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最急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引导放在洗漱台上,让他保持两只手都趴在台面上的姿势。
季玫瑰轻笑一声,跟在柏成峻的身后。
刚开始塞进去,他或许不会有太强烈的异物感。
就是脸se有些不太好。
季玫瑰问,“柏先生难道小时候没有养过海洋宝宝吗?”
终于拐进了男厕所,他一手压在洗手台上,另一手艰难的去0自己的后x。
空荡荡的男厕所里,男人的腰越弯越低,喉咙里逐渐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助理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门口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柏成峻一路脚下生风,走的飞快。
家庭宴会上照例来了许多长辈,还有一些与柏家联系很紧密的生意伙伴。
随着里头的水越来越多,水宝宝会越长越大,最后将他的整个菊花塞得满满当当。
他看上去着装整齐,一丝不苟。
灯光之下,男人西装革履,面se冷淡,却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禁yu的西装领带,似乎有些口g舌燥。
“你放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感觉——”
但现在当着助理和季玫瑰的面抠pgu显然不是一个太好的举动。
他披上了西装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后半段他没有说。显得有些yu言又止。
小小的一颗珠子,泡在水里会越养越大。
但此时,季玫瑰却已经走出去,将更衣室的门大大方方的打开。
到这场宴会的后半场,季玫瑰明显感觉到柏成峻开始难耐了起来。
柏成峻侧脸线条绷得很紧,好半天才冷淡的吩咐道
刚推门进入办公室的助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才说。
柏成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季玫瑰没有办法。
男人知道卫生间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走进来,于是他越抠越着急,额头上也渗出了汗。
二楼有公共洗手间,人也不会太多。
季玫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男厕所,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
pgu里的东西还夹着,实在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
“柏先生大可以放心,你现在走路的姿态很自然,没人会想到你pgu里夹着东西。”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当众抠自己的pgu吧。
他虽然坐在家宴的餐桌之上,但是pgu却不经意的扭动了几下。
他大概是没听过这个玩意儿。
但如果他的pgu里渐渐开始流水,水越流越多,那么那颗珠子就会被浸泡得越来越大。
似乎是正打算自己动手将那东西抠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物感会逐渐更加强烈。
原本只是小朋友闹的小玩意儿,现在却被季玫瑰用来塞柏成峻的后x。
他伸手进去,费力的抠挖,但碍于姿势的原因始终无法解痒。
“柏先生如果想寻求帮忙,说一声就好了,我们之间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帮这个小忙?”
加上他玩弄自己菊花的经验实在是太过空白,技术不到家,几次抠弄之后反而把那颗球越往深处推去。
看柏成峻现在有些难堪的模样,想必那颗珠子已经在慢慢变大了。
一下车,季玫瑰就优雅的挽着柏成峻的手臂,言笑晏晏,走进了会场。
季玫瑰就这么配合着柏成峻在人前演戏,暗地里却观察他那暗自咬牙隐忍的模样。
老板正在尽头更衣室昏暗的角落内,似乎正打算要披上西装外套。
季玫瑰目视前方,对着空气淡淡的开口,神se还保持着与人寒暄时的微笑。
几十分钟之后,他们就抵达了家宴。
司机驱动了车子,朝着老宅而去。
柏成峻忍了又忍。
“放心,只是海洋宝宝而已。”
柏成峻不动声se咬了咬牙,在无人的角度俯下身。
他简直快要被这东西给折磨疯了。刚才在宴席之上也是花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就发出sheny1n来。
“走吧。”
趁着两人此刻不被注意到,她转过角度,在男人耳旁轻声开口。
这东西,大的b他想象之中更快。这才短短的功夫几乎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柏总……额,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
季玫瑰轻笑出声。
“老板现在就出发?”
助理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自家老板。
终于,这一场饭席结束,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起身,朝楼上走。
海洋宝宝,又称水宝宝,其实倒不是什么生物,而是一种高分子材料。
季玫瑰唇边的笑意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