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湿过吗?”
“行了,小傻子,别说话了。”,
粗大的肉刃和细长的蛇身完全不是一个尺寸,才刚进来就几乎要把穴口撑破,持续往里侵入,下体酸麻热胀。
阳物搔开媚肉,龟头捣向深处,狠狠刮擦过暴露出来的脆弱的敏感点,向里撞在紧闭的宫口上,炙热的顶端冲撞得软肉一片酸麻。
“湿过吗?”
“湿过被师尊夸奖,抚摸头顶和脸颊的时候师尊开心抱着我的时候刚沐浴过,师尊帮我整理衣襟,让我坐在腿上帮我梳头的时候每晚想着师尊,梦见师尊的时候被师尊、被师尊亲吻的时候”
空虚的淫痒瞬间汹涌弥漫,弟子的苦恼的望向师尊,好在这一次师尊没有刻意作弄,肉刃再一次破开肉壁一插到底,甜美到极致的快感化作热流瞬间流淌过四肢百骸,脊背耳后发烧一般滚烫,热度灼烤得万叶忍不住高声呻吟,双手垂在身侧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十指皱紧揉得皱成一团,带着哭音喊道:
师尊哪怕最温存待人的时刻也难以抹去那一点促狭的坏心,只是苦了万叶,层层叠叠撑开的蛇鳞抵住肉壁,如同一把粗毛蓬蓬的毛刷,将甬道从深至浅一刮到底,小穴如花经雨湿漉嫣红的绽开,小唇红肿的抖动,穴眼完全闭不拢了,淫糜无力的张开。
“为师可不记得教出过这般容易出水,会对着师尊骚浪发情的弟子。”
肉壁清楚的在路倾眼前蠕动,媚肉跳动似的痉挛,又一股晶莹的水柱直喷出来,万叶整个颤抖的臀被他抱着朝上,穴口张开辛苦的射出水流,仿佛涌动的泉眼,淫水热乎乎的浇打在腿间,顿时湿透了整朵鲜艳的软花,水痕晕染开来,连臀瓣都蒙上一层濡滑。
沙哑着嗓音,青年红透着脸,断断续续的反问道:“师尊喜欢吗?”
剩下的两条蛇爬过大腿,紧紧缠绕住发红的腿根,一圈一圈爬动,坚硬的鳞甲在肌肤上不断搔刮,又仰起头对准万叶腹下,两条蛇信交错吞吐着,翻来覆去抽打可怜的玉茎。
“好痛师尊、师尊嗯、救、救我师尊、啊——”
师尊喜欢他就喜欢,再怎么辛苦,再如何被玩弄到廉耻丧尽淫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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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尾部盘卷着花唇,一松一紧,反复将肥润的软肉勒紧到突起充血再放开。
突破了承受极限,过分的快感无限趋近于痛苦,万叶颤抖着呼出一口口热气,泪意朦胧的双眼注视着师尊,忽然用力咬住下唇,眉心难受似的紧紧蹙起,丰软的臀部抵在师尊小腹上一阵乱抖,又一次快乐至极的抵达顶峰,恬不知耻的在冰凉异物的玩弄下,爽到神智迷蒙。
师尊喜欢的话,师尊想看的话,他就喜欢。
万叶越是害臊,路倾偏就要问他,抽出手指,低头含住软软的蒂果舌头上下翻挑着一吸,把抽搐跳动的软肉吐出来,又逼问道:“想着为师湿过吗?”
粗大的肉刃把小穴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褶皱都没抚平,所有敏感无所遁形。
路倾边说边伸出手,二指并拢探入那还在蠕蠕开合的穴眼里,指节屈伸抠挖得媚肉软烂如绵。
打断万叶断断续续的表情,路倾抱牢眼前软颤得一塌糊涂的臀,性器抵住穴眼,前后晃动腰身,边以抽插开拓,将初次容纳男根的肉道捣弄得柔软,边不断往里没入深处。
敏感的肉壁清晰的感受到阳物的热度硬度,律动摩擦酸痒难熬,万叶条件反射的拼命想要夹紧腿根收缩甬道,路倾又发出一声忍得辛苦的吸气声,笑道:“你再夹,为师就不肏你了。”
汗湿的黑发黏在额角,万叶大口大口喘息着,长睫一扫便有泪珠从眼角滑落。
蛇身负痛,抵死扭动起来,路倾不理,往后一扬,咬紧蛇尾一气将黑蛇拖出来。
呼出一口气一吹,三条蛇忽然轻飘飘的飞起来,飘到床下化成纸片。
这话比什么都有用,肉刃撑开的甬道还是那般紧窄,好歹主人不再拼命使力,路倾趁势用力往里一顶,性器齐根没入,重重捣弄在敏感的最深处。
万叶都要哭了,微弱的应声仿若抽泣一般,在枕上偏过脸去实在无法再直视师尊的身影,双臂交叠遮住面孔。
不用路倾提醒,万叶也顾不上再说什么了。
万叶挺动着腰用力收缩甬道,在蛇身钻弄刺激下一股股射出潮水,忽然听见师尊问他:“喜欢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万叶瞬间一顿,羞耻到浑身僵了僵。
一手带大的徒弟,哪能不明白他言下未尽之意,低头望进万叶眼里,路倾笑得温柔,轻声道:“傻小子。”
路倾俯下身,张口咬住最后一条蛇的蛇尾。
万叶刚叫出声,顶撞得人几乎发狂的肉刃忽然就从体内滑走了。
“嗯”
默念提醒自己宝贝徒弟是第一次,忍着一气捣弄进去,把这条又热又软,舒服得销魂蚀骨的小穴肏翻,路倾深深吸了口气,笑道:“你再继续说这些勾死人的话,为师可就真顾不上心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