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纵三擒戏 3
文睿将她翻过来,笑眯眯道:“书浅行深,我亲自来教你。”言毕动手剥下她的衫裤,露出一双雪妆粉琢的玉腿,将她抱放在桌上。英婉哪里肯依,挣扎求饶不已。他不理加会,强压打开玉腿,又拨开闭拢柔嫩小缝,拿那冰凉凉的围棋子按上去,上下拨弄激得春水微生,
英婉手儿被捆,脚儿被压,呜咽道:“何必如此玩弄我——外头歌姬,宫中侍女,多少你找不着。”文睿微微一笑,道:“不用找,送上来的多得是。”放下围棋子,把修长手指全探进去来回抽插,微笑又道:“前几日筵席有人吆喝:香得我唇色者,赏银三十;口含我阳Jing者,赏银五十;睡与我一夜风流者,赏银百。你猜结果怎地?”
英婉垂着眼帘不理,只低低抽泣。他便自顾自笑道:“我叫那赵中书不必节外生枝,直接把白银给我,我当场入他后庭花,与会者随意观赏。”说到后面神采飞扬,仿佛十分有趣。但见英婉仍不言不语,泪珠慢慢滚落粉颊,他故意叹道:“哭甚么,我这不急急回宫找你了,那些人怎入得我眼。小荡妇——就是水多。”重重在幽道勾弄几下,弄出渍渍水声。
话刚说完,英婉泣声又起,挣扎喃喃道:“我不是小荡妇,我不是——”嫩白腿儿乱蹬,鬓发翠翘摇动,叮当悦耳。文睿更起兴致,笑道:“嗳,怎么不是小荡妇,不过随便摸摸,你就shi成这样。”将手指从花户抽出,按在她小嘴儿涂抹,哄道:“嘘——小荡妇,不要哭,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两根修长手指放肆按入檀口,追着香舌亵玩。
英婉闪躲不得,唯把那双秋水剪瞳幽幽看着他,低声求道:“二哥,我不是小荡妇,我是你皇妹。”蛾眉敛黛似哀,玉颊粉唇含泪,娇柔楚怜。
文睿的心忽而酥软,热血直往那处去,他当即稳住了心神,轻轻抚摸上她的薄面粉脸,笑道:“傻姑娘,是小荡妇或是皇妹,都是福气。”抚到那双盈盈美目,似真非假地叹道:“正因为你是皇妹,我才会要你、玩你、救你,不然当日放任你声败名裂死在外头,岂不是更好?”
英婉听了,全身顿时便如僵住了,暗中似乎领悟了甚么,樱唇动了动终是甚么都没说。文睿慢条斯理从衣裳掏出那兴奋之物,扶着那巨物在她腿间润shi,含笑又道:“想着Cao得是你,我才会这般高兴舒畅——亲亲好妹子,你把腿儿张大些,让哥哥好好疼你。”说着腰身用力把那巨物塞入春水小缝。
柔弱敏感的身儿慢慢被破开,慢慢被填满,欢愉聚拢来时,英婉忽而豁然明朗,想到:“原来二哥是这般喜好。”心中既震惊又羞怕,不由暗忖:“当日我被他救了,究竟是好是坏;与他这般一直纠缠下去么,以后又该如何。”越想越难过,珠泪簌簌,不久却被灭顶快感取代。
亭帘内开始响起女子若有若无的欢愉呻yin,间夹因痛泣声。几番动作后,她被仰面放在桌子上,上裳半露,杏黄色肚兜大开,娇嫩兰ru被修长大手勾弄捏玩;下身赤裸,嫩白腿间有巨物横冲直撞,每插弄一下就有春水从交合处流出,打shi桌面。
英婉秀脸红润,表情娇憨,喃喃道:“不要再射了,吃不下了——”。时近中午,轻风将蔷薇花香送入亭子。文睿居高临下凝视着她,闻花香,观美色,心中越发舒畅,就这么按着她的玉腿捣弄许久,达到极致时射入她腿心处,眯着凤眼看完那浓白之物缓缓流出,才微微一笑。随后随意擦拭,抱起软若棉絮的她,从避人处走出亭子,走过数十步,转入一阁楼。
阁楼处,外间已备好午食,里间有床榻和热水。当此下午,两人并未出过此楼,只闻到女子低低哭泣和哀求,还有男子轻声安慰,“好妹妹,这是哥哥在疼你。”但他捣弄冲刺却未见温柔,皆因隐藏暗处的暴戾,在这私语无人时,才稍得窥见。
天已近晚,待墨由忠石领着回到亭子,石桌上整齐放着棋秤和棋子。只见英婉衣裳齐备,珠翠完好,唯眼圈发红,那俊朗秀美的王爷轻声安慰道:“输就输了,何必总哭。”英婉抿嘴不语。那王爷又道:“七月中旬,是你来我殿中,还是我去你那?”英婉沉yin片刻,终是低低道:“还是在你这里罢。”待墨暗想:“如此温柔王爷,果与传闻一致。”顺利归去不提。
七月中旬,又于此亭中一聚。原来此亭名曰“隐观”,建在清阳殿内院入门西侧,地势稍高,带四个圆圆满满的圆洞门,既可观景又可隐蔽。亭子后地势更高,建得阁楼,楼曰“明赏”,其东面某角度可纵观内院,端是悠闲独处好地方。
此回,英婉褪去了些惊羞,多了些认命颓然。不料亭中人并未当即挥退侍从,只笑道:“依然是旧话,琴棋书画,能赢得我,你便直接回去。”如此一说,少不得激英婉三分期待,暗想:“二哥虽放肆,可从未闻是出尔反尔之人,只求某日我能光明正大将他击败。”当日静心观摩他的棋路,虽败无悔,默然于他欢好;归去后日夜观习棋谱,坐常思破解之法。
到了八月初,两人又会,黑白局势初见斗势。英婉本从尽输处来,纵横间愈发飞扬,更不惧败意,出棋不意;倒是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