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印记,现在竟然说这种话,真是太过分了。普拉美斯掩面哭泣,活像被人抛弃的可怜妇人。
周围的护卫队都赶紧竖起耳朵听八卦。
你,你够了,那天只是纹身。白了一辩解。
你看,承认了!我们不会轻易在身上纹身,比如做了某个重大决定才会选择以纹身的方式记录,对施予纹身的对方而言,被谁纹了身,就像标记所属一样,纹身对我们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普拉美斯难得正经地说话,用别有用心的眼神看着白了一。
白了一这才知道自己似乎对别人干了了不得的事,他Yin恻着脸问,你是故意的是吗?明明可以拒绝我的。
普拉美斯俏皮地眨眼睛,你猜!
我靠,风俗白痴果然会让人栽跟头,防不胜防!白了一扶额。
我可没别的意思啊!白了一澄清。
这句话可真伤人!普拉美斯扼腕叹息。
白了一赶紧撇开这个话题,我们到哪里了?
普拉美斯估摸了一下行程,出了首都哈图萨斯就是哈提,我们刚才经过的那个城,下一个城是安库瓦,天黑前应该能到。说完提高声线对着队伍喊,提高行军速度。
天色渐渐黑了,周围的气温渐渐降低,白了一打了个喷嚏。天再黑就没法再往前走了,好在很快就可以到达下脚的城镇,免去在外面餐风露宿的命运。
白了一独自要了一间房,吃完饭后躺在床上掰手指。卡尔没有追上了,他究竟知不知道我不见了,他到达有没有出来追呢?白了一心烦意乱,辗转难眠。干嘛那么在意他,要是没有追来,干脆就跟着普拉美斯去埃及玩算了。不行,白了一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这样完全是自暴自弃的行为,我得回家,努力完成所谓的使命才行。
问题是来个人告诉他使命是什么,他好去做啊!白了一欲哭无泪。
小美人,你睡了没!我要来夜袭喽~这些石头砌成的房子都十分简陋,没有门,只有帘子。普拉美斯蹑手蹑脚地摸黑靠过来。忽然一柄黑灰闪着寒光的兵器抵在普拉美斯的鼻尖。
去去去,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房间里干嘛?白了一收回军刺。
你不是一样还没睡,因为卡尔殿下没来所以不开心吗?
谁不开心,那个**别来最好,我刚好也去埃及玩玩。白了一口是心非地表示心中所想。
我也这么觉得,不如我们普拉美斯挑挑眉毛,一脸暗示什么的表情。
嘘,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两人屏息凝神静听。暗哑的喘息不间断传来,意识到自己听到的是什么声音后,白了一的脸轰一下炸起一片红云。
嘿小美人,你这是在**我吗?
等一下,我好像听到哭声。白了一再次认真地听,果然听见了,我得去看看。他翻身下床。
士兵间的游戏而已,不必在意。普拉美斯劝说执意要去看的白了一。
白了一巡走在房间之间,旁边的房间空荡荡的人都不见了。
夹杂着卑微的乞求声,离令人羞耻的声音源越来越靠近,这样的声音不是一两个人能发出的。花布帘子上被照明用的火光倒影着混杂的人影,白了一几乎能够知道里面在上演什么。
回去吧,你该不会想偷看。普拉美斯调笑,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白了一抓住帘子用力拉开,力气太大,把整个帘子撕了下来。腥臭yIn靡的味道扑面而来,几欲作呕,十几个士兵围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干着让人不忍描述的暴行,对于出现在门口的人,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
白了一一甩手里的帘子大吼,统统给我停下来!
听到吼声的士兵停下来,不满地看着白了一,里面有赫梯兵也有埃及兵。
这就是你说的游戏?白了一皱眉直视普拉美斯,穿好衣服过来,站到我面前。白了一发狠地说着。
普拉美斯也很给面子地让自己的兵穿好衣服站在这里。
士兵们被打断了消遣很不开心,不情愿地穿好衣服,懒散地站着。
你们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
白了一又用更大的声音质问了一遍。
一个士兵无所谓地回答,找了个乐子,大家消遣。话音刚落,脸上着着实实挨了一个巴掌。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被白了一一个扫腿踢翻,接着就是一顿胖揍,直到把他打昏迷了才罢手。
乐子啊,挺会享受啊!凭什么抓人家孩子,那么有本事把自己的兄弟拉出了大家玩玩啊!
另一个士兵说:这是我们买的奴隶,我们就是主人,我又拥有处理奴隶生死的权利。
他们在城里买了这个秀气的孩子,走的时候再把他卖掉,运气好还可以赚笔钱。许多奴隶被倒买倒卖,运气好的跟个好主人,运气不好的,被活活虐待至死也不在少数。赫梯是个贩卖奴隶现象非常常见的国家。
现在他是我的了,普拉美斯掏钱。
啊~普拉美斯还是慷慨解囊,扔了个钱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