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昭全身发软,她无力地靠在端晨的怀中,下体牝户缓缓收缩,仍不死心地媚咬着进出的阳根。
端晨尾椎发麻,老二依依不舍地吐出白水,他理智回笼,只看见零号柔嫩的皮肤上剩下星星点点地ye体断断续续地顺着大腿、股沟,一路流到他的下体,他喉头一滚,入目是白的、红的、青的,嗅到是腥的、臊的、香的,碰到是软的、嫩的、滑的。端晨思绪混乱,他听不见门外孙师弟的声音,满心满眼皆是她。
端昭没理会青年的纠结与兴奋,她任由端晨将自己抱到腿上,随着他一脸义正言辞地偷偷下体刮蹭她的tun部,浅浅揉捏她的胸部,悄悄亲吻她的耳垂。
端昭注视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她自醒来时长期处于懵懂不动的阶段,一来降低思绪与体力带来的消耗,二来她怕被大能者或不可说的存在抹去,而她除了基因ye也从未进过食,rou类、Jing米,这些平常食物于她无用,因此,端昭只在诞生时,借助黄沙白骨战场上的情绪与恶念饱腹了一顿。
端昭依稀记得被射入几次,她发现自己虽然全身无力,Jing神疲惫,但却饱含着充沛的力量,而这力量正从她的小腹源源不断地向她的大脑、她的四肢提供能量。
于是她挪了挪tun部,身后的青年呼吸一沉,继而开口:“昭昭,别乱动。”
端昭才懒得理他,她自顾自抬起了tun部想要再尝试一次,却被身后的青年摁住,阳物带着Jing水擦过她的tun缝,ru首发麻,端昭低低地呻yin一句,体会着身体与大脑的愉悦,却略感可惜,心道:看来得养猪了。
门外的孙师弟正絮絮叨叨声讨着十万大山:“那群山里来的妖怪真是野性难驯,女帝陛下开恩接受外族朝贡,为我境一统,结果南边的周人不识抬举,天天搞什么尊卑,十万大山那群妖怪也遵什么父父子子,结果年年都有这种祸事。”
端晨带着几分事后的松散与余韵,他倒十分好说话:“南周与北燕不同,吾等应当多体谅才是。”
稷下学宫位于南周北燕与东海交界之处,学宫里的夫子谈过南周北燕的大致历史,其中南周崇尚纯血人族,男子多为主事,姬妾成群,但主母只选纯血的人族,母亲的血统决定了孩子的身份,大多世家鄙夷混血半妖,唾弃他们为“半血子”,却十分喜爱在家豢养好相貌的半血子,不少世家后代除嫡子外庶子皆是半血子;而北燕皇帝多女子,喜爱与外族男子交欢,母亲的地位决定了孩子的尊荣,如九尾狐一氏,九尾狐颇受某代北燕大巫女喜爱,甚至生下孩子,即便这个孩子是个半妖,但大巫女作为北地Yin阳一脉的主事人,地位尊崇无比,她的孩子也被世人称为“九公子”,九尾狐一氏水涨船高也因此被北燕所接纳。
在数千年历史中,南周世家互相征伐不绝,从举荐到中正制,再到推恩,而北燕却大多处于一统,直到现在,北燕仍然保留玺主制。总的来说,南周看上很排外,实际上多混血,连举荐、中正、推恩都是考虑到半血子,而北燕虽然十分喜爱外族,却仅仅只限于相貌姣好的rou欲之欢,鲜少有北燕女子为外族诞下后裔,甚至数千年以来仍然保留以北燕女子血脉为主要传承的玺主制。
南周与北燕的恩怨可以追溯到纪元前人皇时期,传说祖龙薨于骊山,江河淮水四渎诸君蒙昧,大地干涸开裂,祖龙长女自号龙母,携水族自西向东渡海,而氏族人皇挟弓重伤龙母,龙母的血ye化为江河。人皇长子扶辛勾动江河四溢,人族之危就此解决,而人皇长子扶辛也因此被推举为氏族首领。
人皇次女种纣却道:“水随月满则溢,彼忧,恐患。”她认为水会随着月相出现变动,这会给人族带来祸患,于是联合淮之岐、无智鼈开挖沟渠,从江河两流分支为淮河、济水,后世将其并列,共称为“江河淮水(指长江、黄河、淮河、济水)”,淮之岐、无智鼈也因此成为淮河、济水的神灵。之后,在南周传说中,次女分裂了氏族,勾结妖魔,用人皇的血治愈了龙母的伤口,换取人族与水族之间的友谊。而在北燕的传说中,长子杀死了人皇,部落分裂,次女带着族人与重宝逃到燕山,打通灵渠,祭天下名山大川,将五岳视为三公,取四渎为诸侯,由此建立了北燕。
稷下学宫风气开放,许多老师都对南周与北燕的传说十分感兴趣,他们认为现代修行者起源于人皇燧与种纣(人皇次女)。端晨拜入的北燕连剑山认为人皇兵戈为武道之始,端昭所拜入的玄Yin一脉却认为种纣是最早的修行者。许多Jing怪妖魔,尤其是水族一脉也将种纣奉为先祖,他们认为种纣子嗣理应是北燕的统治者。
来学宫求学的学生囊括五湖四海,端昭的同学里虽然有阿汉金帐人、狼庭人,北燕人与南周人,但她还未曾见过除人族以外的生物……唔,她自己不算。
端晨一边敷衍着孙师弟,一边仔仔细细给端昭穿戴整齐,他声音略有几分低沉,听起来十分撩人:“昭昭下学期也快接触其他同学了,今天我先跟孙师弟去看看,明天晚上回来陪你。十万大山万寿宫那边你别去,都是些还未驯服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