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干净,萧炙满意地把人放上床,回头朝要溜之大吉的管家问了句,“其他人都睡了吗?”
管家立刻道,“都睡了都睡了。”
萧炙嗯了一声,让人走了,等门关上,便一边脱衣服一边坐到白墨言边上。男人还是很紧张,萧炙便笑了笑,等脱完了外衣就要替他宽衣,白墨言赶紧躲开,闷声道,“我自己来。”
萧炙也就由着他,等他别别扭扭地脱完了,便拉着人钻进了被子。
没了宽大衣袖遮掩,萧炙手背上的疤痕更加清晰了,白墨言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了句,“你掀开袖子我看一下。”
萧炙扬扬眉,心情不错,干脆就把里衣扯开了,露出大片精壮胸膛,大大方方裸着上半身给他看。白墨言盯着那片胸膛上新增添的七八道伤口,皱眉道,“你这身子,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皮肤这是以前被人烙的么?”
“哦,是,”萧炙目光一顿,转移话题道,“加上手背这两条,一共十七道新伤,娶你可是去了我半条命,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白墨言没马上接话,好半天才收回目光,慢吞吞地伸手给他穿好衣服,“那一个月辛苦你了。”
“一句辛苦就好了?”
“那你要什么?”
萧炙搂住他往怀里带了带,笑道,“再亲我一次。”
“”
“墨言,我可是你堂堂正正的夫君,要个吻可是天经地义的。”
“”白墨言抿了下嘴唇,终于还是乖乖抬头,微微无措地抬头吻了他一下。
萧炙顺势就把人拉扯过来,撬开他的唇齿吻了个惊天动地,白墨言差点被他啃得窒息,等终于被放开,浑身都软了,有气无力道,“你可真是个禽兽要吃了我么?”
“想吃,不是怕你受不住么,”萧炙难得有点不正经,手指探到他身后戳了一下,激得人浑身一抖,便哈哈笑道,“墨言,你身子这么敏感,这里不想我吗?”
“别胡说八道。”
萧炙也就是逗逗他,这人瘦得不成样子,此刻肯定受不住他的侵犯的,于是便抱着人温存了一会儿,一直到对方睡着了也没动真格的。当天晚上萧炙睡了个大饱觉,第二天睁开眼看到“莫彦”乖乖躺在自己怀里,心情大好,一早上起来的兄弟顿时就更加抖擞,忍不住在白墨言腿间蹭了一蹭,没一会儿就给人蹭醒了。
“你你做什么!”
萧炙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粗壮勃起的肉棍上,挑眉笑道,“你身子受不住,拿手帮帮我么。”
“别闹了”
“怎么闹了?你可是我的大夫人,我明媒正娶的王妃,伺候本王的欲望不是应该的吗?”
白墨言咽了口唾沫,脖子微微发红,皱着眉瞪着那一柱擎天的东西,半天才憋憋屈屈地伸出手,试探地握了一下。
然而刚摸上就有点崩溃:这也太大了吧?以前是怎么进到自己身体里的
萧炙带着他用手指头上上下下伺候自己的淫棍,马眼肉柱囊袋都没有放过,把人逗得一张脸都涨红了,才终于肯射出来,射了他一手,还逼他握拳紧紧抓了一下。
“你放手!快擦掉啊!”
“你这面皮可真薄,我只是让你抓一抓,又没要你吃了,瞧给你吓的。”
“吃吃了?!你疯了?”
“吃个精怎么了?有的还喝我的尿呢。”
白墨言简直三观尽碎,一张红通通的脸都要扭曲了,慌忙松开手,把一手的精液都蹭在萧炙的衣服上,急急忙忙跳下了床,“你敢那么对我,我我就”
“就什么?”
“我”发现似乎没什么可以威胁这个人的,白墨言憋了一会儿,烦躁道,“反正你不许那么对我!”
萧炙笑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到时候白大人被肏开了,说不定还很想主动吃两口呢?”
“你!闭嘴!”
“你现在叫我闭嘴,到时候指不定对着我的大鸡巴拼命张嘴呢。”
“萧炙!”
“哈哈哈,好了,逗你的,别生气。”
萧炙走下床来,脱了那沾了精水的亵衣,强壮的身体全然暴露出来,看得白墨言心头一跳,可又看到他全身伤疤,他不自觉皱了下眉,竟觉得心情又压抑了一些。
萧炙换了件衣服穿好,走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说道,“走吧,全家搬到京城可不是小事,我需要和其他人说一下,你也正好认识认识他们。”
“你那两个双儿妻妾么?我认识的,他们现在可出名得很。”
萧炙脚步一顿,忽然道,“还有一个人。”
“谁?”
“我的副将。”
白墨言跟着顿住脚步,意味不明道,“那个人,我也知道。”
“”
“行军那一月,你与他形影不离,包括夜晚我早就听说了。”
萧炙沉默了好一会儿,白墨言见他神色捉摸不定,疑惑道,“怎么了?”
“墨言,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