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两边颤抖的乳晕,在男人惊叫声中,一举贯穿了下去!
“啊啊啊啊——!!”
粗壮的肉棍彻底肏穿了那片柔嫩紧致的处子地,下胯也紧紧贴合在男人猛然抽搐的肉臀上,萧炙长长呼了口气,在那湿软温热的肠道中停留了片刻,一边揉弄两颗硬挺的奶头,一边笑道,“墨言,你里头还是这么软,一团肉泥似的,拼了命吸我的鸡巴,还颤得这么厉害,是想夹死我吗?”
“你、啊!不别动好、好疼”
“不疼,乖,马上就不疼了,”萧炙在里头翻搅着一团湿滑肠肉,强烈的快感从龟头直窜进脑子里,爽得他渐渐发起狠来,嘴上也放肆调戏起来,“墨言,你这小屁股第一次被干,就这么会吃男人的棍子,莫非是书读得多了,屁眼儿也天赋异禀了吗?”
“你闭、嘴!”
“你下面这小嘴儿被我操劈了合不拢了呢,还好意思叫我闭嘴?”
白墨言涨红了脸,又是羞又是恼,抓着他肩膀的手落到他胸前,没什么力气地推拒了两下,反倒像是欲拒还迎,勾得萧炙的大屌又胀大了几分,将那热乎乎的肠肉又撑圆了一大圈。
“你、你出去太、大了呃啊!”
“你现在嫌它大,以后可是要爱死它的,”萧炙把人搂进怀里,笑着蹭他的脸,“墨言,你浪叫起来真好看,让人更想操哭你了。”
“你、你简直有辱斯文啊啊!轻、轻一些”
“屁眼儿都被操圆了,还跟我讲斯文?白大人,你的四书五经里有没有说过,屁股一定要紧紧捂着,可不能被男人的大鸡巴横着操竖着操,转着圈儿地操飞了啊?”
“闭、闭嘴!”
萧炙却变本加厉地掰开他抽搐的肛口,往两旁又碾又拉,将一圈处子穴儿扯成了一个拳头大的椭圆形,啧啧叹道,“子曰,操逼如斯乎,既圆乎,又深乎,吞起屌来如此急切乎,嫩逼爽烈乎,不亦乐乎”
“你给我闭嘴!”白墨言全身都要臊得滴血,忍无可忍地掐住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气得浑身发抖,“你做就做了能不能不要说话!”
“哈哈哈哈,”萧炙朗声笑着紧紧抱住他,一双黑眸笑得弯起来,鼻尖点了点他的鼻梁,逗弄道,“你说你挨操还一本正经的,又不是要你用这逼眼儿写奏折,这么严肃做什么?”
“你!”白墨言被他说得再没了平日的稳重,头一次失态地叫起来,“你这样还叫要对我好?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我!”
“哈哈,几句荤话而已,你也老大不小的,脸皮怎么这么薄?”
“荤话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拿圣人的训诫开玩笑大逆不道!”
萧炙一愣,登时笑得鸡巴差点软了,“你为了一个作古了几百年的死人生气?我的白大人,你是想笑死我吗?”
“什么叫作古了几百年的死人?!你简直啊啊!”
“好了好了,咱俩的洞房花烛夜,提一个白胡子老头做什么,”萧炙干脆把人抱起来,顶得白墨言又呻吟了一声,便调笑道,“白大人除了迂腐一点点,什么都好,瞧这刚被操开的小逼本事就这么大了,能吸能吐,还会拧花圈儿,挨操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难怪盛名天下,仰慕者千千万万呢。”
白墨言都要被他说哭了,萧炙又是戏弄又是勤勤恳恳地伺候,大鸡巴左捅右捅一会儿,终于听到他惊叫了一声,顿时便精神起来,往那一处又捅了一下,果然感到男人全身都绷紧了,大张的腿一下子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慌张地叫出声来,“你啊!你碰、什么啊啊”
“这地方倒是不太一样了,深了不少,”萧炙舔了舔男人突然涌出的泪,下身却发了狠,再次用力碾磨起来,“你的圣人有没有教过你,这屁股洞里别有洞天,有个骚点专门突出来,就是给男人的鸡巴操的?”
“你啊啊啊!不要别碰、别碰那里啊啊!”
萧炙盯着他沉浸在滔天快意中的激爽模样,下身的攻击越发凶猛,一边往上猛肏,一边又言语刺激他,“屁眼被大鸡巴操爆爽不爽?被男人的鸡巴棍奸透了爽不爽?嗯?什么家国,抱负,狗屁天下苍生,有你这逼眼儿的一半爽吗!”
“不啊!别、别撞啊啊!别碰那里,好、奇怪啊啊啊”
“真的不要我碰?你这肉逼都要把我的屌夹断了,明明爽得要炸了还不要我碰?”萧炙猛地掰开他紧缩的大腿,往两旁一扯,铆足了劲儿地狠操起来,“你就该这样子,坐在我的大鸡巴上浪叫,发骚!什么大司马,什么一品军侯,什么大燕王朝,就该通通丢了,你就该这样吞着我的屌、摇着屁股做我的婊子!一辈子乖乖待在我的府宅里,白天我想亲你就给我亲,晚上我想操你你就张着腿乖乖给我操!”
“不、不要!啊啊啊!萧炙!萧炙啊啊——!停、停!啊!求你停啊啊啊啊!!”
萧炙操得爽了,突然把他拔起来,力气又大又狠,一下把人翻转过去,高撅着屁股摆成了狗爬的姿势。白墨言惊叫了一声,丰美的臀部高高耸在半空,臀肉被大力扒开,臀间美穴被噗嗤一声再次肏入巨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