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你们……莫要不加节制伤了元气……”“噗呲……”一条与来人一样修长的人影站了起来笑道:“我刚来时,也是这么说的……”陆菲嫣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诸女交股摩胸地贴在一起,吴征的肉龙胀得吓人,不消想也知道方才是多么地淫靡不堪。她娇躯一软几乎要晕去,又是害怕,又是懊悔,又是期待。
吴征一个大步直接将她扶住,抱起,动情道:“你还是来了。”陆菲嫣在门边听得吴征路过,痴坐着凝思许久,再沐浴整装,加上她心中仍是犹豫不决手脚就慢,足足快两个时辰才准备妥当,一步一脚地挨了过来,只觉这一段路,比之在成都初次委身于他的那一段还要难行。落在熟悉的怀抱里,心跳如鹿撞的陆菲嫣安定了许多,她软绵绵地靠在吴征肩头,幽幽道:“一家人找乐子,我不来怕你遗憾……我……总是无法拒绝你的……”还是从前那副无可奈何认命的模样,吴征心疼无比,一边将她抱向床沿,一边扯落衣衫。栾采晴为她所制的是件薄纱睡裙,和平常的款式并无太多不同,只是料子用了透明的蚕丝,穿在身上几近于无。或许是认为她的风姿已不需衣衫来衬托,只需展露出来即可。
将陆菲嫣抱上床,吴征便压实了向她香唇吻去。陆菲嫣合着眼帘躲避灼人的目光,也享受着情郎的温柔与爱意。脑海里全是两人在吴府时的恩爱万般,如胶似漆。
两人越吻越深,陆菲嫣张开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了吴征,主动伸出香舌与吴征的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浓,气息越来越甜,良久方舍得分开。
陆菲嫣面红过耳,低垂着眼眸轻声道:“我……没有打扰了你们吧……”“没有,你不来,我们还未必挨得住。”韩归雁是大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姐姐定然会来,一直在等你。”冷月玦忽闪着眼眸,看得越发入神与迷醉。
瞿羽湘则是面色忽白忽红,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吴征,脑子里却全是吴征从前对她说过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现下觉得我欺侮了你,趁人之危。呵呵,不怕告诉你,日后你会发现此事我只占了小便宜,而你,则是有天大的好处。”“那你们怎地都不说话……被你们这样看着,好难为情……”陆菲嫣面色绯红,低声道,一头青丝散落于床,像散开的水瀑。
“都在等你,都想看你。你若是觉得吃亏,一会儿再看她们。长夜漫漫,来日方长……”陆菲嫣心中一跳,来日方长,从前吴征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并且给了她至今最快乐的时光。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道:“那……你们莫要管我那么多,该怎么,就怎么……我随大家就是……”“真乖,怪不得夫君那么疼你。”韩归雁轻轻拨着陆菲嫣的长发道:“来了紫陵城以后,最苦最难的便是姐姐,不管今后如何,今夜姐姐须得尽性。”“我随大家就是……”雪白丰满的奶儿像一对熟透的香瓜,乳珠更是细长尖翘,落差极大的蛇腰与臀儿,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媚人。吴征捧着美妇的雪乳,激动地将龟菇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仿佛回到在成都的初夜。那时的陆菲嫣饱受身体欲望的折磨多年,一朝释放,如痴如狂。今日的陆菲嫣同样禁欲许久,虽没了功法的差错,可百媚之躯的渴求早已蓄满。她一路行来时已悄悄解开【道理诀】对欲望的压制,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得腿心全湿。
热乎乎的肉龙撑开花唇,将花径塞紧了挺进,满满当当,粗长火热得难以抵受。久旷的陆菲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娇躯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唯独玉胯稳稳不动地迎接吴征的插入。
吴征将肉棒缓缓地插到了底,又一下抽了出来。难耐的陆菲嫣顿感一阵轻松,又觉好像同时被抽空了力气瘫软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巨大的失落,花径深处一股说不出的难忍奇痒如万蚁挠心,恨不得受迫的花径立时再被填满。
“给我……给我……”陆菲嫣目射热焰,体酥声软地乞求不已。她的身体从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敏感,又那么美丽。只是被一插之后一抽,便随之泻出一大汩浆汁奔涌。
脱力的娇躯无法动弹,先前不动的玉胯却随着蛇腰不停地扭动,臀儿一抬一抬,连花唇都自行连连向穴口收缩,却又垂涎似得滴出一沽一沽的花汁。种种媚态不仅吴征痴迷,连诸女都不由自主地干咽起来,只觉口干舌燥,仿佛一团火焰正熊熊燃烧。
吴征再度挺枪狠狠地刺了进去,啪地一声直达花底,那酸胀爽痛把陆菲嫣再度撞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分不清是快活还是难受。吴征心知这样远远不够,在成都时两人可是几乎不眠不休地奋战了一整夜,才泄去了陆菲嫣多年积蓄的欲火。今日她虽不像从前欲焰难消,单靠这么一两下又怎能填满?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花径,在陆菲嫣迷人的浪声中,臀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迎合中,花径里颗颗肉芽像小嘴一样的猛烈吸吮中,不停地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狠命抽送。
陆菲嫣放开身体的欲望,本就是不想因害羞而打扰了大家的激情,此刻也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进入了状态。不仅是看得见的肢体,看不见的整条花径也在拼命地收缩,仿佛要将肉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