗?”张乐逾在抱怨她刚见面没别的表示,就只知道聊着肤浅的肤色。只是刚亲热过,惹得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和说不出的磁性。
谢笛心头热,想字在心里已经说了千百次,此刻却说不出来。
只剩眼里情意浓浓,看向对方千万次。
第二十九章 青天白日(7.6已修)
手在衣下游走,张乐逾微微喘着粗气。
窗外有人路过,谢笛往后一缩。张乐逾的手抚在她的胸上,内衣隔在手和ru头之间,见她躲闪,手报复性地一捏。
“跑什么?”张乐逾觉得好笑,两人偷偷亲密谢笛有时候主动热情得他几乎难以承受,可只要地点不那么私密,害羞警惕得像只小花猫,一碰就跑。就像上次在他家的书房,还有现在她的宿舍。
谢笛含羞,想把他在衣内的手给赶出来,握着他的胳膊肘用力,却根本比不上男人不想动时候的力气。她红着脸解释:“我跟另外一个女同事合住的。”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回来。
张乐逾依依不舍,最后在柔软的ru房上揉弄几下,然后拿了出来。哑着嗓子问:“那晚上怎么办?我和你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谢笛倒是没想过,主要是张乐逾实在毫无征兆的到来,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张乐逾看她沉默,亲亲她的脸:“那就晚上再说吧。”
谢笛带着张乐逾到镇上的一家米粉店吃午饭。她已经吃过,张乐逾点了一碗过桥米线,还点了鲜花饼、半分乌鸡汤。
谢笛乖乖坐在在一旁玩着他细长的手指,一瞧他点了这么多:“能吃完吗?吃不完浪费。”
“吃得完。”一把反握住谢笛的手。
……等到菜上来,谢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