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在陈妙家待了三天,她还是不怎么说话,有时候坐着想事情一天就过去了。
她这些天倒是捋通了很多事?,她仔细回想了程邺之前的表现,推测他的出轨时间大概是缠着她造人的前一段时间。
她当时还纳闷,程邺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想要孩子,此刻再结合他说的那几句话,她才悟出来,原来他是想用孩子来绑住她。
呵,徐茵茵心里发涩,这个男人,没救了,他居然把他们的孩子当成一个工具,补救这段不忠的婚姻的工具。
还有很多当时她没想太多的细节,现在再回头仔细琢磨,幡然醒悟。
突然对她那么好,给她买很多昂贵的奢饰品,还给她做饭,仅仅是因为他对于自己出轨的行为感到愧疚,从而想在别的方面弥补她。
再往前推,那次掉下山,是程邺和林曼儿两个人一起的。她当时情绪太不稳定,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完全没有想过他们孤男寡女在山下是怎么过的,或许在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不正当的关系……
徐茵茵一想到程邺那根东西在其他女人身体进出过,还装作没事人一样跟她做,她就想吐,是真的生理上的想吐,简直是恶心透了。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程邺还不知道会瞒着她乱搞多久。他和那个女人还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也许每天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眉来眼去,卿卿我我,还直接在办公室做起那些肮脏的勾当。
她不能再想了,她发现自己还是会不争气的心痛,很痛很痛。
陈妙问她要不要跟她爸妈说一下这个事儿,她摇头拒绝,要是他们知道了肯定马上飞过来,她不想让两个老人家担心?,她想等自己解决了再跟他们说。
在陈妙家待了三天后,徐茵茵已经差不多调整好了心态,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她也接受了程邺出轨的这个事实。
她其实不好意思一直借住在好朋友家里,尽管陈妙一直说没事没事,但她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当然,也是因为她想快点解决这个事情,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了,拖一天她就难受一天。
第四天,徐茵茵回到家里,今天是工作日,她挑了个程邺不在家的时间,她想先收拾东西。
可刚打开门,沙发的人蹭一下跳起,跑到玄关,看到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他又激动又心酸,小声怯懦地喊了一声:“老婆……”
徐茵茵没想到他会在家,眉头蹙起,不看他,从他身旁掠过径直走进去。
程邺看见她冷若冰霜的脸,想说的话全梗在喉头,一句也说不出来,默默跟在她身后,两手紧张的不停互相搓揉。
徐茵茵走进卧室,搬出行李箱,打开衣柜开始收衣服。
程邺站在门口,看到这幅场景,手足无措。他冲上去把行李箱翻上,紧紧摁住不让她动,看着她卑微开口:“老婆,不要,不要走,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很后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徐茵茵面无表情指着他的手,冷漠道:“放开。”
他摇头,手摁得更紧,“老婆,我求你,别这样……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不会舍不得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徐茵茵没耐性跟他扯这些,起身走出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程邺慢吞吞地走出来,站在她的对面。
徐茵茵这时才认真打量他,他应该是很多天没刮胡子了,胡子拉碴,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衣服也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和往常整洁得体的样子出入巨大。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问他:“程邺,你还?记得结婚前我说过什么吗?”
他垂着头没说话。
她也不在意他回不回答,接着说:“我说,如果有一天你要是不爱我了,或者爱上别的女人,你告诉我,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我可以跟你好聚好散,真的。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出轨,出轨在我这是死罪,是不可饶恕的。你还记得吗?”
站在对面的男人脸色难看,抿着嘴依旧不说话。
徐茵茵看他那副窝囊的样子,嗤之以鼻,“我还不懂你的心理?你不跟我说,又在外面搞别的女人,不就是两个都想要吗?不就是享受二女共侍一夫的感觉吗?是不是很爽很刺激?现在我让你搞,你去外面尽情的搞,没有人管你。噢,还是说,有老婆的时候出轨才刺激,是吧?你贱不贱呐?”
徐茵茵的辱骂程邺全都受着,这都是他该得的,他该骂,只是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句:“老婆……我觉得我可能心理有病,我查了一下,出轨上瘾好像真的是一种病……”
徐茵茵实在受不了他到现在还在找借口,气得随手抓起桌上的遥控器往他身上砸去,毫不留情骂道:“我看你确实有病。你脑子长在你那根东西上面了?噢,可能是屌癌晚期了,赶紧去医院看一下吧, 再晚可能没救了。”
程邺被扔的踉跄两步,被她这么凶的语气吓到,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粗鲁的话,“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