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为他炸开 H(柏一潭x李莉)
休息室里唯有一盏昏黄的灯,照得人心险恶,不干点坏事似乎对不住自己。
地上的赛车服像垃圾似的让李莉那双红色高跟鞋踩过,柏一潭一丝不挂,结实双tun靠在墙边的办公桌上。
他一手夹着刚点燃的烟身,一手握住刚刚昂首的性器,慢悠悠的撸动,那态度跟坐在道奇黑蝰蛇驾驶座上一模一样,侵略性在他身上显得太过气定神闲。
李莉步调很慢,每走一步,褪去一件衣裳。
成熟的女人很懂得如何挑逗男人。
可惜柏一潭想念的是青涩小女孩。
他身后的桌面上除了一瓶打上蝴蝶结的红酒外,还有一迭他赢来的奖金。
还算丰厚。
他准备将这笔外快打进小海儿的卡里,另外打算着,大冬天了,南城不像北方冷得不像话,但是仍得给她添购漂亮的外套、保暖的鞋袜,或许小姑娘开始爱漂亮了,那也得带她上沙龙,像李莉她们这些女人这样,做个头发和身体的保养。
就是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可爱的小海儿有没有勾搭其他的男人,特别容易shi润的小xue是不是感到空虚。
或许当她受不了独守空闺的日子,她会遇见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然后她打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要那个男人给她舔xue。
淡粉的、柔软的、似花似水、似天上云朵,似静幽山谷,水声潺潺。
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花xue,
柏一潭伸舌抿唇,觉得渴了,想喝小海儿的蜜津。
重重抽口烟,再吐出,烟雾撩绕。
当他重新抬眼瞧李莉,心境平静无波,一点波澜都无。
以前进行这类需要用美男计的任务时,虽然没投入过感情,可是享乐也是有的,本来就会有身体需求,解套之余还能推动计划,真没什么好挑剔。
何况那是他有本钱,组员有人羡慕、有人忌妒、有人想学,没有一个能达到他这般勾勾手指头,女人就来给你口、给你上、给你干。
偏偏当心里有人可以惦记之后,这些看似福利的性交对他而言是一种受罪。
索幸柏一潭闭上眼,在脑袋里勾勒出赵海儿单薄软弱却很骄傲的身影。
他想,踩着轻盈脚步的是赵海儿。
她拉来一旁的木头椅子,椅子脚与地面磨擦,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来。
木头椅子搁在他的面前,而她站在他与椅子的中间。
不需要他的指导,她攀住他的后颈,将他往下拉。
迎面扑来的热气是属于青春少女的体温,递入他耳里的嗓音甜甜软软的,她说:"哥哥,你真棒,不过我一开始就看好你了,因为你是哥哥,肯定会拿第一……哥哥,你让我好兴奋,我就想吃哥哥的大rou棒。"
而后,她缓慢坐下。
与他的性器对上眼,真是完美的高度。
她的两条细腿为他向外打开,将他充满肌rou的双腿夹在中间。
Yin阜两片美rou微张,露出里头嫩红嫩红的软rou,也就她这个小荡妇,什么都还没干,花xue已经含着饱满水气。
她唯一没脱的是脚上的高跟鞋,其余赤裸。
真是迫不及待的sao货。
纤纤十指圈住高热硬棒,拇指指腹揉上暗红gui头,另一手在rou棒下方起伏。
女孩子的手一点粗皮都没有,与她白嫩的样子一比,他爆jing的阳具倒显得粗俗鄙陋。
往后他一定让她过好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因为这双漂亮柔荑只需要做做撸棒的粗活。
丁香回旋舔转饱满的gui头,一小口一小口地亲吻,小女孩吃冰棒总是秀气许多,就算圆弧全入她的小嘴,瞧起来也是可爱。
鼓成松鼠在嘴里藏食那样,就能知道迷人的檀口有多小,而rou棒有多粗圆,里头还有舌头呢,虽然没有Yin道来得紧窄,压迫感仍是存在。
硕壮的棒棍在口腔捂得更加火热,她用力吸吮,小脑袋瓜儿前后来回,彷佛只要更卖力,就能吸出几颗珍珠。
"哈啊……"他捧住她的后脑,一手抓稳桌子,脑袋后仰,表情沉沦,性感薄唇张合之间泻出低沉呻yin。
会的,他会赏她囊袋里那些浓沉醇厚的Jing华。
只是不是现在。
柏一潭睁开双眼,黑眸闪烁,对上李莉为他胯下的大rou棒吞吐,表情凝重。
幻想与现实总是不同。
他伸手揪住李莉后脑勺上的发丝,往后一扯,粗暴地阳具抽离她的嘴。
毫无尊重、毫无礼貌,然而女人们就好他这一口,想成为他的所有物而已。
李莉也是。
所以李莉起身时朝着柏一潭笑得多妩媚,连手背抹去嘴角银丝的一颦一笑皆极具诱惑力,只是男人无心,女人做的都是多余。
李莉对柏一潭的感情从简单走到复杂,一个忽然从帮派窜起的小弟,明明有当老大的架势,他却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