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
“18岁了么!终于长大了啊!既然长大了,我也就不用留手了,白荆泽,你不是想逃么,我会让你知道离开我的代价是什么!”
一口咬上少年的耳垂,白荆泽痛的叫出声来,白予堂的手指探入少年的口中用力搅弄着。
“唔···唔唔···”
想要吐出嘴里的手指,白予堂的手指死死钳制着他的下巴不让他挣动。
抽出足够湿的手指,白予堂将手指刺入少年身后的秘所草草扩张了几下,双手分开少年的臀瓣,白予堂毫不留情的直接挺了进去。
“记着!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
少年的惨叫在半途中哽在了喉咙里,白予堂伸手捂住少年的嘴,没有任何停留开始了残酷的掠夺。
即使是粗暴的侵犯,他也小心的没有使用会让少年受伤的方式,他只是单纯的要少年记住这份疼痛。
“唔···不···”
白荆泽跪在床上努力挺着腰想要逃离身后可怕的惩罚,白予堂抓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拉扯,白荆泽疼的拼命晃动,挣扎间横梁被拽的吱吱响。
“啊,疼!白予堂,我恨你,我恨你!拿出来,好痛!”
“对,恨我吧,恨我也比你那种虚情假意的温柔好!”
下身用力挺动,白予堂整颗脑袋埋在少年的颈窝里用力舔着,激烈交合的下半身发出啪啪的水声,做到一半白予堂抽出自己的东西跳下床。
白荆泽维持着被吊起来跪在床上的姿势,下半身一片狼藉,湿润着双瞳无力的低垂着头颅喘气。
白予堂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嫣红的眼角。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认你。”
少年的胸膛剧烈起伏,屈辱的咬着下唇别开脸。
“因为我不想当你的父亲,我想当你的男人。”
“滚开,这么羞辱我很开心吗!”
“开心,怎么不开心,看你被我干的屈辱模样,我真的很开心啊,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本想把你送出白家,慢慢地来,可你总是打破我的计划,一脸敬仰的叫着我父亲!呵呵呵,你真残忍!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荆泽!”
“狡辩,你这懦夫,变态,混蛋!白予堂,认不认我和你爱我根本不是一回事,你不要拿你爱我这件事来搪塞我!你真的爱我,就不会···不会这样对我!”
“是啊,你骂的没错,我就是不想认你,你这么没用,出去也只会被人骗,呆在我身边不好吗,非得离开我,是不是这几年我太宠你让你得意忘形了!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吗,还是说,你想再死在楼肃清手里一次!”
阴森森的话语宛如毒蛇冰冷的诅咒,白荆泽猛地睁开双眼,抬起脸看着男人。
“你真蠢!楼肃清凭什么给你当手下,你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所不能么!他想睡你罢了,怎么样,当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楼肃清也好其他人也好都无法对你下手,你这种性子,迟早会被人害死,你能依靠的只有我!”
“混蛋!楼肃清害我,但至少从没对我做过下流的事,那些年来他有的是机会他从没对我出过手,反而是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卑劣,我也不会,不会是你这个老混蛋的玩物!”
“呵,被扒光了捆在床上,后面还吞过我的东西,你哪里不是女人了?对啊,女人可要听话多了,你却很不听话,明明身体下流的咬着我,这张嘴巴却还总是逞强,其实你是喜欢被我上的吧!白荆泽,你每次看我的眼神,满是敬仰和迷恋,何必求我当你的父亲呢,让我当你的男人不是更好吗!”
“住嘴,不要说了,不要侮辱你自己,白···白予堂···不要让我对你失望!放开我,我会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看来你还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啊!”
轻叹一声松开手指,白荆泽的脑袋无力的垂落,白予堂抓着少年的双腿拉起分开。
“那就让你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的,你下流的小屁股是怎么吞下我的东西的,荆泽,宝贝!你不是一直想要爸爸疼你吗!”
白予堂嘲弄着说出那个尊贵的称呼,握着自己的东西抵着那被干开的地方再度挺进去。
“唔···你不是···不是···”
“不是你的父亲,还是不是你的男人!看看我,看看我是怎么和你做的,你现在的模样有多好看知道吗!”
白予堂俯身啃着少年的喉结,宛如歌唱一般的呢喃着。
“求求你,住手!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不要这样对我,白予堂,你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只是喜欢你,敬仰你,这样也不可以吗!”
腰身用力的在无力张开的腿间进出着,白予堂摇头,猛地又是一撞。
这不是他要听到的答案,他要的是少年无条件的服从和爱。
“你杀了我,杀了我好了,求你杀了我!”
“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床上!”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