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着下唇骂道,白予堂笑出声。
“那么和自己亲生父亲做爱的你是什么,下贱的淫兽?”
扬起脖子吐出一口气,白荆泽无神的看着摇晃的床顶。
“对,我是下贱,出生下贱,明明你看不上我,还死巴着你,真是贱啊,被你上也是我活该,是不是只要跟你做你就会认我?如果是这样,随便你做啊,白予堂,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认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说上床,就算让我舔你的鞋子都行啊!”
白荆泽苦笑道,感受到白予堂的僵硬,白荆泽放肆的大笑起来,他抬头一头黑发在后背晃动,那模样像极了引人堕落的黑天使。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吗?你玩弄我又如何,反正在你眼里我本就不堪,你想怎么侮辱我,我成全你啊!父亲!”
白荆泽恶意满满的念着那个称呼,泪水却不争气的从眼眶滑落,这个人硬生生把那个美好的称呼弄脏了,也把自己给弄脏了,不,他原本就脏了,只是努力装出还干净的样子。
那又如何,出生不是他能选择的,难道一切的过错就要归咎到他身上吗!
扬起手就要一耳光抽下去,可对上那少年的泪水,白予堂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白荆泽闭上眼,再度睁开眼,视线中不复迷茫和痛苦,只剩下浓浓的嘲讽。
“我今天才知道,你有多无能,就算你对我做这种事,也无法掩盖你不敢认我的事,懦夫!你不是想报复白家吗,你尽管拿我来泄愤好了,你还想怎么糟蹋我我奉陪便是!但你记着,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做梦,我心目中的父亲已经死了,你永远···永远只是个无耻卑劣的懦夫!”
抬手捂住少年的眼睛,白予堂深吸一口气,再度平复下来,无视少年口中刺痛他的话语,用力的进攻着少年的中心部位。
“啊啊···嗯···畜生···我不会原谅你···呃···”
用力晃头甩去脑海中的负罪感,白予堂叹了口气,俯身在少年身上用力挺动。
“荆泽,荆泽,荆泽···”
少年张开唇发出无力的喘息,眼前一片漆黑,男人呢喃的名字深深刻入脑海,那种感觉,让白荆泽想到了自己被丧尸潮包围的一刻。
“父亲···”
失神的叫出来,白予堂听到少年的呼唤,只觉得下腹一阵抽紧,拿开蒙着少年眼睛的手,抽出肉具单手握住飞速摩擦。
“唔!”
滚烫浓稠的液体喷射出来,飞溅到少年的脸上发丝上,大片白浊顺着少年精致的眉眼滑落,液体顺着鼻梁落到面颊上,又滴入口中,少年想要吐出,伸出舌尖却不经意舔到唇角的液体残渣。
那模样下贱而又悲惨,白荆泽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他闭上眼用力咽下喉咙里的呜咽,连同男人的精液一起。
苦涩至极!
被折磨的红艳的唇微微开启,白荆泽睁开眼嘲讽的盯着自己的身体。
白予堂站在那,宽厚的胸膛微微起伏。
“我碰你就让你那么痛苦么?”
白荆泽摇摇头,闭上眼不再去看那让他痛不欲生的男人。
“我喜欢你,荆泽,不!是我爱你,我爱你!一开始,我的确存着拿你泄愤的念头,但慢慢的,你毫无保留的靠近我,对我好,我不是冷血之人,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荆泽,我不是因为恨你才对你做这种事。”
男人苦笑一声。
“我疯了,明明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却对你···你说得对,我是懦夫,不敢认你,就不用面对你身上白家人的血,对不起。”
动手解开横梁上的绳索,白荆泽被放下来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上辈子,得知你遇难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你被丧尸咬了,我拿楼肃清给你填命,可也···救不活你!我想拥有你,不想你再离开,我就是如此疯狂卑劣的人,如此你还要认我吗?”
浑身颤抖的少年抓住了白予堂的手腕。
“你说的是真的?”
“我何必骗你,父子乱伦,你当是什么好玩的事么,我不认你,也是希望你能少点压力,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想要的从来都必须得到,只有你,上辈子我一再隐忍,结果却害你···荆泽,我爱你,当你父亲也罢,我从来没有这么掏心掏肺的爱上一个人过,直到遇见你,直到你傻乎乎的说要给我当新娘子要陪着我,你一次次的维护我,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可你骂我没用,你不认我,你还欺负我···”
白荆泽只觉得鼻子发酸,脑袋抵在男人的胸口。
“我恨你为了儿子这个名头才对我好,我只能打消你的念头,我说过,我要当你男人,而不是父亲,这不是玩笑。”
白荆泽抬头,白皙的手腕上一圈勒出来的红痕,少年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所以···你不是不认我,不是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