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蝉去和傅芝钟撒娇说要,暂且还没什么没要到手的。
“傅爷,今年冬至可在家里多睡几晚?”刘蝉坐在傅芝钟的怀里,圈着傅芝钟宽厚的肩膀,轻声询问。
傅芝钟目不斜视地翻过一页手里的书,“不可。”
刘蝉顿时不高兴起来。
他趴在傅芝钟的怀里,有些闷闷不乐,“那我又得等春节才能见着傅爷了?”
立冬到春节这一个多月,是傅芝钟最忙的时候,刘蝉经常在府里痴望里七天,却还是等不来傅芝钟。
以往傅芝钟这会儿都是不清不浅地嗯一声。
告诉刘蝉,确实是如此。
但今年不知怎么的,傅芝钟却对刘蝉说,“月底接你去北苑。”
北苑和南苑都是傅芝钟办公睡下的地方,两处都是重兵防守。
傅芝钟这意思就是说允诺刘蝉,月底便让刘蝉去陪着他。
刘蝉听着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从傅芝钟的怀里抬起头,一改前面奄疚疚的小模样,“那我是陪傅爷陪到春节归家吗?”
他急切地问道。
傅芝钟又嗯了声。
刘蝉脸上霎时裹起了笑容。
北苑和南苑刘蝉不是没有住过,但是也不是太多次,毕竟傅芝钟处理军务时并不留恋温柔乡。
刘蝉也自然是知晓该在何时纠缠,在何时安静。
刘蝉靠在傅芝钟怀里,静静地靠了会儿。
傅芝钟归家,已经换上了衬衫毛衣,他的头发微微散下来,相比起日常规整的军装,他整个人的煞气看起来都少了许多。
刘蝉卧在傅芝钟的怀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傅芝钟的温度,还有他身上像新雪,又像刀刃一样凛冽的气息。
刘蝉身上的貂皮大衣换了一件白狐狸绒的,是傅芝钟给他新带的。
这身狐狸绒大衣,比前面深棕色的貂皮大衣更加Jing致轻薄,穿到身上更显身段,刘蝉穿上就舍不得脱下来了。
傅芝钟由着他。
反正这身衣服都处理得干净。
过了会儿,傅芝钟翻过一页书,刘蝉瞥一眼书上的字,他看傅芝钟读的是杂书,便又抬起头问道,“傅爷,这些日子赶路可累着了?”
他的柳叶眼里全是漫漫柔和。
刘蝉的语气温软,“今晚用了餐,我陪傅爷洗洗身,给傅爷松松筋骨可好?”
刘蝉松筋骨的手法是专门和那些西洋师学的,力道方法都是傅芝钟喜欢的。
傅芝钟也没做多想,他的眼微阖,随手翻过一页书,嗯了声。
刘蝉听到傅芝钟的肯首,脸上的笑便又明显了些。
只要是傅芝钟点头允诺的事情,那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实现。
刘蝉在心里想得明白,这立冬,傅爷也不过是小住两三日。
待他占全了傅爷的这两三日,谁还记得那个才抬进门的李娟雅?
何况秋狸不也说了吗?
——那李娟雅还是完璧之身。
刘蝉的眼睛微虚,他狭长如钩的柳叶眼里眸光流转。
他晓得,这李娟雅进门定是还有其它内情。
否则不会这么地突然,连他这个傅爷的枕边人都不知道。
等他今晚伺候好傅爷,和傅爷相拥而眠的时候,还怕问不出来?
李娟雅换好衣服,在丫鬟的建议下,她一手一个白玉兰花手镯,一个银制镂花镯,头上带一只银饰珊瑚钗,再配一对儿珍珠耳钉。
当她打扮妥了,在镜子里瞧见自己这般珠光宝气的模样,还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只匆匆瞧了几眼镜中的自己,就没看了。
丫鬟反倒是在一边频频夸她漂亮。
李娟雅没说什么。
她扭扭头,镜子里的她也跟着扭头,她耳朵上那一对形状近乎完美,又光泽温润的珍珠耳饰,晃得她眼花。
李娟雅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珍珠耳饰。
珍珠的质地本来就光滑,傅府供给的珍珠又是其中的上品。
其中别说什么小裂缝,连丁点粗糙的纹理都没有。
真是不像乱世里的珍珠。
李娟雅垂下眼想道。
若是知道傅府有这般好的日子,也不知道她的大姊,会不会后悔?
李娟雅对于自己抬进傅府的原因,大概也能猜想道。
左右不过是李家衰败,只能把她送来,以求傅芝钟庇佑李家。
否则怎么会是一向在家里无甚么地位的她?
而且还是来做姨太太。
李娟雅随着丫鬟,步入傅府的大院大厅。
傅府占地广,原先是古典的老房祖屋,不过现在都是照着英吉利人的庄园搞,搞了不少洋楼花园。
其中七个夫人太太各一处院落,不过有些太太院落小,比如三夫人、四夫人和五夫人,有些院落大,比如大夫人二夫人和六夫人。
最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