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晨的目光犹如两把利剑,刺得人心头发虚。
端昭被Jing纯的血气所包裹,咀嚼着他人的情绪,身体难以抑制地兴奋了起来,她浑然不惧端晨的目光,反而蹭了蹭谢不厌的下体,冲端晨给出一个挑衅的笑脸,端晨被她一噎,怒气陡然间向谢不厌倾泻而去。
谢不厌浑身血ye沸腾,向小腹奔流,他硬着头皮,带有几分难以启齿地开口,双唇轻轻摩挲她的脸庞:想不到大师兄是你哥哥啊
端昭恶劣地冲他喉结呼出一口热气:是啊。
端晨皮笑rou不笑地扫视周遭,冷冰冰地看向小腿高的江弃,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一丝鄙夷:妖?随即冲谢不厌冷笑:就为这个,道子兴师动众?
端晨的态度令谢不厌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机会,刚刚端昭穿衣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现,他放任下体轻轻地刺戳端昭的花xue,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某听说妖族向来暴虐,只是怕他会留下什么咒印。
江弃正撕咬金索,他嘤嘤了几句,似是想反驳什么,一抬头却发现谢不厌这个小人得寸进尺,江弃愤怒地跃上端昭的头顶,对着谢不厌的脸便挠了过去。
虽然原型看起来可可爱爱,但江弃份量委实不轻,他一蹬腿,端昭的脖子便随之发出咔嚓声,鼻梁也撞上了谢不厌的牙齿,两人忍不住同时吸气想来是痛的。
端昭不得不喊停:疼疼疼,都听我的!
你说你呢江弃,自己几百斤心里没点数?先给我下来,我脖子疼。端昭缓了缓,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道爷还是道子?反正快点解开,你下面膈应到我了。
端晨正欲开口讥讽,却被端昭猛地堵住嘴:你也别说话,一个大男人Yin阳怪气该硬不硬,嘴巴硬得跟鸭子一样,像什么话!
端晨神情扭曲了一下,随即恢复了笑容,他看着她,警告意味十分明显:你给我等着
等四人收拾好,端昭找了块空地随意坐下,江弃跑到她的怀中,用头拱着她的胸口,被看不下去的端晨一把拎住颈rou,谢不厌略有些尴尬的夹住腿。
端昭道:你们一个个说,江弃?你还不能说话,那你等会再说。
谢不厌定了定神,他笑着开口:某奉老爷旨意追查河洛图,却不想河洛图早被江离盗走,于是某一路追查至此。
道宮三清中,只有元始尊者被尊称为老爷,端昭打量着谢不厌脸上的血痕,又觉得他的笑容配上一身装腔作势的架势显得十分油腻恶心,心中不禁大呼挠得好!江弃。
端晨掐住江弃的后颈rou,他道:我跟道子不一样,是为河伯冰夷之事调停。端晨顿了顿,脸上露出嘲讽:我非道宮中人,倒也没什么忌讳,冰夷既为四渎君位,为一己私欲又放任黄河泛滥,使得今年秋狩愈发艰险,想来不过如此。
谢不厌露出抱歉的神色:某虽为道子,却愧忝为老爷座下,如今涉及河伯冰夷,某自当竭力。
江弃打了个喷嚏,他圆滚滚的脸上露出十分滑稽的神色,端昭略一打量,便知道他这意思是冲谢不厌去的那你道子在这里放什么屁。
端晨松开手,任由江弃跌到泥土中打了个滚,端昭伸出手拍了拍江弃rou滚滚的屁股:我们去找江离,你去不去。
江弃一怔,它低声地嘤嘤几句,令人忍俊不禁。
端昭将它抱在怀里,任由它拱来拱去还偷偷用爪子踩nai,随手拍了几下江弃的屁股,发出响亮的猫鼓声。
谢不厌见状低声道:大猫之耻。惹来江弃怒瞪。
端晨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他掐了个剑诀,回头问端昭:我带你?
端昭顿时笑开花,她将江弃赶到肩膀处,双手揽住端晨的腰,无视他僵硬的身体偷偷摸了一下大腿,啧啧回味着手感:有劳啊哥哥~
端晨正欲回怼,又感觉到剑身猛得一沉,他越过端昭,发现紧抓端昭肩膀的江弃以及笑yinyin的道子。
他干脆回过头,也不追求平稳,提气至极致,剑身如翻浪一般锁定江离气息。
等端晨收回神通,发现端昭始终完好,脸色不变,只是长发被吹得有些缭乱,略微放下心来,而江弃已经头晕目眩地跌入端昭怀中,十分碍眼,至于道子端晨心中冷笑,摔残了更好。
江弃摇了摇头,它似乎是想要站起,却猛地跌入端昭怀中,它吐着舌头,胃部几欲作呕,端昭挑眉,她一边冲端晨笑嘻嘻道:哥哥别生气了。一边偷偷摸着江弃的腹部,心下感慨rou真多。
三人一妖一进去,便看见江离大马金刀坐在竹编的榻上,几乎要被小老虎崽子给淹没,不远处一颗留影石正在回放什么。
江离醉眼迷蒙,顺手抄起一只最近的小崽子冲端昭扔去,她嘴一歪,整个妖浮现出十分欠打的神色:哟,今儿是金乌折翅膀少见少见。
端昭倒听狸行讲过江弃有个大姐,她借助力场稳当当地让四肢发抖的小崽子浮在空中,江弃磨了磨牙,鼓着腮帮子轻轻咬了一口端昭手指,她意会地将小崽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