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H)
然而,穿过景窗,却是一面白墙,临下有一潭半圆池水,边沿铺着鹅卵石,周边种着不知名的花,艳丽夺目,散发幽幽淡香,白墙攀满了蔓藤开着淡蓝的小花,池面落满了片片花瓣。
左右无路,容旦看着墙上的蔓藤,一咬唇,提起嫁衣衣摆,走到池边,小心翼翼踩在鹅卵石上朝墙边走去,以防掉落水中。
只是她走至一半,耳尖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动静。
她一慌,就要掉入水中,险险站好,却看着那潭池水有了主意。她脱下嫁衣外衫扔到墙头,只着中衣下了水池。
容旦虽不会水,但她也要尝试一番,若这池水不深,她便躲在里头,等那些人以为她跑了,在从水里出来。
脚尖刚触碰到池水,她不适打了个寒颤,却不敢慢下动作,匆匆入了水池,幸而池水不深不浅,及她胸口。
她只露着一个头在外,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时,捏住鼻子,钻下了水。
容旦在水里,似乎听到了两三人的脚步,他们绕了绕,发现了墙头的嫁衣,惊呼了一声,又好像对一人说了什么,匆匆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仍不敢出来,怕外头还有人在,但耳边脑中已是嗡嗡作响,熬不了多少时间。
容旦几近窒息,头脑渐渐开始发晕,这时一双长臂从水面探下,握着她的胳膊将她抬出水面。
她拼命吸着空气,还未看清那人,便听到他声音如往常一般温柔,似笑非笑,“怎还和儿时一般,喜欢玩这些。不过比儿时长进不少,险些真被你逃了。”
容旦眨下眼睫上的水珠,看着男子含笑的眉眼,一袭白衣飘逸出尘,在月光下显得Yin柔的面容,她满眼惊愕,呐呐出声,“哥哥……”
唤着熟悉的称呼,明明亲密无间过,她却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容淳垂首半蹲在池边,指尖捻去她额上的花瓣,她下意识往后躲,他深邃的眼眸看着她,那身红衣显得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愈加白皙透嫩,shi了的青丝落在肩头的红衣,发上沾着蓝色花瓣,长睫沾着水珠,楚楚动人。
他由她去躲,她的惧色令他的黑眸渐冷,忽而俯身压着她一同落了水。
冰冷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容旦攥紧了他的衣襟,下一刻,他箍着她的腰肢,吻住娇嫩红唇,渡去一口气,含着她唇舌吮吸。
容旦瞪圆美目,闭紧齿关,往后挣扎,唇瓣被尖锐的牙齿一咬,她吃痛松开,他吮着她的舌尖,将她两腿圈在腰上,浮上水面。
容淳将她压在池壁,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唇舌不曾分离,肆意蹂躏。
须臾,他才放开娇艳红唇,舔了舔他咬过的小口,勾出一道银丝。
“回来的比我预想的早。”他摸上那小口,破了层皮,语气淡淡,眼尾沾了一片红色花瓣,狭长的凤眼妖异无比,含着愠怒,“怕哥哥伤你吗?所以要去找傅云赤,但你父亲的命在我手中,不想着来找哥哥,该罚。”
她不知那封书信他为何没有呈上,是为了想在父亲以为自己能逃过一死时给与最后一击,还是不想父亲轻易死去。
夜风吹到紧贴身子的shi衣裳,冷意丝丝入骨,她殷红shi润的眸子直直看着他,眸里有震惊害怕和受伤。
容淳看着她的眼睛,低喃道:“不是喜欢哥哥吗?”他啄了啄她的唇,“哥哥吻你该高兴才是。”
容旦转了转眼眸,攀在他肩头的小手抖了抖,果然他一直知道,在玩弄她吗?
她娇柔的声音发虚,犹如攥紧了最后一丝希望,“你能放过父亲吗?父债子还,父亲欠你的由我来赎罪。”
容淳似乎已然料到,口吻淡淡,“若留在我身边,那傅云赤呢?只要你想,我可以送你到他的身边。”她面色更白,红润的唇瓣也褪了色,他是故意没有把信交出,握着父亲的性命,他根本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而在回京路上,她就已想好,她与傅云赤不可能了,她信傅云赤不会介怀她如今的身份,只是傅家人……情一字上她已经欠了他,要他背弃家族,她说不出口也做不到。
她缓缓摇头,美目有泪珠打转,容淳深邃的眸里喜怒不明,声音幽幽,“忘了告诉旦儿,其实傅云赤一早便知晓此事,但他却不知为何没告诉你,许是为了自家人吧,不过,幸而你做了正确的选择。”
容旦怔愣的睁大眼,那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容淳吻了吻她的眼眸,“他不是旦儿的良人,何必为他流泪。”他眼底浮现了满满的占有欲,在她耳畔轻轻吹气,“既然做好决定,往后,旦儿的笑也是我的,哭也是我的……”
玉白的长指在她锁骨边流连,忽而伸进衣襟,攫取一团饱满雪ru,容旦听完他的话,脑中空白,抓住他的手腕,哽咽道:“哥……你想、想对我做什么?”
“已经怕了?”他勾了勾唇角,边说边拉下了她的衣襟,反手抓住她的双手,白嫩丰ru露在水中,冰冷的水刺激的樱果微微挺立,他将雪ru揉捏在手心,指腹时不时揉捻nai尖儿,柔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