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冀望,一张娇美的脸蛋立时发烫发热起来,含羞应道:「是,小蓁儿知道
一念至此,当下拉过小蓁儿的柔荑,说道:「小蓁儿,我们到床铺上坐下来
满意,小蓁儿再重新收拾好了。」
屏风后面,早已铺了长枕大被,权充寝室。
◇◇◇来到外间,看见一面裱有字画的大屏风横在东隅,把厅子分隔开。
停……小蓁儿,妳……妳……」
二人坐了下来,小蓁儿道:「大少爷要问我什么?」
「不用了,现在很好。」
待得外衣尽褪,只剩下贴身薄衣和亵裤,然而,小蓁儿却不停手,还蹲下身
分骇然:「怎会……怎会这么大?它真的很吓人,还没勃起来,它已经这么粗长
「难怪小姐时常和我说,你是个世间罕见的老实头!」
石应秋向知父亲喜好嘲风弄月,是个风流的班头,此刻听了小蓁儿这番话,
石应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我爹……整夜都不曾穿衣衫,直到天明?」
话声刚落,两隻玉手已把住亵裤往下一扯,亵裤直褪至膝下,一条长长的肉
还道所有男人睡觉都是喜欢赤条条,身上一丝不挂的!」
小蓁儿颔首应允。
轻笑:「大少爷难道长到这么大,从来没碰过女子不成?小蓁儿可不相信呢!」
屌登时展露在外,晃呀晃的!「啊……」
「真……真有这回事?」
想到此处,整个人不由一阵捻酸,暗暗叹了一声,便跟随小蓁儿走出房间。
说话未讫,已见小蓁儿不住点着头:「对呀,老爷每次和小姐睡,都是脱得
不是不喜欢,只因为我不习惯,更没料到妳会这样做。」
,自然不当一回事。
石应秋看见罗玥瑶的举动,心裡清楚不过,知她还在盼望自己父亲的来临。
只见小蓁儿双手揜着嘴巴,瞪大一对美眸,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大屌,心裡十
石应秋也不知如何回应她,呆呆点下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不……
光熘熘的,而且都是小蓁儿为他脱衣服。」
,比之……比之老爷还要厉害几分……」
小蓁儿微微笑道,一面伸出娇嫩的玉手,开始为石应秋宽衣解带。
石应秋长在富贵之家,从小由奴僕丫鬟服侍惯,看见小蓁儿为自己宽衣就寝
道:「确实如此。」
可有沾染妳身子?」
老爷一样,小蓁儿才会……」
身子,瞧着他问道:「大少爷,你不喜欢小蓁儿为你脱衣吗?」
小蓁儿微微一笑:「原来大少爷和老爷是不一样的,都怪小蓁儿习以成性,
石应秋心下讷闷,旋即皱起眉头,问道:「妳刚才说……我和我爹不一样,
二人同声惊呼,石应秋低头看着小蓁儿,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妳……妳
接着向小蓁儿道:「妳不用伺候我了,好好伺候大少爷,知道吗。」
小蓁儿自当明白她意思,一阵羞涩窜上心头,但想到一会子的光景,又不禁
心中忽地起了一个邪僻的念头,暗暗自忖:「我若想得知他们床第之私,当中枕
小蓁儿招呼石应秋绕过屏风,开声问道:「大少爷可满意这样铺设?若有不
了!」
小蓁儿听后,掩着小嘴「噗哧」
小蓁儿点头道:「我很清楚记得,打从次开始,老爷已经吩咐我这样做
石应秋是个一板三眼的朴实人,作事捐华务实,甚少撒谎,听见小蓁儿的说
你说了吗,今晚就由小蓁儿服待你。」
子,轻轻将亵裤的繫腰解开,石应秋看见不妥,勐然一惊,连忙喝止道:「停一
「果然不出我所料
石应秋不想直问其事,只好绕了个弯儿:「妳老实和我说,我爹他可有……
……」
石应秋呆得一阵,方回过神来,连忙抽回裤子!小蓁儿也不阻止,缓缓站起
和女人睡觉,当然是要脱光衣服,这有什么稀奇。因此,我也以为大少爷都和
同枕共寐,我……我确实有些不习惯!」
席韵事,似乎非小蓁儿莫属!」
「对呀!」
,我有事情要问妳。」
,当初我也感觉很奇怪,大着胆子问老爷,但老爷却和我道:自古以来,男人
小蓁儿立时脸上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含羞点头。
莫不是他……」
话,脸上一时磨不开,立即胀红起来,却又不想捏词打混,只得硬着头皮,点头
小蓁儿茫然抬头望向他,问道:「莫非小蓁儿有什么做不对吗?」
石应秋与她颔首一笑:「小蓁儿,依我看妳还是回去服侍小姐吧,要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