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就升级成两国矛盾,我可是会掉脑袋的,赶紧把这刺客切吧剁吧处理掉。我听说目标是这位小美人啊,他没受伤一定是主神庇佑。
白了一抽抽嘴角,用力把手从普拉美斯的手里抽出来。
王妃殿下,上次想要刺杀你的人你想怎么处理?
处理?白了一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抓住关起来这事就完了,一方面他也很意外,安瓦尔会征求他的意见,那个安瓦尔,可以别叫我王妃吗,听着怪难受的,叫我了一就行了。
那么雅里大人想怎么处置贝克尔。
雅里和了一发音很相似,真是说不出的凑巧,白了一只能白目,好歹也比王妃强。
那个关着就算了吧,故意伤人罪关几年啊?白了一天真地问。
依据王国的法律规定,对王室成员刀剑相向者,依律是死罪。
白了一挑眉,拿刀对着王族比划下就是死罪啊!不过他伤到了卡尔是不争的事实。在赫梯,等级划分十分清楚,制度严明,刺伤了王族几乎可以连诛。
卡尔是怎么想的?虽说对象是他,不过受伤的人是卡尔,还是问问他的意见。
旁边的美人一副慵懒的样子,披着一身华服倒在靠枕上,露出受伤的半边手臂和胸膛,一双勾魂摄魄的眼不停地扫着白了一,传递某种特殊的讯息。四目相接的时候,白了一突然脸红到耳根都发烫。
在这么多人面前,这家伙就不能正经点吗!
卡尔放下手里的酒杯,用食指在脖颈间轻轻一划。用这种浑然自得的姿态去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白了一觉得眼前的人即使笑得再美好,也非常可怕。就在刚才一瞬间,他能从卡尔的眼中读出隐藏得十分完美的残忍,嘴角的那抹冷笑和眼角的轻佻,旖旎而绝美。
属下明白。安瓦尔行礼打算离开。
等一下。白了一看着卡尔,你们不是有什么误会吗?为什么不查清楚,也许是有别的原因呢?
尽管有误会,错已铸成,无法挽回。安瓦尔似乎打定了不让贝克尔活着。白了一看得出来,安瓦尔对卡尔有着死忠的执念,曾经听过侍女的八卦,说原本安瓦尔似乎是小国的俘虏被主人虐待差点打死,是卡尔路过救了他,虽然对卡尔很恭敬,但是安瓦尔不信奉神明,在绝境时伸手救了自己的人,大概卡尔就是他唯一的神吧!白了一这么想。
贝克尔不是帕拉城的第一剑术高手吗,如果误会解开,把他收为己用不是更好?白了一依稀还能想起那天夜里,多少深刻的仇与恨才能铸成那双仇恨的双眼,那个剑客让人无法漠视。
卡尔转动手里的酒杯似乎在思量,然后对着安瓦尔唇语了几句。安瓦尔似乎不满,但仍是点头出去了,回来时带来了浑身是伤的贝克尔,看来他在牢里已经被人狠狠招呼过几回了。白了一见人家流血就发虚,根本不敢正眼看。
贝克尔似乎也是个犟脾气,见了卡尔不跪,狱卒见状将他推倒在地。卡尔倒也不在意,扬扬手让狱卒离开。
卡尔殿下格外开恩,把要说的说清楚,也许可以给你活路,不要自讨苦吃。安瓦尔说。
没什么好说的,要命就拿去吧。
这边的询问正调解不下,外面有侍从跑来通报说女神官要来。
来自帕拉城的女神官伊莉萨。卡尔在心里估量着两人的关系,眯着眼灌下酒杯内黑色的药汤,刚退烧那天他潇洒地喝起酒,结果被白了一一顿臭骂,然后严厉禁止他喝酒。白了一说,禁酒三十天,实在想喝,就把药汤替换进去,也不管卡尔同不同意,叫了人把酒全撤掉。往里面灌药汤。禁酒三十天简直就要卡尔的命,这几天天天喝药,嘴巴里尽是苦味,真是苦了这位泡酒缸的王子殿下。
很快,一名蒙着面纱的女神官款款而来,她走过来对着卡尔施施然地行了礼。
女神官伊莉萨大人有什么事吗?安瓦尔代替卡尔询问。
伊莉萨淡淡地开口,我来见我的孩子,贝克尔。此言一出,大家都惊异非常。
贝克尔也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位素未蒙面却称自己是她孩子的陌生女人。
贝克尔,我是你的母亲伊莉萨。当年王城召集神官,我生下你后被召入宫中侍奉万神。你眼角这块红色的火焰状的胎记便是我儿子最好的证明。
我......我有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我从未听人说起过你。
我离开的时候,将你托付给我的弟弟,帕拉城内最有名气的剑术家,你的父亲,其实是你的舅舅,不管你信与不信,不与我相认也没有关系,我是来为卡尔殿下澄清的。那年帕拉城叛动是由城主一手策划,我作为随行神官也见证了一切,卡尔殿下强攻了三天,城主贪生怕死便投降,进献美女和奴隶无数,并宴请了几次殿下,以求保全性命和地位。卡尔殿下没收了他的部分财产,给他留了房子和奴仆,谁知他心中不服,想在卡尔殿下离开的路上埋伏,但是计划败露,偷袭不成的他被士兵抓住,最后他舍弃自己的女儿阿莉娅换取性命,阿莉娅所遭遇的不幸与殿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