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会生气吗
成年男子与未成年少女共处一室,多禁忌,宛如伊甸园的那颗苹果,被神千叮咛万嘱咐后,反而勾得彼此心痒难耐。
赵海儿缓缓掀开眼帘,纤长睫毛如被惊动的蝴蝶振动翅膀,已经探头过来的柏一潭僵住身子,重新调整呼吸,平稳了节奏,轻柔开口:"醒了?先吃点东西?"
柏一潭柔软的声线,弄得赵海儿一阵鼻酸,泪水浸润瞳孔。
眼前的哥哥变得柔和。
她心底那个拯救世界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所以想要撒娇和依赖,赵海儿也这么做了,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的背好疼。"
"哥哥拿药给妳抹,抹完就不疼。"柏一潭动作矫捷,随即跳下床,将搁在桌上的药膏拎了过来。
赵海儿没有动作,依旧侧躺,虽说掺杂刻意卖弄无助,然而虚弱也是事实,听到柏一潭接近的脚步,她先发制人,"哥哥,我动不了,能不能麻烦你替我抹药。"
"……"
她转身,让整个身躯趴在床上,单手向后撩起睡衣,虽然撩的不够高,但是露出的肌肤上伤痕累累,让柏一潭没有拒绝的余地。
柏一潭深吸口气,抹把脸,默默地扭开药膏在一旁备用,重新审视赵海儿的伤痕,他不敢说挨打的面积挺大的,就怕伤了她的心,只说:"小海儿,恐怕睡衣得脱掉。"
赵海儿明白柏一潭的意思,身为当事者,她最清楚赵雅如这次下手没个轻重,从脖颈到腰到tun,还有不少是误抽在手臂上头。
她生来就是赵雅如的发泄场。
这么一想,赵海儿心底跟着发酸。
她已经记不起来是不是也有被赵母疼爱过的日子,。
曾经一心一意考第一名、拿奖状、学才艺,都是为了讨好母亲而已,每当看着母亲露出的满意笑容,她以为那就足够……直到这两年,她才知道那些都不够,无论她做再多都不够。
在柏一潭的帮忙下,赵海儿缓慢起身,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衬衫式的睡衣钮扣,但是状态并不太好。
她有些恼怒,扯着衣领。
柏一潭握住赵海儿握拳的小手,"别急……"
赵海儿仰头,双眼泛红,无声的,泪珠不停向下落,一张小脸蛋shi哒达的。
柏一潭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浅浅的薄茧摩搓滑嫩的肌肤,两人都有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如通电后的电流经过。
柏一潭装无事地缩回手,一本正经地替赵海儿解开睡衣的钮扣。
一颗、两颗……解开第三颗,隐隐约约可见少女的双ru,有大半的rurou都包覆在款式保守的学生内衣里,留下三分之一左右的雪ru裸露于外,还不够成熟,却是散发青涩滋味,特别新鲜多汁。
若能咬一口,肯定上天。
柏一潭眨了眨眼,不想再给杂念干扰,继续专心他的大业。
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就能成的事。
事实上,每当他弄开一颗钮扣,少女的rou体便展现的更仔细了,隐约的雪白嫩肤,少女馨香,真实地让他双腿间的大rou棒悄悄苏醒,悄悄勃起。
多明显,撑起的裤裆正是对小海儿的欲念。
赵海儿知道柏一潭在看她,比起羞怯,更多的是她想像自己是一头落入猎人手里的小绵羊,可是她不想逃脱,反而隐隐期待猎人将她的皮剥的干干净净。
当她赤裸献祭,他有力的舌头会在她皮肤上滑弄舔拭,再接下来的一切就跟柏一潭与那个女人做的所有事那样。
也只有沉浸在幻想之中,她才感觉解脱,没有现实生活的难堪,整个人于欲流之中自由漂流。
钮扣全解开了,赵海儿顺势让睡衣滑下手臂,脱了,丢一旁。
柏一潭扭开药膏的同时,赵海儿双手往下交叉,抓住少女内衣的底部,往上一拉,上身完全赤裸。
"这样比较好抹药。"赵海儿很豁达。
柏一潭还真没看到什么,只见到重新趴回床面上的赵海儿留给他后背上的一身伤,实在触目惊心。
红紫交错,这顿毒打绝对可以算上家暴。
"稍微会疼,妳忍着点。"
"好。"
"疼吗?"
"嘶……很疼。"
药性冰凉,刚上时能镇定疼痛,可是为了让药沁入皮下,柏一潭使上一点力道,加上肿起来的肌肤非常敏感,稍有触碰就会感受到神经抽蓄。
"哥哥,我是不是会死掉?"将脸埋在臂膀中的赵海儿闷闷地问。
柏一潭呵笑了一声,"哪能这样就死去。"随即脸一沉,"可是持续毒打下去是有可能的。"
回答柏一潭的只有赵海儿微弱的叹息声。
一条药膏不够,中途柏一潭还下楼再拿,幸好平日他也有所需要,才会在家中放了不少消炎止痛的药膏。
若糊涂抹一抹,其实花不上什么时间,然而柏一潭小心细致,每一个力道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