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各大基地的大佬们纷纷赶到,白荆泽一人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看他们寒暄。
陆丞华也不喜欢应酬,过来找白荆泽聊天,两人随便找了张空位坐下,开始对饮。
白予堂担心白荆泽以后也会遇到推不掉的酒会,在他15岁后就开始断断续续的训练他喝酒。
虽比不上白予堂的千杯不倒,可也不再是过去的一杯就醉体质。
末世之中的酒何等珍贵,也不知道他那傻亲爹是怎么想的,白荆泽想想被灌酒的美好时光就一阵萎靡,他不讨厌酒可也不嗜好那杯中物啊!
两人嘻嘻哈哈的谈天,时不时举杯相撞,说到有趣的话题,陆丞华的拳头隐隐泛痒很想给白荆泽的肩膀来一下,但想到这人还受着伤只能忍忍了。
陆丞千不时看向两人,唇角也勾起一丝笑。
两个人各有特色,陆丞华虽不如白荆泽长的那么高大挺拔,艳丽端正的五官和风趣的谈吐也足以吸引不少人,不过如果长的不漂亮当初楼肃清那智障也不会找他来演戏了。
宴会渐入佳境,白荆泽还想喝的时候,手中的酒杯被一把抽走,楼肃清不赞同的看着他。
“伤口忌酒。”
砸了砸嘴,上辈子被楼肃清管习惯了,白荆泽一时还没回过味来。
大部队整齐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又来了一队人马,白荆泽正啃着自备的山楂果,猛一抬头对上了那带头而来的男人。
白予堂身着黑色长外套,一张脸染满风霜,目不斜视的带着训练有素的部下走进来。
白荆泽抽了抽嘴角。
真是冤家路窄,他早该想到,男人怎么会不来。
经过白荆泽身边时白予堂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眼底写满“我待会儿和你算账”白荆泽倔脾气上来,很冷硬的哼了一声。
白予堂身旁还跟着白荆泽最不待见的人——丘泽。
这人总像苍蝇一样时不时到他面前秀存在感,明里暗里的讽刺他是白予堂不认的儿子。
见丘泽粘着白予堂一副蓝颜知己的样子,白荆泽一把夺过楼肃清没收的酒杯,又嫌酒杯太小拎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够了!伤口要烂了!”
楼肃清夺过他手中的酒,白荆泽知道白予堂不想认他,男人越是不肯认他,他就越是想让男人难堪。
明函率先过来跟白荆泽打招呼,白荆泽解释了这段时间的状况,在得知白荆泽意外受伤后明函的眉头皱了皱。
“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
“等春天我就们就该出发去南边找粮食了。”
“我会尽快准备的,对了丘泽怎么会来?”
“是白先生请他来的,似乎商量扩充基地的事。”
不是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白荆泽也兴致缺缺。
“白先生准备在你18岁后让你掌管分区基地。”
手指一用力,空酒杯被捏碎,白荆泽伸手扔掉碎片,眼底酝酿着风暴。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我弄走!”
“我也不太赞同,何况还是让丘泽做你的副手。”
“什么!”
白荆泽失控的叫出来,楼肃清低垂着眼眸,唇角牵起一抹冷笑。
“呵,真是···一点都没变,也正好,我准备等天亮再说的,现在提前也好。”
“你准备离开?”
明函试探着问道,白荆泽看她一眼,最了解自己的始终是明函,白荆泽点头,明函沉yin了一下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白先生太过不近人情,跟着他也实在太辛苦了,你出去也好,至少他不会再难为你,我很担心,他会拿你的婚姻做筹码。”
“放心,我已经不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孩子了。”
“必要的话,我和春华他们会跟你一起离开。”
白荆泽有些吃惊,明函冲他眨了眨眼睛一脸俏皮。
“我和春华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如果两位打算离开的话,不妨来我这。”
楼肃清适当开口,明函看着出声的男人。
“我是楼肃清,荆泽的朋友,你是明小姐吧,我对你久仰大名。”
楼肃清有着一副好皮囊,受楼家正规教育,谈吐举止温文尔雅,很得明函欢心,明函开心自然就是白荆泽开心,紧张的气氛在楼肃清三两句的打岔下再度融洽起来。
白予堂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边,见楼肃清的手指状似无意的擦过白荆泽的面颊时,白予堂差点走过去动手揍飞那人。
这两父子,某些程度上相似度达百分之百。
在几名年轻姑娘过来邀请陆丞华跳舞后,楼肃清也大胆的握住了白荆泽的手腕。
“我好像还从没请你跳过舞。”
围绕着篝火跳舞的有身材妖娆的舞姬也有一对对的男女,白荆泽皱了皱眉头。
“怎么,荆泽你不好意思?”
“不过一支舞