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有一排毛笔,大大小小,是黎修哲多年练书法的证明。其实他不喜欢写各种字体,当初跟着外公练习倍感枯燥。只是,现在这个唯一的亲人去世很久了,他也就偶尔写一篇来回忆往昔。
然而,黎修哲从没想过,会有人睡在他的书桌上,光裸着问他能不能在肌肤上题字。又是荒诞而迷醉的梦境,他站在宽大的楠木桌子前,那个熟悉的人就仰面躺着,四肢放松地伸展,露出平坦的胸口和青涩的下身。可对方的话语却又放肆至极,尾音婉转,面具遮盖下必定是媚眼如丝:“那几支毛笔都很美,可以把名字写在我身上吗?”说着,就大大咧咧敞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因为不慎沾上了几个墨点,和腰间的红痣相得益彰。
紧紧盯着那颗红痣好一会,黎修哲晃了神,顺手就拿起挂在笔架上的一支细细长长的毛笔,往对方腰间轻轻磨蹭。“好痒,别碰!”那人瑟缩着躲避,却被黎修哲按住,在坚硬的桌面上无处可逃,只好一边发抖一边感受笔尖划过腰侧的酥麻。
察觉到了什么,脑子一片混乱,黎修哲过了很久,等到手底下的人已经眼泛泪花,才猛然清醒,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然而面前那人浑身chao红,在毛笔扫过时小声呻yin,无一不是诱人犯罪的景象。“写个名字吧。”耳边响起对方的声音,黎修哲的喉结不自觉滑动,在猜想得到了一部分证实时更加激动,手里的毛笔再次落下,这回偏硬的绒毛直接抵在胸前的凸起处,恶劣地逗弄敏感的ru尖,艳红的两点很快肿大起来。
主动诱惑的人也没想到毛笔的刺激会那么强烈,尤其是绒毛时而温柔地抚慰着,时而强硬地旋转摩擦,慢慢从电流般的快感里转变为一阵阵略带刺痛的美妙,ru头颤巍巍地似乎求饶又似乎想要更多一般挺立。黎修哲眸色一沉,掌控主导权的感觉非常好,往日嚣张的那人如今乖巧地任他蹂躏,在一支毛笔的刺激下就已经溃不成兵,身子不停发抖,下身青涩的rou芽也早早勃起。他发出一声轻笑,戏谑道:“怎么,忍不住了?”那人抬起头,艳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因为是你,才,才忍不住。”
真是妖Jing!
黎修哲舔舔嘴唇,手上动作更为激烈,握紧笔杆宛如对待书法作品一样认真,笔尖次次落下都正中敏感位置,一边玩弄够了,再换成另一边。一支笔太少,就从架子上挑选另一支,同时加大力度扫过红肿的rou粒。写名字就放在后面,现在他想要的只是逼迫对方放浪地yin叫,战栗着接受他的调教。“舒服吧?我看你下面也很痒吧?”趁这机会就要找回场子,黎修哲管不上别的,用低沉的嗓音询问道。那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就被汹涌的情chao打断,胸前两处实在是酥麻到骨子都软了,身体不受控制软成了一滩水,曲起的脚在桌上蹭啊蹭,脚后跟难耐地画出毫无章法的字符。
“这样可不能好好玩啊。”黎修哲并不让对方的双腿并上,掰开大腿根,映入眼帘的除了冒出体ye的rou芽,还有后方紧张得收缩起来的小xue。好奇地用手里的笔戳弄xue口附近,那处就在他眼底尽力闭合,却还是隐隐约约看得见内里的媚rou。看样子,接受度越高,对方能碰到他的部位就越多,而同时,黎修哲可以碰到对方的地方也慢慢坦露出来。就像是下半身,过去都只是眼角余光一瞥,更别说亲手揉弄到。换了一支更粗、毛更软的笔,黎修哲屏住呼吸,一手轻轻掰开柔软的rouxue,露出小小的缝隙,一手就将笔尖塞进去,绒毛扫过rou壁,带来阵阵让人失神的快感。
并不能进去太多,也许是黎修哲自己的意愿,也许是对方的抗拒,只有最前面的毛没入xue内,外面的笔杆只好停住,转而在手中旋转起来,带动笔尖一下下磨蹭媚rou。“好难受拿出来不要”那人罕见地哀求,声音里带上哭腔,第一次被碰到后方,比之前第一次碰到rou芽更加可怕,就像在暴风雨里的海上航行,小舟濒临倾覆那样。黎修哲的恶趣味完全被激发了,对方越可怜,他就越激动,毛笔就越用力地搅动:“难受?明明是舒服哭了吧。”顿了一顿,他皱起眉头询问:“有别人碰过你吗?”自从猜想越发变成事实,他就克制不住独占欲,希望对方也只有他。
“没有!只有你!”接近崩溃的对方大声喊出,别看他看似勾引人有一套,其实嘴上念那些练习很久的对白还可以,实质上还是个处男,想要的和唯一要的就只有黎修哲。不过暗恋了那么久,却毫无进展。在偶然成功入梦之后,才稍微接近了黎修哲的内心。
心里的喜悦简直要涌出来,隔着面具亲了亲那人可能哭了的眼睛,黎修哲直起身,不再折磨他的小xue,而是拿起毛笔抚慰前面高高耸立的一根。绒毛从脉络扫过,沾上流淌的体ye变得黏答答,就像染了墨水在写字,绕着rou芽每一寸都逗弄到位。在对方呻yin又提高了音量的时候,黎修哲念叨着:“等不及了就射出来。”然后嘴上一套,手里一套,笔尖塞在顶端的那处缝隙上,希望涌出白浊的小口就无处宣泄。手底下那人忍不住挣扎,哭喊着要他松开,尤其是毛笔的绒毛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细细散散,很多就这样插进马眼,从四面八方刺激起来。
黎修哲俯下身含住对方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