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
容旦心慌意乱,摇头断然道:“不行!”软下语气,“云赤,我们快成婚了…”
傅云赤不肯停手,埋在她颈间,轻嗅她的甜香,大掌扯起裙摆,钻入裙底,语气带了一丝强硬,“我等不及了。”他的手掌沿着柔滑的小腿寸寸往上,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容旦满腹心事,且一直期待成婚那日受众人道喜后,红烛金杯,饮下合卺酒,将自己交给他,哪里肯。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腿侧传来的触感让她身子微颤,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并拢双腿,夹住腿间的大掌,不让他动,侧首去看他,“你究竟怎么了?”
“我想要你。”他重复道,大掌又覆上她的小腹,目光灼灼,“快些怀上我的骨rou。”说他卑鄙自私,他认,日后她想要什么补偿他都会极力弥补,只要她不会离开他。
他一副受了什么刺激的模样,让容旦愈加看不懂。
容旦游神间,傅云赤跪坐在地,握住她的小腿,然后扯着她朝自己拉下,俯身又压住了她。
傅云赤从她的下颔一路往下舔舐,容旦被吮咬的娇yin出声,她动弹不得,柔软的花心抵上了一处昂首的物什,他挺着胯厮磨,她背脊紧绷,yin哦,“恩…”瞬间身体软绵无力。
慌乱之中,她想起什么,急急唤道:“傅云赤。”被撩拨后的声音娇软诱人,傅云赤眸中欲火更盛,又听她带了丝小心道:“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因为兄长和尤家小姐的事情才会找借口这样的,我没骗你。”
傅云赤动作一停,心中苦涩漫至喉中,他喉结滚动,在心中无声的说,我知道。她的决心如今他一清二楚,然而眼下他想假装看不到。
他复又俯首,轻咬她纤细的锁骨,声音故作冷漠,有丝微颤,“那证明给我看。”
感觉到身下压着的柔软身子顿时僵住,过了会儿,任由他继续下去,不再说什么。
傅云赤闭了闭眼,他知道她怕自己会伤到他,总是会小心顾着他的心情,偶尔心中不愿,也会迁就他,比如此时,因为他的不信任,她定然伤心也委屈了,却默不作声暗自忍受。
傅云赤心疼得无以复加,大掌握起,倏然起身,掀开幔帐,冲到了船尾。
画舫只有他们二人,停在一处幽静之处,一颗茂盛的大树下,树丛中传来虫鸣和几声鸟叫,远处才有几只画舫游荡。
傅云赤听到她从舫内走出,来到他身后,圈上了他的腰。
傅云赤垂眸看着腰上那两只小手,抬手覆住,低声饱含歉意道:“我没有不信你。”他转身抱住了容旦,“吓到了?”
容旦在她怀里摇了摇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响,丝丝漫入心底,他无声叹息,那放手的念想竟渐渐浮上心头,他极不舍也怕伤到她。
容旦想起傅云赤方才那句只娶她一人。他不是花言巧语之人,所以说过的寥寥几句情话,总能轻而易举惹得她心驰荡漾难以静下。
她踮脚,轻触他的薄唇,美眸盈盈注视着他,“但你以后不能这样了,不然我就不见你了。”
黑眸炯炯,心里酸酸涨涨,他深深看着她的娇容,终是微微颔首,“不会了。”他不会强留下她,但她走到哪,他便跟随到哪,此生她都休想离开他。
他垂首抵着她额头,低声道:“去看烟花。”
容旦摸了摸他的脸,“你看起很累,我陪着你,你睡会儿吧?”她很想问他为何会变得这样,但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她多少猜到他不会说的。
两人牵手进了舫内,傅云赤头枕在容旦的腿上,闭着眼休息,几日未眠,闻着容旦身上传来的馨香,不知不觉很快便入了眠。
容旦帮他扇着扇,脑中思索,如若不是羽林卫的事,会不会是他家中出了事情。她直觉父亲不会放出任何消息让外头的人知晓侯府的事情,而且事情才刚发生,傅云赤显然是这之前就遇上了令他烦心之事。
她垂首端详他的睡颜,眼睛陡然捉到他衣领侧内的一道鞭痕。
她就要去触碰,又怕吵醒他,停下了手。这伤容旦不陌生,是傅家家法。
容旦蹙眉,百思不得其解,他做了什么。
过了几刻,漫天烟花绽放,容旦吓得就要去捂他耳朵,但他睡得很沉,一点儿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容旦透过窗格,独自看完了烟花,思绪又飘回了侯府,不知哥哥回来了没有。她不能太晚回去,动作轻轻地放下他的头,她屏息起身,走到船头才蓦然反应过来,没有船夫。
“要回了?”傅云赤在她走出舫内的时候便醒了,他盘坐起身,声音暗哑。
他划船至岸边,牵着她下了画舫,手却一直握住她的小手没放开。
见宋轻奕朝他们走来了,她小声道:“快松开手。”
傅云赤视若无睹,“她又不是没见过。”
他本想送她回府,但近日父亲暗中派了人跟踪,之前也是找了替身在酒楼帮他掩护,才得以来此。
“因为那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