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话从来不会被她宣之于口,她选择在他吐出心声前用吻封口,她只是难得的想要抒发心事,并不想得到什么回应。
书生或许也知道,恼怒的垂眼之下,是选择更为激烈的挺入,仿佛真想借由床笫欢好能与她骨髓相连。
这场床事极为痛快,段锦离在酣畅淋漓之余,安心地将枕边人抱在怀里,大睡去一天一夜。
清晨,如期而至。
段锦离洗漱出来,以为能在黄花梨木的矮桌前看见那道漫不经心拨饭的身影。
她没有施施然从内室走出,也没有在他的画作前背手欣赏,他摆在桌上的古琴似乎被人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那是昨晚上他肏弄地狠了,逼着她一边在自己身下摇摆,一边命她弹琴给自己听,这几日来,她在自己的小仙居里留下不少痕迹,如今烟消云散。
他哪里都找不到她。
段锦离心里突然发沉,冷冷地道:来人。
大人。暗卫应声而出。
她人呢?
暗卫跪了一地,盛怒之下,无人敢为自己的疏忽多辩解一句。
驾!
何人纵马!
清晨的长街,一道黑色身影穿过闹市,一骑绝尘。
魏尧想也没想地追上,却在对方停下马放下连帽时,因对方露出的真容,大惊失色。
小姐
城门外,是去驿馆送信的赵灵去而复返,说了句,办妥了。
燕云歌平静地为自己立起披风立帽,将整张阴沉的脸遮地半点不露,淡淡回应,走吧。
驾!驾!
段锦离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赶来,却在离城门不过数十丈距离时,被十来位禁军齐齐拦下。
让开!段锦离怒不可遏。
魏尧手持兵刃,面对昔日旧主,面容肃杀亦不退让道,段大人罪一当街纵马,罪二无诏出京,来人,拿下!
段锦离不敢相信,昔日不起眼的一枚棋子敢与自己叫嚣,更不敢相信,他与她不过咫尺的距离,只要她能再等等,大开的城门至少能为他晚上一刻钟关闭。
可她没有停留,连不舍的回眸都没有。
昨日的凿凿誓言,身心许诺,她说放就放下。
当时初见心已系,奈何飞燕欲归去,原是这个意思!好个燕家大小姐,好个要名满天下的燕云歌!她早知有今日的结局,仍敢来勾得自己丢了身心!
这混账东西!段锦离气得将马鞭拍在空中,要杀人的心都起了!
记住这章的云歌,这是她最后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