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嗚…」嘴裡的呻yin細如蚊蚋,她不明白醫生的治療還要持續多久。
「用這裡的話舒服嗎?」白大褂醫師溫柔詢問。
「恩恩…醫生弄得…舒服的…啊…」少女誠實的回答,她身子抖了兩下,面對身體上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有些無所適從。
「乖~妳表現的很好,今天先到這裡,去把衣服穿起來吧!」
白大褂醫生上前親吻少女的額頭,獎勵她今日的表現。
「恩…醫生」
「怎麼了?」
「沒…沒事」她好想要醫生再碰一下……
顏沁嵐給了商若專屬的療程,走向離經叛道醫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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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她為少女進行催眠治療的三周後……
顏沁嵐有些頹靡的坐在辦公桌前,從第一次催眠之後,她已為商若進行了許多次療程。
清醒時的少女,對她的信任大幅提升,催眠後的少女,也已經能夠向她吐露,發生在她身上的悲慘過去。
也包括了…她的繼父是如何侵犯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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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若被關在無窗的房間裡,自逃跑之後,她再沒有見到陽光的一天。
她吃的飽穿得暖,除卻一開始她企圖逃跑時的毒打,在商若完全放棄反抗之後,她的繼父對她的”身體”並沒有過多的凌虐。
房間的浴廁仰賴通風設備,無窗的,完全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
直到有一天,她來月經了,初chao時母親教過她如何使用衛生棉,但浴廁裡已經一塊都不剩。
她敲了敲房間的門,應答的是身處在客廳中的繼父。
聽了她的需求,繼父開門將一包衛生棉遞給她,母親正好不在家,那是繼父第一次遞給她這種東西,還用了一種令她不舒服的眼神看她。
那是她第一次主動關上門並把自己反鎖在房間。
然而…還是鎖不住持有鑰匙的繼父…
她不明白源自於內心的恐懼,10歲起就被關押的少女對性懵懂無知,卻害怕起繼父貪婪的眼神。
月事結束的隔天,繼父敲了敲門,說要進來看看她。
她說別,她生病了,怕傳染給母親及繼父。
繼父說,「乖孩子…我進來了…」,便打開了門走進房裡。
她裹著棉被轉身,面對牆壁躲著繼父。
繼父說,「乖孩子…轉過來…」,就壓著她的身子把她扳正。
她死死按著棉被,不想讓繼父瞧見她身體的任何一部分。
繼父說,「乖孩子…我幫妳看看…是哪裡不舒服…」,自尾端掀起了她的被子及睡裙,埋頭察看。
她說「不要…」,繼父置若罔聞伸手覆上了她的……
繼父說,「乖孩子…商若真是個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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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催眠的那個午後,顏沁嵐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久,不自覺地對少女上了心。
她把一周本只有一次的治療,增加成了三次。
過了一周,增加到了五次。
到了第三周…她在下班後,甚至是周末的時間,都會跑來看看商若。
少女對她信任,甚至是有些依賴。
她會看著顏沁嵐露出甜甜的笑容,叫她「醫師」。
會捨不得離開她的辦公室,對她說「下次再見」。
商若比起剛來的時候,明顯已經開朗許多。
但她卻仍是無法面對那三個字…
「好孩子…」
這三個字拴緊了她痛苦的記憶,死死將少女箍在夢靨之中。
顏沁嵐皺起了眉,闔上筆記型電腦。
她打算用曾出現催眠治療中,一種過度干預的方法----感官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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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坐吧!」顏沁嵐竟不避開其他人,對少女露出了微笑。
「醫生!」少女開心地一蹦一跳來到她身邊,輕輕抓著過寬的白大褂。
「那我先出去了…」護理人員完成工作,帶上了門。
顏沁嵐接著在她之後把門反鎖上,拿起遙控器關上了落地窗的窗簾。
「小若…我們今天…一樣會進行催眠…」她還在猶豫要不要這麼做。
「好~醫生說的都好…」雖然她好想要有多一些清醒的時間,能跟醫生待在一起。
「小若…今天的催眠有一點…特別…可以相信我嗎?」
「醫生…我只相信妳…」
顏沁嵐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接下來的治療…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對別人做。
不能否認的是…她參雜了許多私心在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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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緊緊壓住了過膝裙的裙擺,張口吐出了一個「不…」就繼續咬緊牙關。
商若已然進入了催眠狀態,顏沁嵐刻意引導,讓她在腦海裡回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