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案前坐上,羽睫微垂,留下一小片Yin影,柔软的手指捏住腰带的一角轻轻一拉,整个袍子散开,不著一缕的如玉胴体露了出来,宁骏正在拼命平复的呼吸一下漏了好几拍。苏锦袖冲宁骏勾了勾手指:“想要麽?”
宁骏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想...”
“那就勾引我吧”苏锦袖话音刚落就听见噗通一声,宁骏一头栽在地上。只听苏锦袖又道:“我在屋里的窗前看著你,如果你在院子里勾动了我,我就出来,这十天之内,我都听你的”说罢苏锦袖从桌上起身,也不披衣服,赤裸著进了屋门,啪嗒一声将宁骏隔在门外。
看著关上的门,体内浓郁的甜香变得更重,全身的血ye全都挤在身下那物上。宁骏看了看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不禁有些郁卒。说到勾引...宁骏不知怎地想起了青楼ji馆的那些手段,心中不禁有些懊恼,被怒火冲得满脑袋涨疼,心道:自己好歹也是天潢贵胄,不过是个在男人间周旋的戏子,自己何必...於是便要转身离开,却听见一声轻轻的低喘,苏锦袖竟然在窗前对著自己自渎。看著自己曾经舔舐过的ru尖,正在苏锦袖纤白圆润的指尖下变得硬挺红润,宁骏甚至能想起那片柔软皮肤在自己唇齿间变化的触感,下腹粉嫩的roujing正随著苏锦袖手指的套弄变得挺立,明亮的露珠正从顶端滴沥出来,白嫩修长的两条腿儿大张著,窄缝里的秘花若隐若现,微微能看出一点殷红,每一寸肌肤都勾起著宁骏一段难忘的销魂记忆,不是没找过别的人,那些人的唇哪有苏锦袖的柔软馨香?那些人的甬道哪有苏锦袖的那般紧致高热?那些人的肌肤哪有苏锦袖的那般柔滑弹性?
叹息一声,宁骏看了看周围心中一横,回忆著旧时去吃花酒时那些小倌的姿态,起身将自己的衣襟拉开,保养得宜的宽阔胸膛袒露出来,块垒分明的肌rou被白皙的皮肤紧紧包括著,透著蓄势待发的嚣张气焰,抬头看了看停了手正看著自己的苏锦袖,宁骏干脆豁了出去心想,自己一个领过千军万马戍边的安庆王还能怕了自己小情儿的一点床笫手段麽?索性慢慢向窗前走去,边走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扯落,被春药熏红的微红的眼角带著洒落的张扬,褪下身份矜持的宁骏浑身透著一股苏锦袖从未见过的张狂和洒脱,行至窗前,层层叠叠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只剩下一条裤子,隔著开著的窗户,宁骏一把捏住苏锦袖的下巴,因为春药的关系,力道显得很轻,却让苏锦袖心中一跳,宁骏红著眼睛凑过去低声道:“这条裤子我等著你来脱”说罢,压了压在身上流窜的欲望,挺直了背走到之前的石头上已经出了一身热汗,斜眼看著苏锦袖,宁骏半躺进茂密的迎春花丛里,粗糙的花枝摩擦在身上惹得他一阵战栗,抬手将腰带扯下,宽松的裤口隐约露出些许黑毛。
苏锦袖从未见过这样的宁骏,他赶紧翻身下桌,抖著手润了些墨,在宣纸上画了几下,每次抬眼都被门户大张著倚在黄色花丛里的男人逗得心荡神驰,原本想画的工笔画被因为心不在焉涂得一团糟乱,男人充满侵占欲的气息逼得苏锦袖两腿发软,隔著半个院子,苏锦袖甚至能闻到宁骏身上因为春药散发出的浓郁香气。
番外六 春宫图 乱搞之宁骏(下)
对著宣纸比划了半天,苏锦袖终於抖抖索索的将笔扔了,推门走到宁骏面前,拉起宁骏的手抵在自己胸口:“来吧”
浑身泛著微粉的苏锦袖一身如玉的肌肤看起来像是上好的丝绸,宁骏将苏锦袖拦在怀里,逼近那勾魂摄魄的脸庞,鼻端甚至能闻见苏锦袖呼吸带出的芝兰清香,却咬著牙忍住几乎要烧掉他所有理智的欲望:“你自己来”
缭绕在身体周围的男人气味让苏锦袖有些晕眩,上前骑在宁骏腰间,环住脖颈,将自己胸前的一点软rou递到宁骏嘴边:“吸它”宁骏却没张口,苏锦袖低头吻上宁骏的唇,一手在自己身後开拓,另一手抚上宁骏的身下。发觉手上宁骏的粗大越来越炽热,苏锦袖像条蛇一样在宁骏怀里一拧身子,躲了出来,依旧把胸口凑在宁骏唇边,可宁骏似乎在赌气般依然没有反映。
苏锦袖冲著憋得脸色红涨的宁骏冷笑一声,转过身,将两团白嫩的tunrou分开,露出中间嫣红的一点秘花,伸出一根手指在嘴里舔了舔,干净利落的戳了进去,饥渴的软rou紧紧的将手指吸了进去,苏锦袖晃了晃翘挺的tun部打算勾引宁骏,却不防手指戳到了xue心,长yin一声,两腿一软竟跪倒在地,一旁的宁骏再也忍不住,从身後抽出一根迎春花的枝条,灌了些许内力,柔软的枝条顿时变得硬挺,拨开苏锦袖的手直直戳进柔软的销魂rou洞里。
枝条冰凉粗砺的触感摩擦在柔嫩软热的rou壁上让苏锦袖觉得有些不适,拼命挤压著枝条想将之排挤出来,谁知宁骏在这关口撤了内力,枝条再次变得柔软起来,迎著微凉的春风依依摇摆:“拿...拿出来...求你...嗯啊...”
宁骏却被这情景勾来了兴致,冲苏锦袖的腰间一拍:“别动”说罢有折了几根尚开著嫩黄花朵的迎春花枝一齐插了进去。
“只这一种颜色倒嫌单调,不如我再给你加些别的”宁骏说著将苏锦袖就著玉tun高翘的姿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