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小布莱克先生带着西泽瑞昂小姐闯进了书房,他命令皮克茜离开,皮克茜拦不住他。淘气妖Jing乐队正在马尔福庄园的花园里演出,趁着客人都在欣赏表演,家养小Jing灵皮克茜悄悄找到纳西莎,告知女主人家里发生了不可控的事。
不用想就知道,家养小Jing灵口中的小布莱克先生肯定是最令人头疼的小天狼星。
我过去解决他的问题,皮克茜,施法把甜点和酒挪到花园里,别让客人跟过来。纳西莎悄然离场,她的步子积攒着怒气,堂弟的肆意妄为比他的拒不配合更令她恼火。
不应该敲门。纳西莎想,作为庄园的主人,她应该在十英尺外直接发一个爆破咒把门炸开,这样她就不会听到那个女孩和小天狼星发出的任何声音现在她固守的骄傲和礼貌完全成了掣肘她的工具。
你尝起来可真他妈的好,蜜糖罐。
小天狼星都在说什么胡话。纳西莎敲门的手僵在半空,她想转身离开,又有几分不甘心,那女孩究竟有什么魔力令两个布莱克与她纠缠不清。
你弄疼我了,疯狗。
我很乐意弄疼你。纳西莎在门外想,这姑娘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她不明白布莱克家的长子和普通纯血家族的男孩不一样,沃尔布加虽然不能把小天狼星怎么样,但一定会要维尔薇特好看。
你的水淌了一桌子我等不及看到马尔福继续用这张桌子办公了。
布莱克,你不怕马尔福叫你把桌子舔干净?
我有别的地方可舔,shi淋淋的猫咪,为什么你越舔越脏?
因为你是条脏狗,你就不能对我的膝盖友好点儿?
你不也很喜欢脏狗的舌头。小天狼星觉得好笑,至于膝盖我帮你扳着很好,免得我被你夹死。
布莱克哦布莱克女孩的动静大了起来,而小天狼星不再回应她,似乎他的唇舌有别的事要忙,纳西莎的嘴唇微微发干,她能想象到维尔薇特是如何坐在她丈夫的办公桌上被那条满口麻瓜秽语的小脏狗扳开双腿欺负,小天狼星一贯没轻没重,没准会把那女孩的膝盖按出淤青,至少也要留下指印,然后他们在桌子上做爱制作那张桌子的红橡木比他们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大,他们怎么敢如此目中无人?
深感被冒犯的纳西莎再一次抬起手,又被维尔薇特似泣的喘息打断,她知道这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显然小天狼星也发现了,她听见堂弟的笑声,不带轻视的意味,更像情人间惬意的取笑,桌板咕咚一声,是小天狼星跳了上去,纳西莎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事情不可挽回前阻止这一切。
你觉得你姐姐纳西莎和卢修斯·马尔福也在这张桌子上做过吗?
说不好,没准还会有些脏兮兮的小东西听他们的壁角,然后私下里讨论马尔福在床上就是个废物,根本配不上我的堂姐,纳西莎比他强一百二十倍
家养小Jing灵们怎么敢卢修斯不是还算小天狼星会说句人话纳西莎第三次准备敲门,她听见吞咽的声音,他们这时候居然还有闲心喝水维尔薇特及时问出了纳西莎的疑惑。
你在吃什么,布莱克,你的小兵人站不起来吗?
一种药片,作用是不让我的狗崽子在你肚子里乱窜。女巫闷哼一声,桌子发出震动,今晚是该有个人站不起来。
没想到你随身带着这个
谁能想到呢?纳西莎在门外一言不发。
有备无患。小天狼星恶劣的笑声与桌子沉重的晃动声交错叠加,怎么,你还真想为我下一窝狗崽子?
一条疯狗就够我受的梅林啊,布莱克轻点吸你小时候没吃饱吗?
晃动声变大了,间或夹杂着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性低吼那可是张又厚又沉的桌子,该是多凶猛的撞击才能发出这种声音?
纳西莎的呼吸随着小天狼星粗野的低喘而加快,此刻她成了她任性的兄弟,在丈夫的办公桌上,把那个狡诈势利且自以为聪明的混血女巫Cao到失神,马尔福夫人马尔福夫人她不是叫她纳西莎叫的很顺口吗?
纳西莎的腹部顺着呼吸颤动,她的礼服上没有一条不该出现的褶皱,内里却一团糟,她的手放在门上,按压着木质的花纹,昂贵丝绸裙下十八英寸半的束腰开始令她窒息,一丝痒意绕着指尖盘旋,她身体里的布莱克在呼唤她加入,那条咆哮的猛犬仿佛要跃出她的心脏,布莱克黑色的灵魂在催促她,这种陌生的热情她几乎无力招架。
打开门,纳西莎。
打破它,纳西莎。
你不敢吗,纳西莎?
对爱人的忠诚对规则的恐惧牵绊住她的脚步,她不能容忍自己陷入未知的境地,无论贝拉和小天狼星怎么样,她和卢修斯必须是安全的。
纳西莎从书房门前离开,嘱咐皮克茜在布莱克先生离开后把那里收拾干净,并且永远不许在卢修斯面前提这件事。
纳西莎,你看到小天狼星了吗?雷古勒斯没在花园里找到另一个布莱克,打过照面的西泽瑞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